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京派的深深迷恋才发觉紫竹与白竹的差别确确然然,进而开始尝试白竹外的其他竹料。老兄说得甚是,紫竹笛真的是不容易吹好的,作为一个新接触紫竹笛的老笛迷(十年了——当然没法跟草原兄比),这阵子真是深有体会的。听老兄一段段上传的录音里对紫竹笛的驾轻就熟颇为钦慕。我现下唯一的一根紫竹笛应该就是花色很像黄鳝皮的那种。

我所接触或拥有过的紫竹笛子包括有,
1.墨黑色 - 我之前上传的就是用这种紫竹。
2.芝麻色 - 拿上手就觉得竹皮刚硬。出来的音色带有一点金属的铿锵感觉。
3.鳝鱼色 - 发黄又带有一些斑纹, 令人找个实物去形容所以像黄鳝鱼的皮般(就是你所指的黄鳝竹) 而得名吧。一般的管壁及竹身纤维比较厚及密, 相对而言比较好控制及我是的确比较喜欢吹这种紫竹。
4.接近淡黑色而泛微紫色-我从来只见过或吹过两根这种紫竹笛子。两根都是低音大G;其中一根就是余逊发老师用来吹 ‘秋湖月夜’ 录音, 赵松亭送给他的那根(我也试吹过两个音的, 嘻嘻!) 。它的特点是共呜出色;引伸的动态幅度大, 似乎竹节没那麽突兀。我却没有在其他调的笛子看到过。觉得它因色泽应才是名符其实的紫竹吧!
5.还有一种是介乎那鳝鱼色及芝麻色之间(我也不知道怎去形容) - 居然吹出来的音色有一种淡淡古朴的味道, 吹得好的话会令人悠然神往。但我亦居然有点抗拒(怪!)。所以我让了给吹笛子又特别喜欢那种音色的朋友

纵合我的经验及实践, 我认为 ‘澳洲笛声’ 朋友你的想法是对的,
1.如果想买一根紫竹笛子试试我都认为首选为鳝鱼色的那种, 因为相对来说误差出错的机会比率较少。
2.初接触紫竹笛子应选中音笛子比较好(最好是E调)。因为紫竹笛子的确是比其他的竹子难吹又难造(但肯定地说跟做工的叁差不无关系; 这亦是令有心者望而却步的原因之一吧!) 。
3.梆笛在选材及做工己很大考验, 要有一根符合各样条件的更是可遇不可求。但若真的想尝试那墨黑色的也会是不错的选择; 但千万不要扎线(我确有过一根但很快就裂了>>当然跟我现在拥有的素质相去太远, 似乎造者也觉得那会易裂)
4.我建议是要有一定的基本功才去接触紫竹笛子。否则只会令自己越发远离它, 扼杀了自己可以吹出一种美妙音色的机会。
5.紫竹跟其他一些上佳的竹材种类做曲笛音色是各有千秋。低音大笛又不是一般初学者能试得通透; 所以建议对紫竹笛子有进一步了解後才接触吧。

但我认为并非每一个人也会喜欢接受紫竹笛子的音色>>我认为有一些喜好是天生的。因此首要是先确定自己是喜欢才决定未迟的 (多听, 多接触,多分辨>>顺从自己的感觉去选择判断, 切忌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

紫竹,竹壁比较薄,其中黑色紫竹声音很飘,不适合制作笛子;枣红色是通常所见到的,声音委婉,悦耳没有苦竹那么清亮。最为适宜的紫竹要算是皮色象黄鳝一样的黄鳝竹,这是最理想的紫竹,声音体恬,舒适悦耳,很适合制作中音笛子。但紫竹长相不够规则,制作难度相当大。

竹质要干、老,竹体圆而元裂纹,以紫竹制作的为最好,色泽以深色为佳。制作精细,外表光亮、美观;洞孔光洁,无竹毛;吹孔、膜孔、音孔的大小适度。

 白竹做的笛子发音清晰、明快,紫竹做的笛子发音柔和、圆润.好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尖上垂垂欲滴、上下跳动,但又始终没有掉落下来,有一种象被含住了一样的张力和弹性,可以很委婉很轻柔地表达声音的内劲却不丧失,真是美不胜收,这是紫竹笛的音色所独有的,相比之下白竹的声音就比较外在憨直,细腻处有种温柔不下来的力不从心.

苦竹的声音亮丽,音量比较大。 紫竹的声音甜美圆润,音量比苦竹小。

紫竹笛发音灵敏,超吹及高音好上。

1,紫竹笛发音较为清脆\通透,较适宜于G调\F调\梆笛及E调中音笛的演奏;苦竹笛发音甜润\有竹丝气,较适宜于D调\C调曲笛的演奏.2,倍低音笛宜选用紫竹制作为好.3,昆曲及戏曲伴奏宜选用紫竹笛.4,苦竹笛在严寒地方易裂,紫竹笛防裂性能较好;5,,在选材上,苦竹易寻,年成久的好的紫竹稀少;在制作上,紫竹笛比苦竹笛的难度要大些;苦竹制笛时先要去皮,紫竹则不能去皮......在制作工艺上要麻烦些

紫竹要用薄一点的笛膜还贴音色才好听。。音声是细腻 柔美。不象白竹那样暴裂。比较适合在晚上吹。

一般白竹的张力好,但紫竹比较柔和,白竹做小调的曲子好,紫竹做低音的大笛比较好,所以一般低音和倍低音还有箫都用紫竹。

紫竹笛子振动幅度小,所以音量也小些。

感觉紫竹笛子音色不够丰满。

紫竹笛子~尤其是E调和G调的~吹新派曲目~相当好!

哈哈,一看是这首曲子,就猜到老兄定会秉承刘森先生的筒音6指法,

一听之下果不出所料。录音总是有诸多失真,但老兄这根笛的“紫竹

味道”还是昭然若揭啊,跟刘先生的和李增光老师的音色很像,怎么

形容呢,好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尖上垂垂欲滴、上下跳动,但

又始终没有掉落下来,有一种象被含住了一样的张力和弹性,可以

很委婉很轻柔地表达声音的内劲却不丧失,真是美不胜收,这是紫

竹笛的音色所独有的,相比之下白竹的声音就比较外在憨直,细腻

处有种温柔不下来的力不从心,可能这正是刘先生一直反对白竹笛

的初衷吧……

我是特别喜欢紫竹做的大笛子,呵呵呵呵

我的大笛子都是紫竹做的,那个音色就不用说了,太爽了!

紫竹笛子的音色,如果料子够好的话,有股特殊的甜美劲.和湘妃一样,小于e调的材料在选取上基本犯难了,因为紫竹和湘妃头尾内径差别很大,当然如果有本事做内部的强大处理也可以(应该是耗时耗力很大).和苦竹一样,竹子的品种对笛子的音色有很大关系.

2.紫竹笛子亦应该分很多种的>>不同产地应不同吧,俺最常用据说是安徽及杭洲的出产。但据俺所知因做工麻烦但又难吹得好,所以没多市场;间接导至俺可以收藏到一些比较好的。

3.俺觉得吹上好的紫竹笛子花的力气比其他的大,因为她能将您付出的力气毫无保留的发挥出来,但却像一直给吹奏者的沟通挑衅,像在你耳边说:你就是这麽的一点气吗?请再加把劲吹吧!还未到最好呢!因此可能阁下吹紫竹笛子比白竹/苦竹要多水气而不自觉,直接令到笛膜速老化;等笛声干渴及沙哑,失去美妙的共呜也未可料。

在俺的眼中刘森大师是中国笛子的一代伟人,巨人。怎能把俺与之相提并论呢?我们应兴幸能前赴後继的攀上如刘森大师般之'巨人'的肩膊,让我们可依傍借助'巨人'所开创的高度;开放我们的眼光;让更多喜欢笛子的人继续学习,钻研及开拓,令到中国笛子可以更快的长足发展。喜甚,幸甚!

再者,刘森大师之如歌妙韵,强如简广易老师穷之一生仍在苦苦追寻(据屠式璠所说)。黄尚元任何时刻都在津津乐道。我辈更是千里之外望亦难见其背项!

俺只是希望分享自己在紫竹笛子音色的见解及喜悦,又当然非常喜欢刘森大师'京派'发挥紫竹笛子之奥妙,但绝无半点亵渎冒犯之意。俺就连笛子按孔,音准的控制尚且应付不暇。怎可能与刘大师那全没音准的负担,能以自己的心意情怀尽情地通过他的'笛子'唱出来;仿是天上来的笛声可比!俺只是希望在吹笛子时可以模仿刘森老师的'情怀'而已(其实刘森老师另俺觉得最震撼就是他吹笛子的无拘无束,自由奔放!)是像与否已不是最主要的;亦仅此而己!!

我始终认为紫竹笛子吹出来更能听出一种较为深遽的感觉,令情感的舒发得以比较尽情。

-这里天气热得很,简广易老师就是在夏天去世的。拿出了简老师的笛曲听了良久>>>简老师的确将紫竹笛子的音色发挥得实在太美妙了!!!也吹一下老师的山村迎亲人(慢版)怀念一下吧!

子音色的统一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也研习过《乡歌》一阵子,反反复

复地听张延武、简广易和李镇三位的演奏(特别是前两个。其余版本如毛镝的、四川

音院的都不足观),也给别的人听来讨求人家的意见。他们多是些不吹笛子的音乐高

手,——我发觉让自己获益最多的就是这类人提的意见,不知你们有无同感——普遍

都说,张延武的音色听起来悦耳漂亮,但演奏的太花哨、也略显生硬,有人还说他气

震音用得过火了;简广易的音乐柔和、婉转,恰如其分的朴实给人更多的感动,但音

色不够漂亮。有人甚至说,要是让简用张的那支笛子来吹就最好了,呵呵。也许不吹

笛子的人们普遍对笛子的音色都有越亮越好的片面看法,我们不必深究,不过音色的

统一性确实要比参差不齐要好,即使后者可能包含个别音色非常好的音区。

对简广易老师的演奏,有人概括成一句“强烈的弦乐感觉”,我不太清楚这个评价的来

历(有可能和戴金生老师有关,因为我从他一个过从甚密的学生朋友那里听来),可

几年来自己循着感觉摸索,越来越觉得这句评论是很有深度和见地的。二胡高手们在

追求歌唱性的时候手指从不会硬梆梆地按出一个个直挺挺的音,而总是在微微游移着,

产生虚虚实实、断断连连的效果,如同草书艺术时而顿、时而流、时而断、时而连、

时而笔段意连的微妙笔法,这种看似不经意的隐匿的游动,正是国乐的风韵很大程度

上体现的途径(它的恰当使用据说不是完全能教出来的,宋飞老师曾公开说她看一个

学生是否可造之才就主要通过观察这个方面)。反观刘森、简广易两位先生的演奏,

也每每按虚指、出虚气,音与音之间既有分割,也往往有经意或不经意的萦带,抒情

的时候从不生硬出音,音头用精微的气息和轻吐做出与提琴在抒情段落非常相似的效

果,尤其是最容易奏得生硬的筒音上方八度音,听起来简直有着跟其他音一样的细腻

效果,确实如同所有的音都在一根琴弦上一样自如。纵观南北各派,不得不承认能做

到这一点的仅此一家。

你的《山村》比《乡歌》吹得更妙,老兄一定下了不少年头的功夫了吧?不对,也许

说花了很多心思比下了很多功夫更能切中要害,对京派的曲子来说。

再来说说我对“京派” 吹法的看法体会。我认为是基本上是用一些技巧包括风门,囗腔的弹性处理, 腹部力度发力点的交替转移,将在它之前我们所认知的笛子共呜激发点改变, 加以实则虚之, 虚则实之的细微得几乎只可心领神会,变化多端的按指(或抹动)动作巧妙配合,带来的效果是气息跟笛子的共呜接触能更快的互相协调反应; 这包括音准及梦寐以求各音程的音色平衡统一控制。

-我听刘森的笛子如感觉触着轻纱一样,但总觉笛声跟自己有一段距离;像上天降下来的声音般。这跟他的编编风度,人格风骨不无关系(那是我亲身所见所觉)。他的吹法要很大气去激发所期望的笛子音色效果,但很多气因吹了出笛外而浪费了。

-我听简广易的笛子像是丝绸般,像捉着我的手在跟我说话而又字字出於肺腑,我好像可以借他的音乐跟他触摸沟通但又必要通过一些艰辛的学习及努力。他改良了刘森的吹法, 修正地将气息尽量吹进笛子内。

-我听李镇,李增光的笛子好像是他们的追随者但总是欠了一点甚麽似的。往後亦各自从这基础上发展出各自的精采。(我认为这才是放开眼界又继续开拓传承的真正意义)

-最为可惜是没能听到黄尚元的真正笛子演奏。实憾事啊!根据刘森的评价及黄的文章字里行间对自己跟简广易的关系及比较,有理由相信他的笛子技艺可能比简有过之;至少是各展其能。

-但我觉得要达到刘森及简广易般的吹奏是有相当的难度;技术是一个层面,在那之前, 亦是最重要的是捉摸到他们的神韵; 这亦是刘森先生所说中国的音乐贵在韵。音律可以计算出来但音韵是可以生生不息, 无穷无尽, 最难触摸亦可能是最难学得到(若被引度的方向或态度不对的话) 。所以我亦借用大师的观点说一说,我们学笛子首要领会音韵,有这大前题的目标後, 一切为这服的技术手段才学得有方向,有义意, 亦更容易。这好像老生常谈, 但我纵观现时的学笛生态及发展是有点背道而驰。现实已证明那会跟共呜者越走越远。

-我时常觉得我们中华民族的音乐神韵是藏於我们祖国大地的人群之中, 有待我们不断去发掘的宝藏。那也是我坚持我们首先要建基於传统的原因(我觉得还有很多很多的流失及尚待发掘。若能一点一滴的归纳下来, 那必是另一番景象啊!) 我喜欢套用比较现代的说法,(不知对否): 去触摸感受演奏者想表达的情怀。虽然简广易是从刘森处获得最多, 但我认他跟刘森的情怀已有明显的差别,所以我对他们笛子所表达的感觉亦跟着他们所表达的情怀(音韵) 而转变。我认为像李镇及李增光当初是热切希望及努力可以获得如刘森吹笛的意境, 但始终未境全功;李增光偏於刚猛而李镇有或多或少的瑕疵(只是我的看法, 相信会流於一点片面)。根据我对他们跟刘森与简广易的演奏观察比较,李增光与李填演奏时尚有某一方面不同程度的技术负担(李增光更不是全用六孔笛子演奏的) 。我强烈觉得那是因为他们未完全领略得到刘森的情怀(那当然没那麽容易, 毕竟世上只有一个刘森大师!) 。只要听听他们早期的录音就可印证, 但现在两位已在这坚实而有用的基础上, 各自发展出令人鼓舞及赞叹的成就了! 但我确实觉得简广易是最能得到刘森笛子神韵情怀的人(因没法听过黄尚元的, 所以没能比较), 而且算是有推陈出新,尚可以不断向前推进。

-“京派” 将笛子吹法是令到笛子的传统音色有一定程度的改变。而且将笛子本身最大的潜能有所保留;来作为比较好的控制笛子的缓充。我认为只有紫竹笛子的深遽潜藏能比较抵受他们吹奏时的冲击,其他竹子他们吹来应是心里满不是味儿>>稍微发劲音已跑,容易走音(这也解释了他们不喜欢用其他竹子的其中一个原因吧!)。所以我估计若将张延武那种笛子给简广易吹是会得到较为亮一点,但经过他的吹奏过程的调整後(各音的音色要求平均统一),整体感觉应跟他一贯的音色没太大的分别,而且可能是相对薄一点也未可料。(世事也往往未必是一加一等如二的)

对於会改变笛子的音色这层面上,我上面所说的“不同角度看法会得出不一样的结果” 就是这意思: 若固守保留传统笛子音色才算是笛子的前题下,所得出的结论是它无疑是异类, 一定程度上的失败。不讳言地因它又确能解决了一直存在, 人们觉得茫无头绪去解决;卒之索性视而不见的问题(笛子演奏半音的音准音色) 。那必然会受到一些传统学派的排挤及否定。说穿了是因为-“那人不是我” 罢了!翻开中华民族的历史这情况比比皆是。那是我们的悲哀!

-但话得说回来, 那一得一失是否值得是可以探讨的。但我认为是目前为止是其中带领笛子作出改良一条可行的路。但我深信以现在那麽多爱笛之人, 有识之士;如独孤朋友般博学多材, 文采出众,最重要有热忱理想於民乐发展及有所贡献,加上聪明的新一代,只要人们正确带领他们认识传统, 爱护传统; 发扬甚至进一步探讨开拓。解决了笛子的半音音准音色, 甚至音域扩阔而又可保留全部笛子的音色的是指日可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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