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队Beyond:抗战20年(组图)

2003年08月01日16:57 演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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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抗战20年

2001年,香港导演张婉婷或许出于猎奇,把镜头对准北京郊区树村的摇滚青年,拍出一部叫作《北京乐与路》的“摇滚电影”.其实她何苦舍近求远?Beyond就是身边的好素材。

“乐与路”这个让许多人不甚明了的词是“乐与怒”的引申,而后者正是香港人对Rock & Roll(摇滚)的音译。但是,Beyond算不算真正的摇滚乐队,或者,香港有没有摇滚乐?

怀有这种疑问的人会以欧美摇滚乐为标准,在它面前中国摇滚的确相形见绌。Beyond不是技术上最出色的摇滚乐队,甚至他们更偏向普通的流行音乐,但是,Beatles也一样简单、动听,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伟大。Beyond音乐里的血性、不曾经泯灭的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正是摇滚的神髓。伟大的长城在他们的音乐中,被写成了一道破墙,关注的焦点是那些千年前的无辜生命;“战争最后牺牲是儿童”,那首用肯尼亚语唱出的《Amani》是对战争的控诉……黄家驹那把带着哭泣的嗓子是Beyond的注册商标,与今天故作沧桑的声音不一样,他喑哑的演唱带着对强权的蔑视,对民生的哀痛,向真假不分、是非颠倒的世界要一个黑白分明。70年代出生的男孩们都看过Beyond挥汗如雨的演唱会录像,会双手交叉叠出一只飞翔的和平鸽——那是黄家驹在唱《Amani》时的经典手势。在崔健、黑豹、打口带还没有到来的年代,Beyond是最亲切的平民摇滚。

黄家驹在身前最后一次采访中说:“10年里最大收获是部分乐迷懂得拿起吉他玩音乐,知道鼓是什么,吉他是什么……Beyond以后存在与否不重要,因为我们播下了种子,开始萌芽。”直到今天,一些香港年轻人在自组乐队时仍然会唱着Beyond的歌走向舞台。谢霆锋、林忆莲也都会在自己演唱会上演唱《光辉岁月》。

对于Beyond乐队来说,也一直在摇滚和商业之间左右摇摆,最畅销的音乐未必是自己最喜欢的,音乐上的很多心机却未必能得到最大的反响。“初组成乐队时曾有很多幻想、憧憬,想像将来会有自己的录音室,甚至是自己的大厦、企业——结果只换来了一个Band房般的录音室,这是很难行的路。”黄家强说。

乐与怒,也是Beyond乐队20年的音乐路。

光辉岁月

(1983-1993)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哪怕有一天会跌倒”,1993年6月30日下午4时15分,31岁的黄家驹在日本跌倒昏迷6天后永远倒下。那一天,那一年,成为Beyond乐队20年的分界。

上朔10年行至1983。在香港盛行一时的“夹Band”风潮中,黄家驹、叶世荣和邬林几个男生为了在比赛中一举夺冠,或许是为了永远自我超越,他们把临时组成的乐队命名为Beyond(超越)。

此后两年里,黄家驹的弟弟黄家强、为乐队设计海报的黄贯中陆续加入,Beyond的歌曲被收入摇滚合辑,并自费举办“永远等待”演唱会,成为香港地下乐队的翘楚。

在D.I.Y.概念尚未诞生的1986年,Beyond乐队以惊人的魄力出版了自己的第一张唱片《再见理想》,制作、发行甚至小到封面设计都由自己一手包办,横空出世的Beyond被主流乐坛惊为天人,并赢来唱片公司的合约。

从地下到地上并不意味着大功告成,《永远等待》、《亚拉伯跳舞女郎》、《现代舞台》时期Beyond仍然在舞台边缘徘徊、等待,直到1988年的双白金销量唱片《秘密警察》,专辑中的《大地》是Beyond第一首大热歌曲,并跻身年度十大金曲之列,而《喜欢你》则是1988年电台播出率最高的歌曲之一。这年秋天乐队应邀到北京首都体育馆演出两场,但在听不懂粤语的北京人面前他们并不太受欢迎,散场时只剩下半数观众,而场上气氛最热烈的场面竟出现在黄家驹翻唱崔健的《一无所有》时。同年,早期成员刘志远离队,四位一体的Beyond从此固定下来。

《真的爱你》、《逝去日子》等歌在1989年继续为Beyond攻城掠地,他们在杜琪峰的电影《吉星拱照》中露面,也从单纯的乐队转变成带有偶像色彩的团体。90年代初的Beyond已是香港顶尖的乐队,兼具主流乐队的人气和地下乐团的创作自由。1990年的《光辉岁月》就是向曼德拉致敬,而《俾面派对》更把矛头指向光怪陆离的演艺圈,这一年他们发行首张国语唱片《大地》,面向台湾、内地,影响波及到东南亚。

1991年Beyond终于如愿以偿登上香港红石勘体育馆,并主演励志电影《莫欺少年穷》(与当时同属新艺宝唱片的王菲合演),而“Beyond+草蜢”、“Beyond放暑假”等明显借乐队人气套收视率的电视节目也开始热播,公司为四子设计的“青春偶像大男孩”形象在这一年登峰造极,与此同时他们的第7张专辑《犹豫》被指责为最商业的一张唱片,有人开始怀疑"究竟是我们背弃了Beyond,还是Beyond背弃了我们?"

血气方刚的摇滚乐手被卷入青春偶像的怪圈,风光无限的背面是灰色的轨迹,商业运作带来人格分裂。黄贯中多年后笑谈:“当年Beyond得奖无数,每个颁奖礼的高潮并非在舞台上,而是在二楼后座的Band房发生。无数次我们提着摄录机,拍摄某某台的“最佳组合”奖,镜头一转就见有人拿一支垒球棍用力一挥,精美的胶座轰为两节,然后全场欢呼。这是惟一可以发泄的途径,也只有这短短的几分钟,让我们重拾自尊!

过激举动折射出的是Beyond不肯屈从的心,他们不肯只做一个流行摇滚乐队,成为国际化的乐队一直是BEYOND遥远的梦想。“Beyond很清楚香港市场需要什么音乐,我们只有尽量降低level,所以冲出亚洲的理想好渺茫。”黄家强说。也正因为此,他们在1992年结束了与新艺宝的长期合作远赴日本发展,几乎从香港乐坛匿迹。“我们的故乡放不下我们的理想”,《Paradise》中这段词是当年愤懑的呼号。

Beyond的不满并没有在日本迅速被抚平,最初与日本监制在音乐上也有很大分歧。虽然如此,在第一年里Beyond还是交出了不同以往的《继续革命》专辑,黄家驹在《农民》一首歌中的演唱变得冷酷低沉,日本电子乐大师喜多郎为《长城》做的编曲也让这支没有键盘的乐队带来飘渺、辽阔的意境。

《乐与怒》是四位一体的Beyond最后一张唱片,在多少年不敢大声说自己是个音乐人之后,Beyond在成军10载后的1993年爆发出了大声的呼号,他们热爱的是“乐与怒”,是摇滚乐。当年他们还积极筹备在年底举办10周年大型演唱会。

1993年6月24日,东京富士电视台在录制一档游戏节目的过程发生事故,华语歌坛因为这个与音乐毫不相干的节目失去了一个音乐的“革命者”和一个时代。四个人的Beyond从此写进历史,《海阔天空》是那一年的绝唱。

三人行

(1993-2003)

“三个和尚没水喝”,是对黄家驹去世后的Beyond最凉薄的形容,但客观的事实是,在后10年里他们几乎再没有传唱一时的作品。与Beyond长期合作的作词人刘卓辉说:“3个人的音乐更加自我,更像一支西方乐队。不是只卖一两首歌,而是卖一种乐队的声音。”

大门乐队(The Doors)近期重组,有人把没有Jim Morrison的这支摇滚老军嘲讽为“空门”。的确,一个优秀的主唱是通常都是乐队的灵魂,就像黄家驹之于Beyond,他的离去也会让Beyond乐队无法自我超越吗?

早年Pink Floyd乐队的创作灵魂Syd Barrett因毒品问题离队,结果在Roger Waters重新领导下,乐队在日后带来《Dark Side Of the Moon》和《The Wall》两张摇滚乐殿堂级作品;当年Joy Division的Ian Curtis自缢身亡后,余下的成员便改组New Order,一样成为策动Electro-Dance潮流的重要人物。我们总盼望同样的事情降临在Beyond身上。

黄家驹的离世,让三个队员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种“人还没到齐,不能开始”的感觉,直到现在,他们仍然会在每次演出时候放一支空麦克风。在三人时期的第一张唱片《二楼后座》有一首歌叫做《We Don't Wanna Make It Without You》(没有你我们不想再玩),整首歌循环往复着这悲伤的一句。

经过一年的休整,三缺一的Beyond在1994年重新上路。愤怒与伤感是《二楼后座》的基调,顶替哥哥主唱地位的黄家强在也有意无意地模仿黄家驹的唱腔。就像New Order的首张大碟《Movement》残留浓郁的Joy Division影子那样,这是一张走不出往日窠臼和悲伤阴影的过渡期的作品。再经过一张粗犷的《Sound》后,在《Beyond得精彩》、《请将手放开》中三人行的Beyond开始发出新声。

发表于1997年《请将手放开》专辑激昂地描写着那个政权交接大背景下香港人的复杂心态。《大时代》开宗明义写出满眼迷茫;《请将手放开》则是回归前难舍难离的心情,此曲获得当年度新城劲爆音乐颁奖礼劲爆摇滚歌曲奖,同时他们夺得年度劲爆摇滚组合及其他几家电台的最受欢迎乐队奖。除此之外,专辑中还有写给香港聋人福利促进会的《回响》和写给国际爱护动物基金的《谁命我名字》,他们仍是那个以社会为己任的Beyond。

此后的几年里,Beyond陆续发行了5张EP唱片,步履终显得匆忙。黄家强说:“香港虽然一切很先进发达,但很多地方却在倒退,人们不会静心去欣赏你每一张唱片所下的功夫。在香港生存,要是希望几年才出一张唱片、可以卖很长久,是不可能的事。”整个90年代,“废物当宝”的偶像歌坛越发坚如磐石。直到宣布无限暂停之前,Beyond仍然是香港惟一的知名乐队。签约滚石唱片的他们一度把希望寄托在台湾歌坛,但《爱与生活》等国语专辑也大多反响平平。

1999,世纪末,Beyond发行《Good Time》EP唱片,同年他们的演唱会效果不甚理想,乐队宣布临时解散、独立发展。是否有金曲传唱当然不是衡量一支乐队高下的惟一标准,但三人行的Beyond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他们背负着黄家驹时代的成绩负累,同时又想在音乐上有更多实验。黄家强说:“如果家驹还跟我们一起的话,绝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因为他在乐队所担当的角色就像厨房里的大厨,而我们则是负责烹饪程序的厨师。没有家驹的Beyond犹如没有了Bono的U2。”此外,歌坛的耐心和宽容度已大不如前。Beyond的选择多少是一种无奈之举。

今年,Beyond三子再度聚首,发行全新EP唱片《Together》。5月初的“抗战20年”演唱会空前成功,更在6月份加演3场,Beyond一时间也成为几大唱片公司竞相争取的香饽饽,这样的结果虽略带讽刺,但和他们的号召力和多年坚持不无关系。十年生死两茫茫,在10周年的忌日里,九泉下的黄家驹看到乐队今天的成绩也应含笑。

继续革命

——单飞岁月

有太多乐队,打着吓人的革命旗号登场。但是,一两年之后他们自生自灭,甚至不需要时间考验。一群摇滚了20年的男人,是否还要怀疑他的革命彻底性呢?

1998年,Beyond成立15年之际,一家香港音乐杂志请他们谈谈感受。黄贯中说:“又不是打算玩够15年便完结,15不过是个比16更为整齐的数字而已。”这大约可以读作这些男人的革命口号。“永远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的信念已融入血液,无论是单飞还是为其他歌手做创作,这些光彩仍是属于Beyond的荣耀。

黄贯中

三人分开以后,这位昔日吉他手的发展成绩最令人瞩目。

黄贯中自己设立录音室并签约环球唱片,2001年率先发行个人专辑《Paul Wong》,前卫的造型令人咋舌,唱片中依然是不随岁月而减的愤怒和躁动,其中的《香港一定得》和《香港晚安》更是Beyond时期深入骨髓的社会意识的延续。“我是记录自己对这个时代的感觉,而不是记录这个社会的什么。虽最后的结果是记录了这个社会,但其实我是在记录自己。”

其后陆续发行的《黑白》、《同根》专辑无论在造型和歌曲上都颇显心思,一股打不死的男人气息与诸多小情小调的唱片泾渭分明,而他的吉他技巧和创作才华也日益成熟丰厚,并透出向爵士乐发展的端倪。

个人发展之余,黄贯中还与鼓手恭硕良、吉他手Dino及LMF的贝司手Jimmy共组“汗”乐队,并致力于扶持LMF等新生代乐队。内地音乐人张亚东曾为黄贯中的首张个人专辑写过一首歌,在他听来黄贯中现在的音乐要比Beyond时期好得多。

其他作品——

谢霆锋《所有人是傻》、许志安《别让我喝太多》、莫文蔚《我的天》、陈晓东《黑色领带》

陈小春《神经病》、周俊伟《了不起》、林海峰《狂人日记》/《好狗》

黄家强

Beyond时期的小弟黄家强是一个沉默、可爱的贝司手,创作过《冷雨夜》之类的佳作。单飞之后他在家里自设录音室,专心拓展个人空间。

2002年10月,黄家强发表个人专辑《Be Right Back》,在歌中嬉笑怒骂、针砭时弊。唱片兼具有流行潜质和鲜明个人风格,相比黄贯中更多一份温和。《惊恐症》、《信则有》以及与卢巧音合作演绎当年写给王菲的作品《守护天使》都有不错的口碑。

其他作品——

陈奕迅《爱没有左右》、莫文蔚《信徒》、古巨基《有心》/《回忆公路》、李蕙敏《大失恋》/《其实》、王菲《守护天使》/《敷衍》、陈小春《不错的决定》、陈慧琳《终有一天会遇见》

叶世荣

从Beyond走出之后,鼓手叶世荣与EOL唱片签约,但公司却未能最终兑现合约,结果也就有了一首《骗局》出现在他2001年8月发表的首张唱片《美丽的时光机器》中,虽然创作了将近40首歌,但叶世荣只是精挑细选了5首发表。这张由他包办词、曲、唱的唱片在为Beyond带来无数辉煌的“二楼后座”完成——“二楼后座”是叶家的房产,多年来一直用作Beyond乐队的排练、录音室。除了个人发展,他也经常在一些新晋乐队中客串。2002年,他承受了未婚妻意外去世的打击,痛定思痛之后应会有更深邃、动人的作品问世。

其他作品——

卢巧音《世界尽头,冷酷异境》

2003.5.3今晚放肆互勉

通过检票,通过保安,通过卫生检查,终于进得红馆。三角形的舞台呼应着今晚只有三人的和谐,弥补独欠一员的遗憾。经过一个月的冷清,如今满座得水泄不通。我来了,还有我的口罩,欢迎不欢迎?

8点,观众包围了前后左右的位置。一张张无忧的脸,摇着彩色的荧光棒,嬉笑作一团。诧异的是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年轻?难道最年轻的不该是我?都是Beyond的歌迷吗?难道不知道那些长得还像20岁的Beyond,已全是年近40的中年怒汉?

坐在离朱茵小姐不远的较前排,看一群记者把她团团围起,镁光灯闪成一片,人都有点发昏。幸好这时音乐倏然响起。沉重的电子音乐与嘶叫簇拥之下,我进入另一个时空。Ladies and Gentlemen, welcome to our show……一个深沉的声音用英语把乐队各位成员一一引出,最后疯狂叫唤的是:In Loving Memory:Wong Kar-kui(黄家驹)。水开了。

叶世荣高踞正中,持着鼓棍,一头金发;黄家强跟黄贯中各站舞台一角,穿黑色战衣,头发是红红的刺眼。空白的是前台的正中央。

瞬间的寂静,忧郁蓝色灯一探,吉他弦马上随之跳跃起来:“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一颗心在欢闹里飘远:时值1993年夏天,在往清水湾的迂回公路上,收音机播放同样的调子。两旁的树影不断往后退,蓝天碧海风习习,折翼的Beyond,逝去的日子,未满20的我,跟身旁这些少年一般高。飞驰的汽车,抑郁的心情,是我青葱的岁月。

如大部分同龄人,所喜的原不是眼前的Beyond,只是当日的家驹。自他走后,没有任何打动过我的作品。可能我们要求太高,可能Beyond对过去的成绩也感压力,很难超越。属于他们的神话10年前一不留神被画上休止符。努力过,却只落得唏嘘无限。大概我能记得的只有1994年的《二楼后座》专辑。剩下是什么?阿Paul(黄贯中)的明星女友(朱茵)?世荣离奇去世的未婚妻?还是家强去年捞了一个超龄新人奖?1999年Beyond宣布无限期暂停,然后3人各自发展,4年后因为乐队20周年再聚,再办演唱会,不免让人猜测是为了赚钱而来。也是因为抱着这种心态,我对演唱会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又听说他们为了重现Beyond四子同台的温馨场面,会动用电子投影家驹的影像于台上,心中一直不安,似乎是当年披头士,硬要以电子合成约翰·列侬的声音灌录专辑一般拼命。

台上见到一个模糊的影像,“家驹”穿红色的西服,在麦克风前拨弄着弦线,站在台的正中央,阿Paul跟家强靠在他两旁,世荣显得有点远在他身后的上方。昏暗灯光下,带着虚幻,像梦境般不可触摸。当世荣唱到“家驹走得早,他青春不老,灰色的轨迹磨成血路”,隐约感觉声音也带着沙哑,我眼里泛起迷雾。

演唱会中段小休时,成员与大家谈感受,阿Paul表示玩音乐不是为了开跑车买洋房,赚大钱,只求大家记住有一队Rock Band叫Beyond;世荣要感谢家驹,Cynthia(过世女友)在天堂支持他继续为音乐勇往直前;家强认为环境不许可香港有摇滚乐,乐队很难生存,多得歌迷不离不弃。冠冕堂皇得几乎像台词,却是真情义。Beyond的后10年如a抗战并不夸张,就凭一份对音乐的诚,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带领这一场革命,Beyond值得我们汗流浃背,声嘶力竭。

长达120秒的雷鼓呼唤安歌(Encore,返场)令人疯癫。东张西望,似乎大家都知道他们将从哪里冒出来。果然,小舞台就在身后徐徐升起,3个人坐在不足百尺的方寸,重新成为相机的焦点。因为舞台悬在半空,惟有站得高的才看得清楚,经过一晚的狂,已再没有顾虑,我们全站上凳子去——尽管那些只是临时添置的折凳。音乐占据了灵魂,操纵着肢体。我贪恋着空中飘浮的每一粒音符,咀嚼每一句歌词,忘记跟其他观众的距离,一齐拍,一齐唱——“风霜扑面过,都不可吹熄烈火,多少辛酸依旧他经过……”

没有嘉宾,没有花巧,3小时延绵不断的音乐丝丝入扣,激昂时战鼓雷鸣,低回处雨打梧桐。放眼所见Beyond的音乐不单是给我们这辈伴随他成长的一代,也属于新生代,好的音乐怎会让人感到过时?只要演唱的人永远不失那份赤子心。虽然过了今晚来自四方的歌迷,回归不相干的世界里,相逢也不会认得,只为今夜曾经一起在世界纷乱、炎症蔓延时度过一宵而放肆互勉吧!(文/陈毅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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