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曲忘羡_忘羡笛谱_笛子版忘羡

忘羡笛谱_笛曲忘羡_笛子版忘羡

文|沐风少爷

编辑|江东独钓寒江雪‍‍

图|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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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没有那种关系,

更不是什么血液共融的人,

绝对不是!

01

魏婴确实又发病了。

跟之前几次轻易就平复下来的情况不同,这次哪怕蓝湛使用了灵力为他治疗,仍不乐观地昏迷了两天。

待病情稳定下来后,依然沉睡了好几天。

从手环的记录看到,那日他去过医院。

大伙儿都以为他触景生情,为小超的事情难过而发的病。

但蓝湛走过的路毕竟不是一般的长,能感觉得出来,事情并非如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尤其得知那日魏婴去过医院,他的疑虑更加沉重,无法不联想到一件事情。

小超出事那日,他验过血。

只是那日之后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让人太难过,占据了所有心力,所以他暂时把验血的事情放下了。

02

蓝湛不想惊动任何人,所以没有向温情打探,而是私下命人去查了一下。

果然,没费什么周折,很快就打探出来,那日医院确实是因为疫情,需要对进出人员进行检疫,但当中并没有验血程序。

魏婴似乎也没有打算要隐藏得多周密,毕竟他要的,只是大伙儿早就已经知道的结果,得手就行。

……

该知道的,终究还是瞒不住。

蓝湛手上拨着琴弦,琴音未曾断过,目光也未曾离开过沉睡中的那张苍白面孔。

隐约之中,似乎察觉到前方是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血液的问题,他从来都不曾在乎过,哪怕真的同胞所出,也不在他的烦忧之内。

但他知道,世俗之人不可能不在乎。

纵然魏婴此生命里诸多诡异坎坷,但即使再性情奔放、不拘小节,也不可能不受世俗之见的束缚

蓝湛自然是明白的。

只是血液一样的问题,他翻阅过众多古籍,自始至终都找不到根源,实在无从解释。

所以他自己早已不受任何世俗束缚,可以接受任何异常,但不会勉强魏婴也如他一样,无条件全盘接受。

所以……

蓝湛每弹一弦,都在心中默唤那沉睡之人:醒来吧,什么都依你便是……

03

魏婴如愿从长梦中醒来,但一切都不是梦。

从鬼门关走回来,如常还是要出去遛驴的,否则云深不知处的兔子都镇不住那头倔驴。

今日出来是早了一些,因为魏婴在清早就已经醒了。

太早,路上还没有几个街坊。

魏婴盘坐在驴背上,怀揣一只小白兔,浅声吹着笛子,吹的是小苹果喜欢听的那首曲子。

笛声悠扬,吹得极轻,一来怕太大声会扰民,二来大病初愈,气还没顺上来。

再者,这是他私藏的曲子,只想吹给喜欢的那个人听,不想让别人听了去。

往日,他常常间隔一会儿就要问蓝湛一声“怎样,我吹得好听吗,你喜欢吗”,但今天他就只是安静地吹着,没有问过一句。

蓝湛牵着驴,伴在旁边慢慢散着步走,静静地将那熟悉的笛声烙印在心中。

04

返程途中,魏婴终于吹得有点累了,转而悠闲地转起笛子来。

寂静地遛了一段路之后,他忽然说:“蓝湛,我做了一个梦。”

蓝湛配合地问:“什么梦?”

“我梦见你终于喊我‘哥’了。”

“不可能,做梦。”蓝湛无情地反驳。

魏婴用笛子敲敲小苹果的脑袋,笑道:“对啊,这不就是做梦嘛。”

惹得倔驴转过头来很不爽地瞥了他一眼。

说也奇怪,旁人不可触碰陈情,但这驴碰上了,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反应。

这缘分还真是捉摸不透。

05

蓝湛看着地平线上渐渐升起来的一轮晨日,问:“你知道在古时,喊‘哥哥’,意味着什么吗?”

魏婴想了一下,侧头问:“意味着什么?”

蓝湛转头看向他,平静地说:“喊一声‘哥哥’,便要永世相随的。”

魏婴看着他折射着晨光的眼眸,贪婪地读着里面藏着的情,却说:“我都说了,就是做梦而已,当然不是真的。”

藉着温暖的金色阳光,蓝湛眷恋地望着那双与晨光极为相配的琥珀眼眸。

眸光不会骗人,但嘴巴随时都可以口是心非。

他淡淡地点头,同意地应声道:“嗯。”

路上只听得见驴蹄的踢踏声。

初升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至路的尽头,看起来好像比这路还长。

06

魏婴没有再转动笛子了,差不多回到家门之时,悠闲地问:“对了,蓝湛,你过来这边都有好些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行走了一段路之后,蓝湛才说:“待你再恢复一些,我便回去。”

魏婴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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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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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沐风少爷:工科出身,以成为一个工作狂为理想的极简主义者、环保主义者。喜爱薄荷,沉迷旅行,专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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