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妓女养的——你这个烂屎养呢

骂——操

下面翻译一段昆明话:

原话:整哪样?谱气都谋得,过克点儿过克点,真呢是昆明考研。不是我说呢话,你鸡不得呢话,明日挨特比比克嘛。曹哪曹哪?我老官儿哪点惹你了?合了嘛,还格是你呢不对噻?喔,克哪点?悠悠呢哈,明日再说?好呢好呢,随你咋个整,某得哪样,好呢好呢,我等的,有哪不得呢,克了克了,憨包一个。切!

翻译:干什么?规矩都不懂昆明考研,过去点儿过去点儿,真的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不服的话,明天和他打一架嘛,骂什么骂什么?我老公哪点儿惹你了?对了嘛,还不是你不对噻?喔,去哪里?慢慢的哈,明天再说?好的好的,随便你干啥子,没什么,好的好的,我等着,有什么了不起的,滚滚滚,傻逼一个,操!

当年在昆明读云艺时,有一个昆明同学,师范学声乐的,人长得还算可以,随时摆“帅哥”架子,嗓子那叫一个绝,唱歌练声可以说是恐怖型,只见青筋直冒,发出的声音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昆明考研。我学器乐的,高兴时也唱几句,他居然很不爽,不知道关他啥事儿?大概觉得让他丢脸了吧?此其一;其二,有个周末,我和他有点事儿一起出门,回来后在一家店里吃午饭,我要了四碗米线,一人两碗,付钱后他觉得很诧异,似乎觉得我帮他付账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后觉得占了大便宜似的,马脸立刻缓和了。此其二;不久后,我有一个老乡来看我,穿得比较寒碜,几天后该同学说他的一个录音机丢了(不知真假),竟然怀疑是我,他提出的理由是:因为我的老乡看起来很穷,所以他丢了东西,首先得怀疑对象便是我,把我气得……此其三;其四:专业学得那叫一个丢人,还四处显摆他是多面手,这个的二胡他拉一下,那个的笛子他也吹一下,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实在是恶心。另一个昆明同学,他妈住院,让我陪他到老远的医院去看望,回来时肚子饿了,进了一家糕点铺,他居然稳起,等我买单,也是一绝啊!附带说明,只限于此两位,不包括其它昆明人;自报家门:我是重庆人。

由于不虚哪个在昆明业余界才华出众,名声大噪,1979年被借调至云南省歌舞团,这是我借此跳离当工人命运的大好时机昆明考研。

除照拿39元工资外,昆明铁路局还给我每个月36元的外勤费,那段时间的日子潇洒得不摆了昆明考研。

云南省歌舞团与各地省级歌舞团相比,水平不算高,是以本地特色为招牌昆明考研。比如:以跳孔雀舞著名的刀美兰(比后起之秀杨丽萍长一辈)和唱云南民歌著名的黄虹为台柱子。

刀美兰是个好人,不仅长得丰满漂亮,对人也很不错;黄虹虽然时任团长,但实际上是个土,每天教学员唱歌,学着美声唱法的路子在钢琴上瞎摆弄,却是个一指禅,只会一个指头敲钢琴昆明考研。要说民歌的调调,根本和钢琴的音高不是一回事儿,搞那套纯粹是邯郸学步,牛头不对马嘴也。

不久,中越战争爆发,我即随歌舞团上老山前线慰问昆明考研。那时,国家级演出团体相继来到云南,云南省歌舞团跟在中国曲艺团(即姜昆一班人马)之后开赴前线。

老山前线一行,印象深刻昆明考研。在帐篷里,看到一昏迷不醒的战士,不断念叨:我要入党……,该战士在爬上一隐秘土碉堡时,被一子弹从下巴穿过头顶……歌舞团女歌手为他唱起了《松花江上》,泪如雨下……

团里有些歌舞演员也很不识事儿,当某连长为我们讲述惨烈的战斗经过时,竟在下面不断嗑瓜子儿,面无表情……每次吃饭,像饿牢里放出来的,没等人到齐便狼吞虎咽,后来的长者来时,一条鱼已被吃的只剩下骨架昆明考研。

一次吃晚饭时,发现汤里捞出来一些剩菜,有人估计是前面北京曲艺团吃剩下的,我觉得也是活该报应吧昆明考研。

下面谈谈我正儿八经的一场恋爱昆明考研。

1981年,我考上了昆明一所艺术院校昆明考研。当时要求考英语,但我一无所知,只好将26个字母背下来,以为总比啥都不知道要好。结果交了白卷。另一个考生因为跟我一样啥都不知,弃考;因当年考生大都不懂英语,故那次英语考试只是走过场,不计入总分,我被录取,而那个考生因弃考“犯规”而落榜。

入学后,有的同学多少会点儿英语,经常蹦出几个单词炫耀;而我学的专业不吃香,估计不好找工作,听从家人鼓励,立志考研,故每天死啃英语,居然后来居上,能磕磕巴巴听说些句子,成为班上英语“高手”昆明考研。

入学后因一心考研,没想着耍朋友,但要说心头不一点儿开小差,看到女娃儿一点儿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不时冒出的“性”冲动使劲儿按压住也昆明考研。

有个女生,长得胖乎乎的,眉目还算不错,每次对面路过,脑壳昂得高高的,不理不睬昆明考研。我想,也,还有点儿怪也,我又没惹你撩你,为啥子看到我像个仇人似的呢?心想管他的,反正我也没想着打她的主意。

某天昆明考研,我在橱窗看报纸,她与一群女生也凑过来看,只听得她叽叽呱呱大声垮气的说了一通话,扭头便走了,凭我的直觉,这姑娘可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我与另一个男生同一间琴房,每天我也不怎么练琴,就呆琴房看书备考昆明考研。几天后,该女生进我琴房找那个男生请教问题,我也不管她,自个儿只管看自己的书,一连几天,她都来找那个男生讨教,我听到一些,似乎都是些磨皮擦痒的问题,每次她都很郁闷地离去。我这个脑壳还是够用的,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过了几天昆明考研,我与那个男生发生了点儿矛盾,吵了起来(具体原因记不起来了,可能是我老呆在琴房坏了他的好事儿吧?),一时冲动,冒了句:信不信?我三天之内就跟某某(那位女孩)好上?他嘲笑道:你就吹吧!:这下可把我逼上梁山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戏即将开场……

在昆明铁路局车辆段宣传队,我算是个小才子,二胡拉的那是杠杠的,唱歌声音嘹亮,乐感上佳;自学乐理、和声,还会写点儿曲子,曾经写出四声部合唱,斗胆投稿音乐刊物,固石沉大海;怀揣梦想,经常逛新华书店买点儿五线谱乐谱自学认谱,时刻盼望被专业界人士发现我这个可造之材也昆明考研。

那时车辆段调来了一个比我年长的工人,胖乎乎的,名叫张庆舜(这里写下他的名字,希望认识他的人看到与我联系也)也是个音乐爱好者,颇有文化底子,见我拉得一手好二胡,眼前一亮,相互热络了起来昆明考研。那时,我经常晚饭后到单位播音室拉二胡曲,通过喇叭放出来,听得一众人一愣一愣,赞曰:像收音机里面放的一样好听!那时我的梦想分几级:铁路分局宣传队、铁路局宣传队、进歌舞团干专业。某年,昆明铁路局传出风声,铁路局要组建专业文工团,不少人蠢蠢欲动,想方设法展露音乐才华,以期混入之,一圆梦想。我考入专业院校后,铁路局文工团真的成立了,车辆段有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跟我一样,工作上只能打杂,迟早是下岗的料,费尽心机混了进去,但他那个嗓子确实不敢恭维,喉咙是堵起的,发声很是费劲,青筋暴涨,面部肌肉扭曲。后来听说被文工团裁掉了,失魂落魄地回到车辆段,让张庆舜帮忙继续留下干活,后来提前退休,据说现在拿个相机到处拍照玩,无聊滴打发时光。另一个铁路局宣传队弹琵琶的,弹得不错,但一辈子没有干成专业,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竭尽全力培养之,兄弟姐妹资助下,父子俩赴京中国音乐学院赶考,囊中羞涩,大冬天租一廉价民房,没暖气,相拥卷缩炕上,甚为凄凉。

能够进铁路文工团,那是很风光的事情,为大多铁路工人羡慕,不仅逃离了辛苦的工作,而且可以展示其艺术才华,吹拉弹唱,不亦乐乎?但虽然脱产,实际上毕竟是业余的水平,整体质量并不高昆明考研。可以蒙一些不太懂艺术的老百姓,终究难登大雅之堂也。不过其中也有一些刻苦用功的人,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水平。如有个吹双簧管的,会写点儿调调儿,稀里糊涂会识点儿总谱,便干起了指挥,成了文工团大腕儿。云南省京剧团差个双簧管,还借他去帮了会儿忙。不过据京剧团的人说,他吹的双簧管,音色像唢呐。关于音色问题,说起来大家可能不懂,就不多谈。就好比说某人唱歌是个公鸭嗓、破锣嗓,是一回事儿。过了些年,据说好像办不下去了,最后散伙幺台。不知有没有人知道,现在昆明铁路局还有没有文工团也?里面的人水平参差不齐,有时还模仿着演奏一点儿外国作品,居然变化音都不会,全部奏成自然音。大家懂不懂什么叫自然音和变化音?不懂的话,有空我再跟大家说一哈。不过有一点还是胀眼睛的,就是里面的姑娘长得乖桑桑的,黑打眼也。我曾经谈了个对象,就是里面报幕的,大家不要嫉妒哈,不过后来吹了。是啷个吹的,有兴趣摆给大家听一哈,反正是我第一次失恋,有点儿故事哈,很有意思的。我后来考上大学,跟她很有关系,算是阴差阳错、歪打正着也。

这个姑娘是个铁路小学音乐教师,他爸爸是铁路分局公安处长昆明考研。那年我从云南省歌舞团借调工作了3个月之后,最终调动没有搞成,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铁路局,心情比较失落,梦想成了泡影。那时她们几个喜欢文艺的男男女女约起来经常自己排点儿节目,到一些工厂去演出,其中有个女孩叫姜波,歌唱得不错,另一个女孩负责报幕,叫小郭(名字就不说了哈,别个现在都是娃儿的妈,可能都当外婆了)也凑一块唱唱歌(业余嘛,都是万金油),这个女孩后来跟我好上了。啷个好上的呢?听我慢慢道来。

记得我说过的那个唱歌费劲儿的哥们儿吗?就是他带我去参加了这个小演出队昆明考研。那时我刚从歌舞团回来,她们还是觉得有点儿稀奇噻,是不是嘛?当那个男娃儿介绍我的时候,小郭脸红红的,低着头没有看我。我一哈斗把她看上了,心想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得到她的青睐,找个这样的媳妇,对我这个当工人的命的人来说,那是天大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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