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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将此文写成“华语”歌坛翻唱辑录,“华语”涉及大陆、港台和东南亚等华语区,波及甚广,此文较多地写的是八九十年代的港台音乐,所以有些文不对题,再有“山寨”是新兴词汇,带有幽默调侃意味,可如果写成“翻唱”也不确实,因为给了原创版权费的才可以说“翻唱”,将原创编曲改编不署名的则可以称为“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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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主义者怼直男癌韩寒

由赛车手转型导演的韩寒,他的电影在今年1月份底上映的《乘风破浪》在微博引起轩然大波。主要是主题曲《男子汉宣言》受到女权主义者抨击,被质疑“不尊重女性”和有“直男癌”倾向,随后韩寒又放出一首《男子汉誓言》,搞得越描越黑。这两首歌的原曲都来自日本歌手佐田雅志,其中《男子汉宣言》的原版《关白宣言》是日本很有名歌曲,佐田雅志1979年发行同名唱片销量超过150万张,此后婚礼上经常被演唱。

所谓「关白」,是日本古代的内阁总理职位,由于天皇无实权,政事由关白处理。 现代人创作了「亭主关白」这名词。「亭主」日文是「丈夫」,「亭主关白」即是家中由男人作主。 这首歌其中有句「不可比我早睡、不可比我晚起……」让不少人觉得有“大男人主义”,大陆人看完歌词都慨叹日本女人地位低呀,当时的日本女性结婚后都要成为结婚成为主妇,这首歌的初衷不是宣扬“大男子主义”,主要是讲讲男主外女主内。不熟悉日本社会的人不知道“主妇”是有地位的,掌握财政大权和子女的教育。男人在外工作奔波为家计,按月交钱,好多事也要听从老婆意见。

韩寒版变成“我可是没有本领的人,这个家全靠你”;和佐田版“幸福是二人一起培育的东西,应该不是靠一方辛苦修补的”的蕴意不同,前者比较引起歧义和误解,当然中日两国的社会家庭背景完全不同,就像《深夜食堂》套到中国背景氛围中,总会让人觉得奇怪。佐田雅志的另一首《关白失脚》及时对前作修正,虽然是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男人,但歌词里面也隐含着一个丈夫的责任。

我已经娶了你,有很多说也不知怎么说的话

可能会让你感到没劲,但还是听听我的真心话

你要比我先睡没有关系,可是至少帮我留点儿晚餐

我总是跟小狗两个,吃着昨天剩下的咖哩饭

这实在是不是惨了点

你要忘了也没关系,我虽然不是很来事的人

却也很努力的工作,用我自己的方式在努力

佐田雅志对华友好,他与中国有着不解之缘,其祖父曾在中国工作,父亲佐田雅人从小生长在中国东北,会说汉语。受家里影响,雅志从小就憧憬来中国。《关白宣言》在日本爆红后,该曲也曾风靡华语地区。1980年代初期作曲家谷建芬把它翻译编配后,由吴国松翻唱的《男子汉宣言》歌词大胆,用诙谐的语气唱出一个男人在结婚前一天对未来妻子种种“清规戒律”的要求。在新星演唱会之后,受到喜爱。他供职的中央歌舞团收到大量来信,其中有葡萄酒厂30位女工的联名求爱信,也收到一名观众言辞激烈的信,里面说“吴国松你在这个舞台上唱这样的歌,我坚信你二十年以后,必定要坐在被审判的席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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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9月佐田雅志在北京展览馆举办了个人演唱会,同年他筹资拍摄了记录片《长江》,该片是他父亲创办的佐田企划会社与央视合作完成的,他自任监制并创作演唱主题歌《生生流转》。他因此欠债35亿,30年才还清。1983年热播的《话说长江》就取自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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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想吃杂烩面》热播,这部日剧就是根据佐田雅志的同名自传改编的。由菅田将晖饰演的佐田雅志(剧中为佐野雅志),是个远离故乡长崎独自求学,经济拮据,老实孱弱的青年。家人寄望他成为小提琴家,因此每天刻苦练琴。剧中的雅志充满才华,不仅会讲落语,还会弹吉他、写歌,在为了不让家人失望努力练琴和组乐队参加比赛之间徬徨纠结。全剧感情细腻温暖,充满朴实的昭和时代风情。杂烩面是长崎的特色美食之一,题目无非借喻。剧情讲述年轻主人公迷茫的人生,在艰难生活里挣扎,压力下的犹豫,杂烩面可以给他带来的慰藉,象征着带给温暖家乡以及内心指归家庭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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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孩》引发怀旧青春情怀

2012年优酷网推出的11度青春系列电影之《老男孩》,这部片子风靡,在众多70后、80后陷入集体怀旧中,人们剪辑着那些或开心、或辛酸的片段,“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当筷子组合唱的片尾曲响起,那么多人泪水滑落脸庞,已然意识到青春即将逝去,那股失落感就愈发灼烧人心。年少轻狂的梦想与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只可惜经典只剩回味,梦想离你远去。这首歌贴切剧情很恰当地表现以上情绪,后来在字幕上发现原唱者大桥卓弥,继而听了一下他的《ありがとう(谢谢)》,纵然曲调一致歌词不同,却别有另一番意境。这首歌表现的是在外的游子思念故乡,想起父母的叮咛和期待,由衷地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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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类似的是原由子唱的《花咲く旅路》(桑田佳佑词曲 ) ——“稻穗不觉低垂,紫花开满旅途”,这是一首宁静怀远的夏日骊歌,陈慧娴将它翻唱成经典《飘雪》化为一首缅怀过往的冬日恋曲。另外她的另外一首代表作则是翻唱平浩二的《BUS STOP》这首歌是1972年发表的,卖出了60万张的名曲,成为了他的确立自己名声的代表作,平浩二透露说“实际这支歌是按照The Platters的名曲Only You的印象制作的”。原作中有股离别的思绪,陈慧娴将此歌演绎为少女怀春的情愫,无疑这首歌由温婉的陈慧娴则显得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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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的歌手陈慧娴

再往前推上海世博会上谷村新司一首《星》再次打动中国人,深情而浪漫的神态令人印象至深,恍然觉得这首经典老歌是如此熟悉,努力搜寻才想起,此曲就是姜育恒翻唱的《我的心没有回程》。与此相应的则是世博迎宾曲《2010等你来》被指涉抄袭日本女歌手冈本真夜1996年创作的歌曲的《そのままの君でいて》。后者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所谓“主创”悍然在曲作者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作为尊重原创的笔者对此嗤之以鼻。在此前台湾名模歌手吴佩慈的《闪着泪光的决定》是翻唱冈本真夜1995年创作冈本真夜的《TOMORROW》。这首充满了日本动漫风格的音乐,让当年的冈本真夜颇为走红,其后成为了日本乐坛的中坚力量。

岡本真夜专辑 「そのままの君でいて」

其实翻唱与抄袭在华语歌坛早已屡见不鲜,如今唱片如昨日黄花业已衰退,我谈论此话题已无碍观瞻了。刘文正《送你一朵勿忘我》翻唱了美国歌手罗伯的《Stoney》,八零年代被斥为靡靡之音的邓丽君,翻唱了大量日文歌曲,像名作《漫步人生路》(中岛美雪《ひとり上手》)、《又见炊烟》(由纪さおり《里の秋》)、《山茶花》(牧村三枝子《みちづれ》)等,由于她在日本发展过,还出过日文专辑,这无碍她的形象,反而丰富了对她的想象。

乐坛神话原是南柯一梦

1980年代有一首红遍全中国的歌叫《成吉思汗》(与《阿里巴巴》齐名),原是粤语歌,演唱者林子祥,曲作者R.Siegel,词作者郑国江,首发于香港/1979年。原唱是德国乐队成吉思汗(Dschinghis Khan),林子祥还翻唱过这个乐队的《古都罗马》、《世运在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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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歌手张蝶所属专辑《冰与火》《天与地》,她以翻唱港台歌手著称。

普通话版是80年代中期张蝶所属专辑《冰与火》的《成吉思汗》,曾风靡一时。记得同期在大陆林珊珊翻唱的粤语版叫《连锁反应》,邓洁仪翻唱的国语版叫《路灯下的小姑娘》,歌比较老了,相信大家都很熟悉。这首歌实在是太有名了,以至于被50多种语言翻唱,都还记得“在一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亲爱的,小妹妹,不要不要哭泣...”吧。这个是原唱版本,Modern Talking 是两人的德国 Pop 组合,在80 年代中后期红遍世界,留下了 Brother Louie,Atlantis is Calling,Cheri Cheri Lady,You're My Heart,You're My Soul 这些经典,Atlantis is Calling 和 You're My Heart,You're My Soul 都收录在了当年的《猛士》和《荷东》里。后来乐队解散,90 年代后期重新组合,出了新的专辑,可惜已经远没有当年的悦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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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费翔甚为火爆,他唱的《恼人的秋风》激情四射,后来才发现这首翻唱的是瑞典的 disco-pop 四重唱组合ABBA乐队 《 Gimme Gimme Gimme》,他们的歌长期曾被欧洲各国夜总会和迪斯科舞厅播放。他们的其它作品 “Lay All Your Love On Me”(把你的爱都放在我身上)、“The Winner Takes It All”(赢者称帝),等,这些歌在1980年代被引入我国,《五色谱》就是当时非常走红的磁带,而里面大部分都是ABBA乐队的歌曲,重新填上词,唱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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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渕刚的这首 《乾杯》,姜育恒翻唱为《跟往事干杯》。

作为70年代生人,在我青葱岁月正赶上了港台音乐的高潮期,我无法忘记80年代末90年代初,依稀还记得那些好歌,而像罗大佑、郑智化、童安格、谭咏麟、陈淑桦、李宗盛等等这些名字会永远镌刻在心里,当时送给初恋女友的磁带就是周华健的《让我欢喜让我忧》。小虎队接着是四大天王的出现,电台打榜,好歌真是一天一首,叫人真不能感叹那是一个奇迹,今天刚听到一首《分手总要在雨天》,明天又来一首《我的亲爱》。这周刚上榜一首《千千阙歌》叫人听得直掉眼泪,下周居然又有一首《还是觉得你最好》打败了它。台湾那边也不甘寂寞,周华健带着他的《让我欢喜让我忧》来了,过了一阵又来了个任贤齐,一曲《伤心太平洋》打动了无数少男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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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是学生没有意识,只是随波逐流。后来进入社会喜欢上日本演歌,受到“日韩流”冲击,随着深入发现越来越多,突然知道当时的乐坛神话原来是南柯一梦。原来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翻唱自少年队的《What s your name》,其后的北京是:1988 年一向标榜原创音乐的飞碟公司在忍受不了生意冷清市场下终于开戒并翻唱成风,最成功的便是在年底推出了全盘模仿日本少男偶像团体的小虎队,掠夺了一大片尚未被开发的真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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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合奈保子作曲演唱《 ハーフムーン·セレナーデ》

小虎队的成功,跟风出现了龙龙三人组、滚石小子、少女队,这些缺乏先机的团体大都出过一张专集后就立即不见了踪影了。后来我们以为激情的歌曲《红日》就是李克勤的原创,又有谁知道立川俊之的《それが大事》是一首怎样的歌呢(还有河合奈保子唱的《ハーフムーン?セレナーデ》被李克勤翻唱为《月半小夜曲》)。刘德华的《我恨我痴心》这首歌翻唱的是Joan Jett 的《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两者比起来还是原版的更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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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川俊之专辑·《それが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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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翻唱港台,港台翻唱日韩,日韩翻唱欧美

就我个人而言,随着资讯的发展,加之愈加丰富的试听体验,不但就翻唱有所理解,更喜欢洞察歌曲背后的故事。像林志炫这位歌手,笔者在KTV多次演唱过他的《单身情歌》和《你的样子》(罗大佑原唱)。他的《散了吧》我总唱不好,后来知道这首歌翻自法国音乐人Jean Jacques Goldman 的作品,他为Celion Dion 等大牌歌手作曲。他经历了从偶像到音乐制作人的蜕变,成为法语流行乐的常青树,被后来的歌手们不断地重复和效仿。他的那首《comme toi》被台湾的林志炫在 1997 年翻唱成“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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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轮真弓自己作曲演唱的《恋人よ》,被谭校长翻唱为粤语歌《忘不了你》这是一首值得收藏的歌。我希望读者了解一下原唱者五轮真弓,她在1972 年带着全日本首张于海外录制完成的专辑在乐坛如彗星般出道在西方音乐的单纯线条里,五轮真弓以她压倒性的歌唱实力让全日本乐迷发出由衷的赞叹声。三十多年以来,还可以说她在整个东南亚歌坛都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

估计很多人不知道韩国有位叫“Oh Tae Ho” (金玄植)的歌手,这后面还有戏剧性姜育恒将他的歌翻唱为《最爱的人》,谭咏麟翻唱的粤语版叫《情凭谁来定错对》,国语版叫《情深无怨》。谭咏麟1994年的专辑《梦幻的笑容》的第二首歌曲是他个人非常喜欢的作品,在那之后每次演唱会上,他都唱这首歌。这首歌翻唱自韩国已故著名歌星金玄植的遗作,这首作品的曲谱是在整理Oh Tae Ho的遗物时发现的,后经由谭咏麟本人填词翻唱,不想竟成了这位歌手的代表作,这段经历更给这首歌以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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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植(1958-1990) 韩国已故歌手,被人誉为“歌客”。音乐方面更忠实于感觉,唱功方面虽然不善于技巧,但能给人一种感动。据说他烟酒无度,个人生活也极其颓废。不幸罹换艾滋病。这首歌是他即将去世前录制的。你听出他的声嘶力竭了吗?听出他对生命的留恋和对生活的渴求了吗?这是个真性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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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谈了不少翻唱和背后的故事,其实翻唱多如牛毛,无法通过几千字说清,但总体趋势是,大陆翻唱港台,港台翻唱日韩,日韩翻唱欧美。港台和日韩这些区域在当时八九十年代能更快接受到新鲜资讯,日本音乐近五十年来在整个东亚地区的流行音乐发展过程中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台湾、香港甚至连韩国的流行趋势都是紧密跟随着日本的潮流指向。从七十年代台湾的新民歌运动到香港整个八十年代的流行音乐黄金期,这十几二十年中这个现象也没有间断过。最开始,是香港歌手翻唱日文歌,不否认港人那时有自己的创作,但翻唱占绝大多数,而且翻唱捧红了好些歌手。翻唱的歌经过市场的洗礼,容易获得歌迷喜欢,当然不排除唱片公司急功近利的因素。靠翻唱名噪一时,甚至做了天王天后的大有人在,像王菲如果不翻唱卡百利、中岛美雪等人的佳作,真不知道前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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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唱” 仍流行

随着台湾流行音乐的崛起,台湾歌手也纷纷加入翻唱的行列。是台湾音乐繁荣伴随着翻唱,翻唱也伴随着繁荣。有人讲:如果说山口百惠、酒井法子的时代是香港翻日本的高峰,那么安室时期则是台湾翻唱日本的高潮。世纪初因为韩流来袭加上港台及大陆音乐本身的发展,翻唱的情况有所缓和,但不能说翻唱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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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文的青涩照

像“舞曲天后”郑秀文了,她的《眉飞色舞》、《煞科》、《独一无二》、《天衣无缝》都是翻唱自韩国歌手李贞贤的。同样陈慧琳的《飞吧》、《数到三就哭》;莫文蔚的《那么爱你为什么》、《LIVESHOW》;张学友的《头发乱了》也是从韩国歌曲翻唱的,通过翻唱这种既简单又方便的方式,能很容易地让中国听众记住这些歌,但是这很容易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当你再次听到原唱时,还会以为是日韩歌手在翻唱我们的歌曲,这也是此种方式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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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我看来《流星花园》涌现的F4就像个笑话,四个傻帅哥唱的《流星雨》是他们代表作,其他的歌我听了直想吐,惟独这首歌还能忍受,谁知发现原来这是平井坚的《Gaining through losing》。随后使他们不断炒作,今天和经纪人闹矛盾,明天和女孩闹绯闻,后又传出解散的新闻,太可笑了。像前几年火爆的SHE称为少年少女的偶像,街头巷尾都放着她们的《Superstar》,我个人比较喜欢她们的《爱情的海洋》,后来惊然发现这两首歌都是德国组合翻唱“糖果盒子”,《别说对不起》翻唱自小甜甜布兰妮的《Everytime》;《记得要忘记》翻唱自日本的双人组KIRORO的《好人》;《I.O.I.O》翻唱自比吉斯少年组的同名歌曲,她们的歌至少有二十来首来自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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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唱”在如今看来已经变成商业运作的手段,回首八九十年代在“大众文化”背景下流行音乐的确滑向了与音乐本身相悖的价值泥潭,唱片商为牟利有欺骗观众的嫌疑。当然翻唱和流行歌曲在大陆的泛滥,也影响了大陆流行音乐的发展,中国内地流行音乐界新民歌、摇滚乐、流行乐三足鼎立之势在那个时期形成,这给中国的音乐文化生产带来了极为深刻的影响:从经营理念、生产机制到宣传手段及消费方式对西方音乐生产的全面模仿与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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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艾嘉与罗大佑合影

这篇文章接近尾声,我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翻老账,更不是显摆我有文化,就是觉得我的童年少年的音乐记忆被洗脑了,还有国民对日本的仇视沉渣泛起,无论日本流行音乐还是电影配乐在亚洲地位无疑很重要,对于外来文化不要因为短见遮蔽双眼。此文另外一层旨在说明对原创者的尊重,像香港的许冠杰,蔡国权、beyond,台湾的罗大佑,童安格、齐秦、陈小霞等,有时我们也没要思虑郭富城《对你爱不完》原曲作者为田原俊彦、齐秦将恰克与飞鸟的《この恋おいらのからまわり》翻唱为《原来的我》、张学友《一路上有你》原曲为前田亘辉《泣けない君へのラブソンア》。如果歌手演绎的贴切或生发出新的意味更好,像徐小凤唱蔡国权的《顺流逆流》别有风味,对于邓丽君,我没有听说过她写过什么曲子,可她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得是多好,嗓音清新脱俗,这首歌原是由陈芬兰首唱,邓丽君重新演绎唱红的。又有谁知道这首歌的作者汤尼(翁清溪)呢?邓丽君的演唱的二十首歌曲都来自他的手笔,像《小城故事》、《原乡人》、《人约黄昏后》、《野生花》等佳作,最后还是向这位无师自通的音乐传奇人物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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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诗人,作家,日本文化学者。南开大学毕业,现居天津写作。曾为假日100天人文版编辑、昆明生活新报、广州信息时报、上海时代报专栏作家,有诗歌、影评、乐评、书评诸多文章散见《诗歌月刊》、《北京青年报》、《南方都市报》、《上海时代报》、《钱江晚报》、《城市画报》等;曾主编民间诗刊《个》,著有诗集《孤屿心》、日本文化集《完全治愈系》、《东瀛文人风谭》等。目前主要从事日本文化和民国绘画研究。

>>>>尾巴

今天和女朋友手拉手上街,遇到一同学,他说你俩真恩爱。我轻轻地对同学说:“我怕我一松手她就去乱买东西,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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