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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你给的蛊似乎已经有了作用。”顾择锦在事后把玩着怀里唐诗寒的头发,状似不经意间说出口。

“哦?那这是第几天了?若在七天内没有解,那可真是性命堪虞啊。”唐诗寒笑着给予回应,心里倒是有一丝佩服,居然很能挺。

“寒儿,可还有无解之药?”顾择锦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突然觉得唐诗寒的美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法比,若是能留在身边岂不是更好。

“既然来助你,自然是有的。”唐诗寒抬头对着顾择锦笑了笑,却没有一点刚做完□□的疲惫,有的只是慵懒。

“若我自愿服用无解之药,皇上是否可以放了王爷?”说语间,肖清雅已经从上面翻下来窜到屋内,带着一丝清冷,一丝无情。

“谁?”顾择锦立即起身下床,身上带着一丝紧绷,想来能够在皇宫来去自如的人必须高手,只是他提到顾择魇,让他紧绷的身体有些放松。

“你是?”唐诗寒也慢慢地从床上走下来,却没打算穿任何衣物遮体,带着媚笑,眼里却有着疑惑。

“肖清雅,只要朕喊一声,便会有无数之人将你拿下,你绝无机会去救朕的好三弟。”顾择锦见是肖清雅,彻底放松了下来,拿起挂在屏风上衣物穿在身上。

“肖清雅?逍遥王妃?紫箫山庄庄主?”唐诗寒听到肖清雅三个字后便想到了,但看到其真面目后带着一丝熟悉,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只得低头沉思。

“是。”肖清雅看了眼□□站在顾择锦身边之人,再看顾择锦时,周遭带着一丝寒冷之气,虽不多,但足以让人心惊,“皇上可知,若在下天亮没有回去,那这皇宫必被血洗。”

“朕有死卫。”顾择锦有些不屑,对肖清雅说的话他觉得并不可能,即使他的气势让他有些不安。

“皇上可知,在下的紫箫山庄已在城内?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让皇城内乱。若皇上不信,大可一试。”肖清雅的笃定让顾择锦有了顾及,而他等得也变是这一刻。

“锦不想王爷死,又想与我要药,何不让他将那药服下,解了王爷之蛊,也可平息不打而平的内战?”唐诗寒走到顾择锦身边靠在他的怀里,对肖清雅他有了印象,是那日与他相撞之人。

“寒儿说得有理。肖清雅,朕要你不仅服了那药,更要你解散了紫箫山庄,解蛊方法自当由寒儿奉上,你觉得如何?”顾择锦提出的要求即不强人所难,又可以除去一块隐忧,何况这也只是缓兵之计。

“还请皇上立字为评,再者,让唐公子与在下走一趟。”肖清雅并不含糊,只要契约在手,便不愁他耍什么花招。

“寒儿可愿前往?”顾择锦搂住唐诗寒低头在他耳边询问,轻微的呼气惹来唐诗寒一阵轻颤。

“为锦,自愿。”唐诗寒抬手搂住顾择锦的脖颈,寻到他的双唇自是一吻。

半晌,顾择锦终于从缠绵中醒来,走到书房将契约写上,并盖上玉玺,交到肖清雅手中。

“如何?”顾择锦问着肖清雅,只要他一死,那顾择魇便不足为惧,更何况有这最后底牌可保他稳做江山,到时就看顾择魇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如此甚好。还请唐公子与在下走一遭。”肖清雅接过后低头看了看那印记,只觉如此甚好。

“且慢,还请朕的好弟妹,吃下这药。”顾择锦接过唐诗寒送过来的药,轻微一笑,眼里是冰冷。

“此为何药?”肖清雅接过,却没有打算立即吃下,此药是否真的无解还要问过名字,心里也有个谱。

“此药为百日梦,中此药者,半月内行动如常,半月后开始嗜睡,直到百日之期成为活死人,至今无药可解。”唐诗寒边穿着衣衫边向肖清雅解释,再小的战争也不会半月之内结束,若能撑上三个月,自会让顾择魇无心再战。

“如此,在下谢过唐公子。”肖清雅点头谢过,抬手将药丸送入口中服下,对于他是否能活到最后已无暇可知,此刻只要能护顾择魇周全便可。

“我们走吧。”唐诗寒扬起一笑,此笑为天地失色之时带着一股煞气,让人冷汗直流。

“告辞。”肖清雅对顾择锦已没有太多的顾及,亦或说已没有了当初的敬意,只有淡漠回应。

四更天,天渐亮,百里晴空见肖清雅已回便向空发射响箭,随后便跟在肖清雅身后,对唐诗寒更是警惕万分,生怕他对肖清雅有何作为。

“此蛊如何解?”肖清雅领着唐诗寒进入主卧,见顾择魇还在沉睡,心里微微放松,转头便对上唐诗寒。

“有它便可。”唐诗寒拿起竹笛只吹一长音,便见有一个金蛇快速移过了过来,移到唐诗寒脚下缠到他的手臂上。

肖清雅轻微皱眉,明显不太喜欢此物,却见唐诗寒将它放在顾择魇胸前,捏开顾择魇的下颚,金蛇瞬间钻了进去,却见沉睡的顾择魇此时脸色越发青白,泠汗也已滴落,想要上前却被唐诗寒挡下,肖清雅见他摇头只得做罢,片刻之后胸前的蛹动已经开始前移。唐诗寒再次捏住顾择魇下颚,金蛇从内而出。

“他已无碍。”唐诗寒媚眼一笑,对着肖清雅说道,“只是你……好自为知。”

“多谢唐公子关心。”肖清雅轻微一笑,带着一丝清雅脱俗,“百里,替我送唐公子出去。”

“这个,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唐诗寒突然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将自己研究能够拖延百日梦的药就这么送给了肖清雅,他只当自己是一时无聊之为。

“在下铭感五内。”肖清雅接过那药却并未说什么,对唐诗寒突然的好心让他有些怀疑,还是将药放在身边,若有不测他也可以顾择魇挡一挡。“只是唐公子可还要在这京城之中?”

“这京城已经没有本公子所感兴趣之事,自然是离开,若他日有缘,我们再喝杯水酒如何?”唐诗寒觉得顾择锦已经不需要他了,那他留下只会给自己增加危险,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唐门,他并不需要因为他而被灭门。

“在下自当奉陪。”肖清雅轻点应允,随后向百里晴空使了眼色,便带着唐诗寒出去了。

“他给了你什么?”顾择魇不知醒来多久,只是他醒来那一刻便盯着肖清雅心中的药瓶,眼里的阴霾顿时而起。

“这个是为你解蛊之后所服之药,要待明日才能服用。”肖清雅自然不会将实话交付于他,他只想他能够在短时间内攻下皇城,他也好离去,就算无药可解也可随澈曳回药王谷寻求解药。

顾择魇看了肖清雅半晌,明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可他依然不愿多说,但看他眼里出现血丝,立即心疼不止,“我信你。清雅,到床上来,我们一起休息。”

肖清雅见他不再在追究,便将药放入怀中,听他让自己上床与他共眠,当即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扭捏之态,自躺在顾择魇身边,许是太过劳累伤神,亦许是顾择魇在他身边让他觉得安心,倒下没有多久便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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