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曾在某回答中提到,多年前伍洲彤说过如果邓丽君是个男孩,他应该叫张云雷,还提到我个人觉得,张云雷将来会是相声界的黄霑、罗大佑

成都,居然在返场串烧环节安排了《我只在乎你》、《追梦人》、《沧海一声笑》。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

关于成都场,我在知乎相关提问的回答中已阐明这是粉丝新老交替的必然波动,这里不赘述。微博、知乎逛了一圈,我最欣赏霓裳翩翩99(微博id )的一则寓言故事

关于用如何的视角看待知乎微博这两年关于张云雷每逢有点小状况就会涌现出所谓的观众评论家评头论足指手画脚,推荐“请叫我口红老师'(微博id)的一篇文章。

今天,我想结合我在入张云雷的坑之前最感兴趣的领域和话题,感慨一下为什么张云雷的天赋让喜爱他的人在他身上看到了无限可能。(今天聊的话题和我从十岁至今二十年的关注点、兴趣点有关,难免思绪万千,形散神也散,行文无逻辑和结构可言了。)

张云雷只是张云雷,独一无二的张云雷,可为什么伍洲彤说他是男版邓丽君呢?

伍洲彤何人?90年代最早一批音乐类节目电台资深dj ,理论作曲系出身,经典节目是北京音乐广播午夜档的《零点乐话》。在我的小学和初中时代,他的声音通过电波留在了一代人的青春印记里。那个年代的音乐类节目dj,vj,当年都足够清丽、优秀、有情怀。我最先喜欢的,不是任何音乐人,不是音乐本身,而是推动音乐和音乐人传播的电视台、电台的音乐类节目编导和主持人。当张东在北京卫视生活频道主持多年做饭节目以至于去《我是歌手》点评时很多人都忘了他是央广音乐之声的元老 ;当柯蓝做了多年演员以及留下几段情感经历后还有多少人记得她曾是特别优秀带着飒爽之气的第一代亚洲vj ;当我的初心男神亚宁神隐多年,从电影频道领导岗位跳槽到爱奇艺影业做总裁,又有几人在怀念多年前央视的《中国音乐电视》、《同一首歌》?似乎只有伍洲彤,一直和记忆中的那个伍洲彤没有太过偏离走样。

论看人的眼光,我信最早展现个人魅力的那一代dj和vj ,他们是我当年欣赏和喜欢的人,我少年时代欣赏喜欢的人,欣赏我而立后欣赏喜欢的人,这种内心深处的窃喜,难以言表。

伍洲彤有涵养,但绝不会随便恭维人。所以,当张云雷还只是那个留着泰迪头满脸羞色的张云雷时,伍洲彤就不吝赞美之词,可见,璞玉之资,任何时候都不会被掩盖。

我揣测,伍洲彤当年,看到了所谓天赋。

邓丽君,少年时代辍学开始演唱生涯,形象气质是典型的东方女性温婉大方之美,声线气息声声入人心扉引人共情,她的歌声抚慰了几代人的心灵,她还是语言天才,国语、闽南语、粤语、日语,英语都能进行日常会话并吐字清晰发音标准的演唱歌曲。邓丽君的天赋,不可复制。

张云雷身上如果有什么和邓丽君的相似之处,那就是不可复制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天赋,形象气质的东方美,还有声线的声声入人心扉引人共情。当年,邓丽君的日语歌让日本人惊叹,粤语歌让香港文艺界惊叹。2018年6月28日,仅仅是听了粉丝的合唱后,张云雷复唱出来的韩语版生日快乐歌,发音之精准,让韩语专业的粉丝同样感到不可思议。温婉大方甜美的大家闺秀什么样?就是标准鹅蛋脸的邓丽君那样。隐忍温润气度非凡的翩翩君子什么样?就是骨骼清奇,凤眼清澈的张云雷那样。我看过很多人耳侧别花,都难免艳俗或像傻丫头,只有邓丽君,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不违和。我见过许多人穿大褂,都没有人穿出张云雷那样行风流,动风流,行动风流的感觉。我只是没想到,当张云雷扮演柳银环和窦夫人时,耳侧别花,居然同样不违和而且美的那么动人心魄。邓丽君的歌声,总是给人以希冀,即便淡淡哀愁萦绕,也仍是明亮的底色。张云雷的歌声,总能令人动容,一首作品里,他时而是后世的讲述者辨儿哥哥,时而是佟小六,时而是大莲。

张云雷粉丝破100万时,他在商演返场时唱了几句《独上西楼》,张云雷粉丝破两百万时,他在商演返场演唱了《我只在乎你》,他是张云雷,但也许,会如当年邓丽君一般,引领公众艺术审美掀起偏向于东方传统美的风潮。

成都返场的串烧,纪念的是金庸,但选取了《追梦人》和《沧海一声笑》这两个寄托了我很多情绪的作品。

《追梦人》,最初的版本是刘德华、吴倩莲主演的电影《天若有情》的同名片尾曲,即粤语歌曲《天若有情》(巧合的是电影又名《天若有情之追梦人》),作曲者罗大佑自己填了国语版歌词,起名《青春无悔〉,电影上映时的演唱者是香港女歌手袁凤瑛,后来,台湾女作家三毛离世,罗大佑为纪念自己的好友,特意在国语版基础上增加了第三段歌词,“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正是对三毛一生的刻画,“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这一句隐藏了三毛的英文名echo(回声),歌曲正式更名为《追梦人》,演唱者也变为帽子歌后凤飞飞 。1991年,我三岁,《雪山飞狐》成为每家每户饭后必追的电视剧,被选作片尾曲的《追梦人》开始在大陆广泛传播。

《追梦人》,是我三岁那年听到之后就魂牵梦绕的旋律,当年我看不懂电视剧,可是记住了片尾大雪纷飞的画面和追梦人这优美又含有宿命感的旋律。直到我二十三岁开始喜爱大佑老师的音乐,才终于知道儿时最喜欢的旋律叫《追梦人》,词曲作者是罗大佑。

喜爱张云雷后,我一直认为,他为《追梦人》中我最喜欢的几句歌词做了最好的注解。如下语句和观点,摘自之前的一些文章。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历史太过沉重,都市太过喧嚣,明快而温和的色调,似乎难以镌刻在岁月的长卷之上。怎样的一种欢颜,才能在历史中留下印记,让卑微草民暂时忘记了身处大时代的无力感?我三岁以前住琉璃厂附近,步行去大栅栏十几到二十分钟,大栅栏和前门大街,多年来由传统文化商街没落的氛围转变为和其他城市文化街比不见特色的走量旅游景点,一直没有真正传递出那条街该有的文化气息。直到三庆园的异常火爆,终于让那条街的文化魅力真正散发了几分。我想,这就是“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脸”。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在我心中最具有人格魅力的人,是那种在遭受误解、挫折、乃至羞辱之后,独自消化泪水与委屈,将自己凝结成一颗琥珀的人。这样的人,低调内敛,干净温暖,始终有强大的内心。怎样的一抹亮色,才能在寒夜中散发微微的光,点燃漫漫长途中孤寂之客的心房?才女姐姐霓裳翩翩99说的好,真正的善良并不会宣之于口,只有隐忍不言的善意才会在黑暗里熠熠生辉。这让喜爱他的人,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人性至真至纯的一面,在于天然而浓郁的赤子情怀。向死而生,凤凰涅磐的张云雷,无论台下身心遭受什么苦痛,在舞台上都笑的那么美好而有感染力,那份赤子情怀,令人看到,什么叫生命有奇迹。

我欣赏的乐评人李皖老师说过,罗大佑是撞开了时代大门的人。李皖老师评大佑老师的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罗大佑音乐品位极高,音乐识见极深。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罗大佑从没有过风格化,但所有的作品无不风格独具。关于这一点,所有的中国词曲作家最终都将拜倒在他的脚下。他是那种从未被单一风格、单一形式、单一元素、单一潮流所占据的人,即使是在学徒的阶段。他一出手就是大融合,一长成就是贯通一切,不中不西、不统不独、不明不白、不民谣不摇滚、不流行不高雅、不精英不大众、不民间不学院、不现代不古典,但一切又都在其中,水乳交融,天衣无缝,雍容大度,玉润珠圆。罗大佑从不陷身于任一种类型音乐的套套。无论民谣、民歌、摇滚、蓝调、爵士、电子乐、实验音乐,所有类型音乐全跟他不沾边。在他生活的时代,若要论述起任何一种流派,都不可能框住罗大佑,但也都不可能跳过他。他不属于任一个流派,却为每一个流派都立下了大师级的典范作品。任一个国家任一种民族,有此等才智的歌曲作家顶多不过一二个。如果他不自诩天才,那么将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天才。罗大佑的作品,一听就是罗大佑。但作品风格之间千变万化,从不单调。”

我希望,有那么一天, 这段话,会换一个语境,更换为曲艺相声领域的一些词汇,被我借鉴模范去评论二三十年后的张云雷,我也越来越觉得看到这种希望。而现在我就可以说“任何一种流派或艺术形式,都不可能框住张云雷,但也都不可能跳过他。即使是在学徒的阶段。他一出手就是大融合,一长成就是贯通一切。如果他不自诩天才,那么将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天才。张云雷的相声,一听就是张云雷。但作品风格之间千变万化,从不单调。张云雷,已经在无意识中撞击着新时代的大门。”

前不久,有媒体把鬼才这样的词汇安给了张云雷。很多人觉得这是百家号不做深入了解乱安的词汇。而我当时就想到,上一个被公认为鬼才的人,正是已逝的香港才子黄霑,黄老邪。

《沧海一声笑》的旋律,在东方人的世界里,传唱度犹如西方的《欢乐颂》。很多人对不上号那个旋律叫沧海一声笑,但是都对“65321”的旋律特别熟悉。《欢乐颂》,是西方七声音阶的简单排列,明快而不失庄重神圣。《沧海一声笑》,是中国传统五声音阶的倒叙排列加正序排列,气势万千,听出了江湖的复杂感。霑叔本人说过,创作沧海一声笑时 ,他看到一句话:大繁至简,于是有了灵感,把宫商角徵羽这五音倒叙排列,引出旋律走向。《沧海一声笑》还是难得的粤语版、国语版填词一样只是发音不一样的流行音乐作品,印证了中华文化的血脉一统不会被地域隔阻。

80年代末亚洲卫视(atv )的经典深度访谈节目《今夜不设防》,有一期是黄霑、倪匡、蔡斓共同采访罗大佑,他们聊了很多话题,最后,黄霑说中国的民乐民歌最好听,蔡斓说东方民歌不可能像两只老虎那样人人都会唱人人都爱唱,黄霑说不然,小么小二郎那种就是人人都爱听,东方红也好听,没人想到,这之后不久,黄霑就用《沧海一声笑》给出了最完美的答案。黄霑当时还说,为什么提到香港就没首能作为被外界认知的代表这个地域的音乐作品呢?他鼓励罗大佑为将来的特别行政区留下首区歌,罗大佑说歌就是歌,好听最重要。又有谁能想到,黄霑真的一语中的,至今最能代表香港的一首音乐作品,就是罗大佑创作的《东方之珠》。

黄霑在艺术上悟精髓抓本质的能力,以及对同行的鉴赏力和预判力,真可谓名副其实的鬼才。

当张云雷用他年轻潇洒的声音向经典致敬演绎《沧海一声笑》时 ,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触动。我从来未曾想过,只喜欢黄霑、徐克、罗大佑合唱那版《沧海一声笑》的我,有一天会沉迷于一个年轻相声演员对江湖的诠释。三位大师的合唱,是看透世事的沧桑、洒脱,也无风雨也无晴。张云雷的歌声,则带着不染尘埃的豪情,历经生死,江湖险恶也无惧。也许,早在去年三庆园里他带着粉丝开始玩“邪教”梗的时候,上天就给与了某种启示。

一直以来, 我关于张云雷业务方面最深的感受,就是他抓精髓悟本质的天赋。也许他头脑中没那么多艺术理论的条条框框,但是,他凭着本能,让本质属于民国时期民谣的小曲,通过民谣的演绎方式和现代的年轻人共情,他的语言和表演特别讲究留白,让无限山水自行扩充于观众的脑海,他对传统相声作品逻辑的梳理和结构的呈现让人如同观看东野圭吾的小说般体会到了那种看似松散独立实则一环扣一环紧密相连的拍案叫绝之感。

这个有天赋、有灵性的皮孩子,常常呈现出出人意料的奇思妙想,相声舞台上吃胡萝卜口吐胡萝卜丁制造包袱,也真是除了他没人能想的出来了,假以时日,他必当的起鬼才二字。

我的少年英雄,也许真有成为传统艺术领域一代教父的那天。

我们的国风美少年,他只在乎谁呢?和所有赤诚之心未泯的追梦人一样,他在乎所有给与他支持,温暖,喜爱的人,他的观众,也同样能给与他精神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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