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婕

俗话说,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

二胡始于唐朝的胡琴,它在“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中演绎着欢送诗人的热情场面。也在“马尾胡琴随汉车,曲声犹自怨单于”中弹奏着凄凉曲调陪伴公主下嫁匈奴。诗里的胡琴或喜或悲、不可名状,是宣泄情感的载体,也是精神世界的寄托。

如果说,了解二胡可以穿越历史,那么学习二胡最有趣的便是身临曲境,推己及人,感受传统音乐的美妙与力量。

学拉《赛马》,我便化身一匹雄壮矫健、驰骋在千里草原上的骏马,在阵阵马蹄声中飞沙走石,于万马群中一马当先,让众人皆领略我的英姿风采。学拉《蓝花花》,我便出落成一个天真烂漫、憧憬未来的陕北少女,可是腐朽的封建势力将我推向买卖婚姻的深渊,我不愿顺应天命、勇敢出逃,宁与情郎似梁祝化蝶。学拉《江河水》,我便转世为一湍奔流不息浩浩汤汤的江河,可是孟姜女失去丈夫的痛苦将我笼罩,她的泪水将我淹没,我裹挟着她无穷无尽的思念与怨恨拼命地狂奔,奔向那孤独的天尽头。

像这样极具民族气节与传统特色音律的曲目不胜枚举,指法与运弓的默契配合、相得益彰才能应“韵”而生。

用指尖臂弯奏响神州大地之美景,用赤子之心探寻川林河泽之奥义。一把二胡足以带我游国之山河、观万物之生长。《一枝花》,带我去鲁西南看英雄本色;《空山鸟语》,带我去深山幽谷中听百鸟争鸣;《葡萄熟了》,带我去载歌载舞的新疆赏丰收美景……

这就是我所谓的一把二胡游“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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