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天工谱能做什么_笛谱天刀_天刀文士有哪些笛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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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老莫居然扬着那张人蓄无害的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郝喜悦。

郝喜悦的脑子有点懵,但瞬间清醒了过来:“打住,打住,莫家明,你今儿这是给我唱哪出啊?

我跟你说,你别想着像上电视的那些渣男那样,说我什么太强势不温柔这些狗屁不通的话,甩锅给老娘,老娘不接。

你要不是管不住下半身,我们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啊?

我跟你说,莫家明,我们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你从畜生进化到人,没进化好。”

老莫的眼泪一双一对地往下落,哭得不能自已:“再怎么说,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开心日子的夫妻,你不该做得这么绝情……”

郝喜悦觉得自己从愤怒的碳火变成了冰块,“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莫家明,现在倒是我冷酷我无情我无理取闹了是吧?

我去,我当时怎么没让那两个大姐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给老娘个痛快话,你现在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啊?是你那小妖精没弄死我,你再来加把火是吧?”

“我没你那么狠!”

“是,我是狠,我就恨我没拿个剪刀把你剪成太监。你给我滚,立刻给我滚!”

郝喜悦说得咬牙切齿,同时也再次觉得自己真是做了英明的决定,快刀斩乱麻,这婚离得一点错都没有。

老莫站起来,仍是带着哭腔:“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用那么下三烂的手段,你那样做,让她以后怎么回老家,让她的父母怎么在家乡立足,你也是身为人子女的,怎么能那么阴狠?”

郝喜悦瞪着莫家明足足十秒钟,抄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杯水泼了过去,她说:“你自己的孩子被她弄得连看这世界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你不觉得她狠。

跟你恩爱了很多年的老婆一边抚慰着离婚之伤一边承受着丧子之痛你不觉得她那么做过份,你倒来指责我?这还真是爱时是宝贝,不爱是垃圾了!

莫家明,谢谢你最后的演出,我看清楚你了!

我告诉你,我受过高等教育一点都没错,但我受了高等教育,也不是让我做包子受气的!对付人渣,就同样要用人渣的手段!”

莫家明脸上的水往下滴,人很狼狈,他看着郝喜悦,很无辜地说:“我以为,离婚了,至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郝喜悦冷笑了两声:“老莫,你还真是个宝藏男孩,我居然都没发现。

现在,老娘明明白白告诉你,老娘真没那么缺朋友!再说了,你不配做我朋友,知道吗?还不滚,等着我叫110吗?”

莫家明站在郝喜悦的床前,一对曾经的恩爱夫妻之间,空气冻成了一块冰。好半天,莫家明说了句:“你好好的吧!”说完,转身离开。

郝喜悦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再怎么恨这个人,再怎么觉得自己脚踩了狗屎,也还是会心如刀割,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与他,耳鬓厮磨,她与他,朝夕相守,她与他,抵死缠绵,血肉相连,生活里的每个缝隙都彼此洞见,甚至他或她成为了另一个自己。

可感情这回事,残忍之处就在于,爱时,是两个人一针一针织就的毛衣,不爱时,一个人扯了线头,另一方就只能任由着婚姻这件毛衣变成了堆乱毛线。一方松了手,另一方再疼再恨,也只能松开手。

门再次开了,“你还不走等着我把你阉了……”

进来的是涛子和罗笛。

“哟,把你给能的,这都成了郝·钮钴禄·喜悦了。我刚看老莫灰头土脸出去,没轻骂他吧?”

“骂他都是轻的,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他。你知道他来干嘛吗?”郝喜悦见了涛子和罗笛,宛如见了亲人。

“还能干嘛啊,替那个左静鸣不平呗!”

“对啊,说我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能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

“得,这是连我也骂了。不过呢,我根本不CARE他。没有亲爱的你,我认识他是谁啊?”

罗笛过来给了郝喜悦一个大拥抱,郝喜悦的眼泪又出来了,“亲爱的笛子,辛苦你了!”

涛子在那连啧啧地咂着嘴,“要不是跟你俩太熟了,我都觉得你俩有问题!”

“有问题个鬼啊!饿死了,赶紧去弄点吃的来,水煮鱼,就整这个!”

罗笛胡天胡地的作派又拿出来了。

“这都几点了,你不回家……伍源江……”涛子话说得小心翼翼。

“哦,对了,喜儿,告诉你个好消息,姐们儿也被绿了!人是破产姐妹,咱俩倒好,绿帽姐妹。”罗笛调侃自己一点也不嘴软。

一句话说得正在喝水的涛子差点呛到,这丫头还真浑不吝,什么头衔都敢往自己身上招呼。

“啊?伍源江不是……”郝喜悦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别说伍源江,老莫不一直在自己心里都是二十四孝老公,到头来又怎么样呢?

罗笛划开手机,翻了照片给郝喜悦看。

郝喜悦看完瞪了涛子一眼:“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涛子举双手作哀嚎状:“两位姑奶奶能不能不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这一天到晚上下求索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这真是饱汉子撑死,饿汉子急死。

也怪你们女的眼睛都是白内障嘛,男人不坏,你们不爱,到头来,怪谁?你说你们俩,放着眼前又帅又纯情的绝世好男人不找,个个直奔渣男而去,怪谁?”

一番话说得郝喜悦和罗笛大笑,说:“有道理哈,给你点赞,赶紧去弄盆水煮鱼回来!”

郝喜悦掀了被子下床,她说:“干脆我回家得了,我可不想在这呆着了,没病都呆出病来了!”

“这能行吗?”涛子一向不知道这两位姑奶奶能作出什么妖来。

“行,还是回家舒服,正好,我住你家,伺候伺候郝姑奶奶坐月子!”

“得,我去开车!”涛子知道提什么反对意见都无效,遇上这两位姑奶奶,也就只剩下听呵的命了。

“伍源江怎么想的啊,放着你去追那老女人?”

“不要笑话人家老,我们很快也老了。你说那左静有个啥,低眉顺眼的土样,不就是比你年轻个几岁?”

“哎,我可不承认老莫选她是因为她比我年轻啊!”郝喜悦反驳道。

“那是为什么?”

“心机手段啊!”

“伍源江选的这女魔头,人家有权势地位,能让伍源江更上一层楼,相比之下,我能给他啥?这世界不光女人现实,男人更现实!”

罗笛颇为无奈。

“你倒挺想得开!”郝喜悦拍了拍罗笛的肩膀,然后换下病号服,穿上那套宽宽大大的工装裤和大T恤。

“不想开怎么办?回来的路上我还想着我不能轻饶了他。但刚刚在走廊里碰到缩头耷拉角的老莫,心想着算了吧,天要下雨,男人要出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郝喜悦叹了口气,“你都这么佛系了,还帮我去灭左静,真是难为你了!”

罗笛替郝喜悦把头发绑起来:“是那妞做得太过份,不然,谁稀罕跋山涉水去端她老窝啊!不过,我跟你讲,姐们有艳遇……”

罗笛竟然把遇到霍维洛的事添油加醋讲给郝喜悦听。听得郝喜悦眼冒红心:“笛子,我看有戏,你两这棋逢对手的劲儿靠谱!”

“靠什么谱啊,逗你玩呢,我这形象,哪个男的傻啊,追我?就是咱俩都太丧了,讲讲笑话,开心一下!”

“那可不一定,你想啊,这边伍源江犯了死罪,那边就冒出个帅哥来,命运这双大手……”

“得了,大姐,赶紧回家吧!一会大夫查房,还走不走了?”

那晚,三个人在郝喜悦家喝得酩酊大醉。说醉话时,郝喜悦说:“还是朋友好,朋友不会背叛我,不会突然从你的生活抽离出去,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涛子还清醒些,他说:“我的感受是别相信人,是个人都会背叛!”

“你说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涛子吓得急忙改口,“我是说是人都有叛逃的可能,你们说说,我们这一路走来,走丢了多少朋友?”

两个女生使劲儿地碰了一下杯,说:“涛子,你要是有二心,我们俩就先阉了你!”

罗笛说:“我说郝喜悦,你受这刺激有点大,怎么动不动就要……那个呢!”

三人哈哈大笑,肆意江湖的感觉,很爽。

好在,有朋友。

郝喜悦这样想,罗笛也这样想。

一觉醒来,已近下午四点。罗笛先看了看手机上的股市,她那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买了四支股,以为可以冲上五千点六千点七千点,赚他一大笔。结果从买的那天就一片惨绿,且日日绿下去了,三千点都没保住。

赶紧止损,卖吧,结果一卖,人又涨了。再买,又亏了,如此往复,几个包的钱就没了。

罗笛心态倒也是好,一边跟涛子调侃说中国股市干嘛就看住她一个小股民啊,专门针对她啊,她买哪支哪支绿,她卖哪支哪支涨,这不气人嘛。

另一边赶紧把手里剩的那四支,不对,又追加了一支,一共五支股票就地按倒,不翻红誓不出手。

果不其然,股票还绿着。

罗笛想,不光股票绿,自己的头上也绿草青青,真他妈的环保。

郝喜悦还睡着。

罗笛进郝喜悦的洗手间,用她的化妆品撸了个妆,又打开郝喜悦的衣柜挑了条细条纹A气十足的高开衩半裙穿上,上身配了件白衬衫,打道回府,收拾东西,跟伍源江一刀两断。

打开门,伍源江居然在家里。这个时间,罗笛算好他应该在公司里的。

不过,在也好,他都没想躲着,罗笛有什么好躲的。

“在呢!”罗笛居然客气了一下。

“胃不舒服!跟领导请了个假。”伍源江也居然撒了个娇。

“什么破烂都往肚子里吃,能舒服才怪呢!这房子九月份到期,这之前你都可以住着。”

罗笛心里不自觉地想,请假的领导是那个女魔头吗?果然是有一腿就不同,不然,胃不舒服就敢请假啊?

罗笛拉开衣橱的门,开始发愁,天天嚷着断舍离,自己这衣服还是山呼海啸的,搬次家都跟愚公移次山差不多了。

罗笛先挑浅色的衣服,手上刚拎了一件衬衫,感觉伍源江走了过来,还没反应,他就在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那感觉,罗笛是熟悉的,当初就是贪恋伍源江的拥抱才会跟他在一起这么久。

睡觉时,伍源江习惯抱着罗笛,像一只汤匙扣着另一只汤匙,这让从小就很孤单的罗笛无比受用。

罗笛清楚自己在恋爱关系里,特别爱抚摸对方,心理学上说这就是渴望爱。

“伍源江,你觉得现在我们还有意思吗?”

罗笛本以为自己会很强硬地讲出这句话,事实上,她的身体做出了更为本能的反应,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她的语气是温和的。

她听到伍源江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身上是她熟悉的大吉岭夜色香水,那是他生日时她送给他的。

这味道女魔头也喜欢吧?

“你也知道,她一直很针对我,我跟凯文竞争人力资源部长,她至关重要!”

“那恭喜你啊,凯文应该没献出身体吧?你赢了?”

“笛笛,咱别这样。你知道我爱你,可人在江湖……”

罗笛扔掉手里的衬衫,目光炯炯地看着伍源江那张白皙的脸。伍源江属于清秀型,眉清目秀斯文想。

罗笛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人在江湖可以这么不要脸,你想让我怎么样?知道了你为谋取一份职位跟女魔头上床后还相信你爱我的鬼话,然后若无其事地跟你继续过下去?伍源江,咱俩究间是谁的脑子被门弓子抽了?”

伍源江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后倾倚在门框上,他说:“我知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对。

但是我爱你,你一直也没那么爱我不是吗?”

“是,我没有爱你爱到离开你不行的地步,所以,分手吧!”

“不行,不能你说分手就分手!”

罗笛用脚踢了一下地上那些因为没穿在身体上因而没了灵魂的衣服。

“你爱我,我就不能分手是吧?那你说说,要怎么样,你才能跟我分手?”

“你也知道我挣的薪水都寄回家里给我爸治病了,我没钱租房子,这房子马上就要到期,你让我住哪去?”

“嘿,你这人这么有意思,我还是今天才知道。这才是不能跟我分手的真正理由吧?”罗笛挑着眉,看面前这个男人,觉得有些反胃。

“我又不是你亲妈,你住大街上,关我屁事。还有啊,女魔头不是罩着你嘛,你去她那住啊!”

“她有男人,不可能收留我!”话说得毫无羞耻心。

“哇哦,原来你是怕成流浪动物啊。也难怪,你们一对狗男女,很登对啊。不过,伍源江,老娘呢,就算有颗做慈善的心,也做不到你这,你是我男朋友呢,你多花点钱少花点钱,我都不计较,谁叫老娘有实力呢。

我现在把你这人渣给甩了,再在你身上花一分钱,我都会肝颤,所以,现在给我滚远点!以你的无耻劲,再找个愿意帮你租房子的女人,不难吧?”

罗笛突然觉得自己说这些话都浪费了。她打电话给涛子,让他开车来帮自己搬家。

她刚拔通电话,伍源江就过来抢电话。

“你干什么?疯了吗?”

罗笛再强悍也终归是女孩,伍源江把罗笛的电话抢下来使劲摔到地板上,手机发出闷闷的响声,再不吭声。

罗笛扑过去拿手机,一把被伍源江抱住。

罗笛突然害怕了,每天新闻里那些什么碎尸冻冰箱里的……

她说:“源源,你理智些,我们有话好说!”

伍源江看着罗笛,微微一笑,他说:“分手炮总该来一发吧?”

说完,伍源江双手捧着罗笛的头使劲吻下去……

(罗笛跟伍源江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呢?明天精彩继续,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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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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