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佑写的歌范文第1篇

1999年4月7日,纽约曼哈顿的一个教堂匆匆走进来一对男女。他们两个穿着便装,没有鲜花也没送对方信物,只带了一台还剩下两张底片的相机留影。他们付了25美元的注册费就完婚了,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曾料到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一年零九个月。这是罗大佑和李烈的婚姻故事。

2011年7月2日,北京开演了一场名为《恋曲2100》的演唱会,却并没有《恋曲2100》这首歌。“从1999年到2010年,这几年太乱了,起落太大。我没法写出一首恋曲。”于是罗大佑寄情于2100,寄情于未来的几十年。从《恋曲1980》到《恋曲1990》,再到《恋曲2000》,57岁的罗大佑戴上了假发,摘掉了墨镜,再也写不动恋曲,骗不动女孩子了。

人们心中一直有两个罗大佑。一个是摇滚的、理性的、愤世嫉俗的,另一个则是伤感的、脆弱的、柔情的。今天我们不谈现实,只谈风花雪月,爱人罗大佑。

你不属于我,我也不拥有你;

世上没有人,有占有的权利

1982年,台湾流行乐坛上空升起了一朵“蘑菇云”,滚石发行了一张名为《之乎者也》的专辑,歌手是一个叫做罗大佑的年轻人,他当时还是医院放射科的医生。

其实早在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之乎者也》就已经开始录制了。但罗大佑却四处碰壁,找不到愿意发行的唱片公司。当时,没有人愿意冒险出版这种和市场主流差距极大的音乐。直到两三年之后,新成立不久的滚石唱片接下了这块“烫手的山芋”。

其实这个黑衣墨镜的叛逆青年当时心里想的,只是给自己的青春一个交代,在这之后,他准备回去好好当他的医生。谁成想,一夜之间,他成了年轻人心中的偶像。这张专辑,被评价为“在台湾国语流行乐坛投下的一颗改变流行乐史的原子弹”。那时候,台湾乐评人马世芳刚刚11岁,他还不能理解罗大佑歌曲里面的现实意识,以及那些情歌的意义。后来,马世芳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他(罗大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暴风眼的中央,被戴上了‘青年时代的先知兼代言人’这顶大帽子。”

“你曾经对我说,你永远爱着我,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你不属于我,我也不拥有你,姑娘世上没有人,有占有的权利……”父亲当初从台北跑到苗栗又跑到高雄,罗大佑也继承了客家人的血缘,四处奔波,《恋曲1980》,既没有天长地久,也没有海枯石烂,潇洒的背后诚实得近乎残酷。28岁的罗大佑发出了他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声音。

在《之乎者也》的专辑文案中,罗大佑这样写道:“这一趟音乐的路,走得好辛苦。在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严肃与通俗间,我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摸索过来的。”此后的5年间,罗大佑一直在歌手和医生两个角色之间举棋不定,他一度觉得自己对两方面都失去了信心。

直到1987年4月,罗大佑给父母写了一封长达11页的信,在信里,他告诉父母也告诉自己,“那么多医生里,不需要多一个罗大佑;但在音乐上,还有很多发展空间”。在自传《昨日遗书》里面,罗大佑说“小时候,全家人都不善于向彼此表达感情”,这对他的影响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不太会表达情感,只能用音乐表达。

写完这封信之后,罗大佑终于放下包袱,操起了灵魂的手术刀,充满激情地剖析这个时代,用音乐表达自己。1988年的《爱人同志》是罗大佑的第四张专辑,这张专辑从1988年的圣诞节一直狂卖到了1989年春节。

等遍了千年终于见你到达,

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

1996年,罗大佑发行了专辑《恋曲2000》。当时,他正处于和李烈长达12年的爱情长跑途中。

“久违了千年即将醒的梦,你可愿跟我走吗?缠绵的千年以后的时差,你还愿认得我吗?”《恋曲2000》是一首嗅不出的情歌,歌中的情境完全超脱了男女之间的纠缠,它不再像前两首“恋曲”那么平易近人,这首歌如此沉重,让人有无从遁逃于天地之间、青春不再的压迫感。

1998年,父亲的去世让罗大佑一度消沉,很多年之后,他依然无法“在音乐中抒发那种情感”。不过另外一方面,父亲去世后,他“变得越来越自我,重新开始扮演自己”。父亲的去世让罗大佑有了新想法,1999年,罗大佑和李烈登记结婚,之后又离婚,那之后几年,他处于创作的瓶颈期,“一直没有找到生命里的新阶段”。

这对爱人同志,12年的爱情长跑坚持下来了,却输在了一年零九个月的婚姻上。从一开始,婚姻对于他们就是一件可以接受,却不被期待的事。李烈说:“有时我觉得委屈,他也有很多不满,没有谁对谁错。”

他们认识的时间更是长达20年。两人第一次见面,完全没有来电,当时罗大佑身边有张艾嘉,李烈也有心上人。8年后,罗大佑从香港回到台湾,约了李烈吃饭,两人才迸出火花。

两人吵架最凶的时候,曾数月不联络,过后,又走到了一起,12年间,两人分过很多次手,但后来都因舍不得对方而复合。罗大佑一直不想结婚,有过一次不愉快婚姻经历的李烈同样觉得婚姻是不必要的东西。罗大佑曾说:“我始终觉得罗密欧和朱丽叶,如果不是四天而是四年的话,两人早就完蛋了,早就打得鼻青脸肿了!”然而,他们最终还是选择走进了“坟墓”。罗大佑说,这么多年来,他和李烈的关系早已密不可分,如果结婚是个承诺,他愿意用行动证明他的心意。然而当问他为什么爱李烈时,罗大佑的回答是:“她很照顾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她永远会在我床头摆一杯水,十几年如一日。”也许正是这注定了两人的分手,他爱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好。婚前他们没有一般男女的谈情说爱,婚后,他们也不像一般夫妻关系,也许离婚对两个人都是最好的选择。

“在雨后的下午,有时我会在凝着雾气的玻璃窗上,用手指写下这个女孩的名字。这永远会是个秘密。这扇玻璃窗会替我凝住这个最深,而且透明的情绪。我后来才知道自己有多依恋这扇窗子。至少我仍然可以在玻璃窗上写下那个女孩的名字。她的名字会在天空的背景下,显得特别清晰,透亮;遥远,但可及。这永远会是个秘密。”罗大佑在《昨日遗书》中这样写道。

青春年少承诺时的勇气,

比不上回心转意担当住的珍惜

罗大佑身边从不缺少女人,青梅竹马的女友陪他走过了几十年的岁月,是他的红颜知己,他还自曝过同时和两个女人交往,但却不是“脚踏两只船”,而是努力让三个人的关系“透明化”。“我对感情的基本态度就是诚实,不欺骗,跟几个人交往都坦白承认,让她们自己作选择。”2000年,和罗大佑相交20年的舞蹈家罗曼菲得了肺癌,罗大佑写下了《》,此前就有八卦报道说当年念医学的罗大佑曾想追求罗曼菲。对此,罗大佑笑称:“我是想,可是还没行动,她就闪电结婚了!”

《恋曲2000》之后八年,罗大佑才又发了新专辑《美丽岛》。《美丽岛》里面只有两首真正的情歌,《往事2000》和《啊!停不住的爱人》,都是唱给前妻李烈的,罗大佑说,男人总是离了婚之后才觉得愧疚。“我已经不能写那种像《光阴的故事》那样的大学时代的情歌了,要写一个老男人的情歌。”“人越来越老了,谈的恋爱也不会那么多了,又失恋过那么多次以后,对失恋的感觉不能说麻木,但也不会像年轻时那么激烈了,所以情歌会少一点。这种情歌也会成熟一点,会把爱情当作一辈子的一个朋友,不是一翻脸就吵得满城风雨。”

罗大佑写的歌范文第2篇

罗大佑透露说,“恋曲2100”北京演唱会的一大亮点就是用“蓝、红、黄、绿、空”五种颜色来串联,全场以《时光》演奏曲作为过渡。其中开篇的“蓝色”是以人的内心世界为主题,开场时隐隐带有乡愁的味道。“红色”以、性感为主轴,届时罗大佑将首次挑战难度极高,颇具韵味的探戈舞。为此,罗大佑积极塑身,每天注意饮食并积极锻炼,在两个月排练期间就瘦身十几斤。“黄色”寓意土地、国家,观众可以在这个环节里听到《鹿港小镇》《黄色面孔》《皇后大道东》等歌曲。“绿色”板块则以台湾原住民的音乐风格为主,回归纯朴,嘉宾张震岳将会低调现身。最后一个环节“空”是要打造一个KTV现场,罗大佑将唱响《东方之珠》《野百合也有春天》等大众耳熟能详的代表作。而《台北红玫瑰》是“红”篇章的开头曲目,“这一个篇章就是影射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这首歌也是写年轻人来大都会里打拼的情怀,我会把这首歌和《上海之夜》《海上花》这几首城市主题的歌放在一起,希望在这个篇章展示年轻人的梦想和大时代的关系。”

已有固定女友,正准备“造人”

此前在上海宣传时,罗大佑意外透露已有固定女友,正准备“造人”。 提到最近被炒得火热的“锋芝离婚”事件,媒体再度问起他如何看待婚姻。罗大佑强调应该尊重每个人的选择:“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但这不是说要大家也都不去结婚,毕竟婚姻是这个社会的基石,每个人有不同的选择,大家还是量力而为吧。 ”

不忘提携新人,突显“亚洲概念”

罗大佑写的歌范文第3篇

很多人以为鹿港小镇是罗大佑的故乡,其实不然――我指的是纯粹地理位置上的。它是与他偶遇的一个旅人的故乡。当时罗大佑邂逅了车子抛锚的旅人,后者对故乡的思念让罗大佑记忆深刻。多年以后,罗大佑便将“鹿港小镇”作为他的专辑《之乎者也》中开篇曲的歌名。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一开口便是思念,便是一个漂泊的灵魂在牵挂。旅人是风筝,不管走到哪儿,都不曾松开心中那根线,即使山高水长、风雨飘摇。

罗大佑站在舞台上,首唱自己作词作曲的《鹿港小镇》。音乐“点燃”了他,连同那头像被火钳燎过的卷发以及墨镜后的双眸。一人多高的长杆话筒被他持_在手里,一端指着自己,一端指着台下的观众,如同一条归乡路,连接着两湍的亲人。这时,鹿港小镇不仅是那位旅人的故乡,也是他罗大佑的,而台下那睁着一双双热切眼眸的歌迷,就是陪伴他长大的乡邻。

他们如此善良,不管罗大佑的举止是滑稽,还是夸张,目光里都写着宽容和爱戴。

他们如此大度,即使知道罗大佑谱写词曲的能力要比他的唱功优秀,也高举双手,给他的演唱以响亮而不愿停歇的学声。

台上的大佑啊,也真的把自己唱成了行行复行行的旅人,只不过,他割舍不下的,是那片叫做音乐的土地。

彼时的罗大佑已是一名医生。他的未来在其亲人眼里,是一张正在描绘的画,锦绣前程将要落笔,春暖花开就要扑面,可是大佑的心迷了路,不知来处,不哓归途。

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台北不是我想象的黄金天堂/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

他在寻找什么呢?一条令心有依托的路。

相比几乎只有一种色调的医院,音乐是流动的七彩河;相比精确到一条神经、一根血管的手术,音乐是手挥五弦,目送归鸿,是飞流直下三干尺,未语凝噎先有情,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是金戈铁马、画角边声,是一切情感的放牧和回归。

所以他把业余时间利用起来,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相比做医生,他更适合创作音乐。当他用蕴含着饱满能量和炽热情绪的《之乎者也》推开盘踞乐坛多时的靡靡之音时,闷热不雨的台湾刮起一股激情四射的摇滚风暴,这个戴墨镜的青年于一夕之间,成为众人心中的偶像。

自此,寻寻觅觅的罗大佑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片土壤。

罗大佑写的歌范文第4篇

最近,费翔在东京的舞台上放歌一曲《故乡的云》,迎来掌声三起三落,经久不息,犹胜当年。无需任何铺垫,岁月纵如昙花一现,亦落印痕在胸。一代歌迷已经成长为社会中坚,生活培育出来的心灵,面对老歌怀有日益强烈的理解和共鸣。

费翔现在被戏称为“歌坛招魂师”,他的经典老歌每每以“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这样深情的话语来召唤人心,历经20年不褪色。曾有网友为21年以来的“春节联欢晚会”写下一个私人排行榜,费翔获选“最佳港台歌手”。获奖原因是:“1987年春晚,费翔这个混血帅哥唱着《故乡的云》和《冬天里的一把火》出尽风头,至今拥有坚实的歌迷基础,其劲歌劲舞也成为日后众多歌手效仿的标准样板。”如此看来,费翔的歌声和表演方式,在大陆流行乐方兴未艾之时,扮演了重要的启蒙角色,在神州歌迷心中的地位难以磨灭。

与此相对应,近年来有一大批80年代的著名歌手纷纷靠经典老歌重新翻身。华语歌坛的“旗帜性人物”罗大佑于世纪之初在上海体育馆举办个唱,不仅是乐坛盛事,更成为重要的社会文化事件。罗大佑从“愤怒”唱到“忧伤”,数万歌迷以山呼海应和泪流满面来回应一首首敲击心灵的经典老歌,最后让《恋曲1990》变成了5万人参加的超级卡拉OK大合唱。苏芮以知天命之年,登临首都体育馆。作为20年经典回顾的主打曲目,《牵手》和《奉献》照样可以击昏任何自以为是的新生代新人类。早在1984年,因一天之内连夺九项大奖而横扫香港乐坛的谭咏麟,在近20年后又伙同接班人李克勤再战江湖。“左麟右李”的经典演唱会连开60场,不仅掀起乐坛热潮,更把李、谭两人送上了2003年香港艺人收入排行榜的冠、亚军宝座。还有蔡琴、叶倩文、姜育恒、钟镇涛等阿姐阿哥级人物,纷纷以老歌复出,让人们喜看老树发新枝的同时,更认识到什么叫老而弥坚。

老歌无疑是时光淘洗后的真金,它的分量是由生活天平称量,它的价值可由岁月之手添附。当今天我们翻看中国的流行音乐史,80年代以前堪称流行乐的古典主义时期,规范的民族声乐占据主流,缺乏对大众的关怀。70年代中后期,台湾校园民谣和香港粤语歌曲发轫,开始了自由创作的大众音乐时代。此后20年,开放社会带来了中国流行乐的黄金岁月。我试着将其比拟为流行乐的现代主义时期。这一阶段的特点是春水怒起,杂花生树,别具创造力的作者四现,富有个性的歌手群起。就像战前的现代主义艺术流派纷呈、名家辈出一样,在中国流行乐的黄金20年里,所有的代表性歌手都唱出了自己的声音,一张口就是特征鲜明,风格卓越,唯我独有,难以取代。一名歌手的风格曲目不是一首两首,而是批量生产。以追求个性为主流的黄金20年,完整覆盖了当今社会中坚层的少年和青春成长期,留下无数让人心旷神怡的经典老歌,拨动心弦,催人泪下。21世纪以来,受时代流风裹胁,流行乐坛也迈入了电声化、卡通化的弱智时代,个性的高峰被削平,风格的深壑被填埋,众多平庸的声音唱着不知所云的平面化的雷同曲目,让人不胜其烦。当声光电色的娱乐倾向四处弥漫之后,流行乐沦为真正的一次性消费场所,而不再是关于心灵的对话、情感的写照、梦想的起源。今天的流行乐已半推半就地滑入了平庸而涣散的后现代主义时期,让人气馁。

罗大佑写的歌范文第5篇

演唱会前夕,《百姓Taxi》独家专访正在筹备“终点演唱”的纵贯线,我以为他们也同我一样依依不舍,而他们却开玩笑地告诉我:“这叫见好就收,我们的目的只在激起每个人的青春回忆,让大家听好听的音乐。”

激情集合从20岁到50岁

2009年3月7日,从台北的小巨蛋开始,纵贯线开始巡回演出,台湾、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内地,甚至横跨美加,到现在已经超过50场,打破华人乐团巡回场次的纪录。

如此好的成绩,纵贯线很坦白地告诉我,他们没想到。本来原定三场演唱会――台湾、香港和内地,后来变成50场。一年间,纵贯线马不停蹄到处奔波。

追捧纵贯线的观众架构非常奇特,有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也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终点in Beijing(在北京)演唱会”前夕,李宗盛在宾馆写下了这句歌词:只要思念不干涸,青春就不褪色。“我们自以为激情已被时间磨掉,但在那一刻,所有青春都在身上重新展现。因为你活过的那段青春始终在你心里,不会消失。”

他们只想让音乐回到原点

周华健告诉我,他已经很久没有写新歌的欲望了,直到纵贯线到来。“很长时间我都觉得没什么好玩的,整个人疲软下来。现在和以前差别好大,比如现在一张唱片做完,我们按台币算,有2000万元用于基本的宣传费用,然后公司告诉我已经在电视上买了时段宣传,我回家看了很久都没看到。现在连有线带卫星有60多个台,可能在调台的时候就错过了。面对这样的一个环境,说白了,我有点不适应,我不知道我的劲儿该往哪使。”

纵贯线的LIVE现场音乐,让四个加起来有190多岁的人同时找到了音乐的感觉。四个人这一年几乎没有分开过,无论吃饭.睡觉.表演都在一起,甚至一起挤在火车上窄小的卧铺,一人睡一张硬床。他们在下榻的饭店一起创作,把床垫立起来当隔音棉,聚在一起写新歌、录音。每一场的曲目都有新的调整,而且一直有新歌在演唱会上发表。

“我们只是想写一些自己的曲子,呼吁大家回到音乐本身,音乐原点。让大家记得每个人的耳朵里还是有一些好听的音乐,还是有一些喜欢创作的音乐人。”

音乐一定回归现场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举办一个团队,一年之后又“分崩离析”。罗大佑少见地坏笑了两声说:“这不叫分崩离析,这叫见好就说。就像演唱会的‘安可’一样,总要曲终人散,不如唱个最完美的歌曲,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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