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我就想写关于相思的文字了。恰巧,一个契机,让我得以系统思考起来,大二语文课上,老师说写一篇以相思为主题的 散文,于是便有了一下内容:

《 花自飘零水自流》

陌上花开,月满西楼。总有多情之人,静默的等待着,等待灿烂的相遇,等待静默的花开。

那年冬雪漫天,你身着铠甲,手提三尺剑,求天下太平。我望着你坚决的背影,热泪盈眶,我知你胸怀大略,家国大义,每每此时,我终究抵不过妇人之仁,只愿你能平平安安,伴我左右。那年冬天每个晚上我点着的灯都没能迎来你。最终,我也没等到你,等到的只是被染红的满地白雪。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我在书房又见着你了,你倚在书桌上睡熟了。我小心翼翼地走近你,眼睛再也不敢眨一下,又怕在这转瞬即逝间,化为泡影。我伸手想去摸摸你的脸颊,你却又躲起来了。书桌上你的画像被风吹散了,我连忙拾起,走向厨房为你再做一顿饭,我想你是饿了,才躲起不想见我。万象都是你的眉眼,令我神驰目眩。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何时才能又见你,何时又能依附在你身旁。花开花败,再败再开,你却一去不回。此后多少个白雪皑皑的冬天又来过里,可再也不值得我期待。逝者如斯夫,昼夜不舍,卷去了我的青春容颜,卷去了我的婀娜身姿,很快要把有关你的记忆也全卷走了。最肯忘却是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我一定想着的不是你,是那漫天的爱。我曾问大夫,相思之苦何能解。他说:“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蚕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我又问大夫,“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蚕蛹,雪又怎能隔年,殊不知,相思又怎可解!”大夫说:“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我以为我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我以为我没有过你的记忆,但我还能听见你的喘息。如果我还能独自做一出戏,那我会做一个我,一定想着的还是你;如果我还会去捏一堆泥,我可能会捏一个你,护着两手颤抖的我。我想我是在等你,让我是你的我,你在听吗?

我融化是你,我熄灭等你。我好像流淌的不是血,是你滚烫的泪海。你老说我没有目的,我老和你说人不都是这样吗,现在我明白了。但我锁也丢了,走不进家门了,再也走不进你的心了。我一定想着的不是你,因为你再也没听见过我的思念,我从此也听不见你的喘息了。我一定想着的不是你,是那满天的爱,可西风萧瑟,黄叶满地,这世人一个个都在呢,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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