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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3章:

第七十四章:

01.

东辑事的石柱群里,离歌与慕清扬还在交手,叶卿极度无奈的看着两个高手过招的场景,只是可惜了这些精美的石柱。

离歌那一掌将石柱打得坑坑洼洼,慕清扬也不示弱,让石柱多了几个掌印,越发的添了戾气。

“住手!”叶卿厉喝一声。

离歌纵身一跃,飞身落在叶卿身后。

慕清扬紧随其后,一掌挥来,叶卿侧身一挡,掌风迎面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慕清扬急忙收了掌,凌厉的掌风将她飞扬的鬓发齐齐斩断,飘落在地。

他冷然无温:“你不要命了?”

叶卿面不改色,羽睫微扬。

“也不怕千岁爷瞧着不痛快,深夜大动干戈,委实太过荒唐。”

继而看了一眼离歌手中的白玉笛子,当下便明白慕清扬何以这般愤怒,紧追着离歌不放。

这白玉笛子本是他的心尖之物,寻常不准任何人碰一下,现下被离歌夺了去,自然是要抓狂的。

轻叹一声,叶卿看了离歌一眼,径自从她手中取回白玉笛子。

“离歌惯来胡闹,大人莫要介怀,现下笛子完好无损,原物奉还。”

说着,使了眼色让离歌退下。

眼见着离歌走开,叶卿双手托着玉笛,恭敬呈上。

慕清扬盯着她看了良久,那种眼神让叶卿有种即将被人拆骨入腹的错觉。

这厢一怔,他的却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连带着那根白玉笛子一起捏在他的掌心。

灼热的目光让叶卿有种急于躲闪的感觉,只能用力的挣扎了一下,这才脱开他的手。

白玉笛子已经奉还,叶卿无谓再与他纠缠不清。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卑职先行告退!”叶卿行了礼,抽身退开。

谁知身后却想起了慕清扬低冷的笑声:“你大仇得报,觉得开心吗?”

叶卿顿住脚步,眉色微扬,清冷的开口:“开心。”

“你撒谎!”他冷喝。

却大步走过来,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强制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

她吃痛的凝眉,却见慕清扬冷厉无温的眸子,如同刀刃般划过自己的脸颊。

“大人到底要说什么?”叶卿想要挣脱,奈何力有不逮。

“你的脸上何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悦。”他嗤冷。

“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叶卿终于推开了他。

“子非鱼怎知鱼之乐,子非我何知我不知鱼之乐。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但卑职的心事定与大人无关。就好似大人手中的白玉笛子,曾几何时被你连累,如今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一件死物。大人又何尝不是自欺欺人?”

02.

她低眉,看见慕清扬越发攥紧的拳头,几乎要将那根白玉笛子捏碎。

眸色如血,狠戾而带着几分嗜血之色。

他便站在月光里,死死的盯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有那么一刻的时间,想要杀了她。

四下的氛围宛若骤然冰冷,空气中游荡着桂花的清香,却有着隔世的无温凄寒。

“你到底知道什么?”良久,他才扯出一句。

叶卿摇着头:“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卑职只知道,既然是心爱之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但若不是自己所有,便不该奢求,不该奢望,否则便是害人害己。千岁爷说过,我们这种人是不配动情的,故而……”

“那你对皇上呢?”他嗤冷。

羽睫骤然扬起,叶卿转过身子。

“这好像与大人无关。”

“回答!”他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仰头,望着清冷的月,叶卿舒了一口气。

“死生都不能自己,还谈这些做什么?左不过一场念想,想着想着便也忘了。等到岁月磨了心智,多年后就不会再记得彼时的青春年少。何必执着,何苦执着,大人你说是不是?”

“所以说,他才是你心尖上的男子?”慕清扬冷厉无比。

“你该知道,在这宫里没有真心可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横竖都轮不到你,而你隶属东辑事,就算天下的女子都死绝,皇上都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他,从来不是仁善之人。”

叶卿冷笑两声,慕清扬将这宫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澈,唯独看不清自己的执念。

他一贯的握紧玉笛,殊不知正因为他的握紧,才让原本的美丽成了奢望,让原本的幸福成了永远的遗憾。

“本就无心,何来心尖一说?”叶卿冷眉。

“何况现下还有盈国公府,哪里容得下喘息的机会?鲁国公府覆灭无异于打草惊蛇,盈国公府势必更加小心。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迎敌才是。至于旁的,千岁爷自会做主,就不必大人胡思乱想。”

“叶卿!”他冷厉喊着她的名字。

“大人还有何吩咐?”她不转身,只是扳直了身子,傲然之态俨如雪中红梅。

一身幽暗的袍子在月光中绽放着曼陀罗般的颜色,指引着来世之路。

慕清扬一步一顿走到她的身后,却沉了声音:“好自为之。”

语罢,竟从她身旁擦肩而过,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03.

看一眼慕清扬离去的背影,叶卿长长吐出一口气,站在月光里一动不动。

离歌谩笑着走来:“看样子慕清扬对你有些不同。”

叶卿冷笑:“你何苦拿我打趣?”

离歌不说话,只是敛了眉看一眼慕清扬离去的方向。

“但愿只是玩笑。”

否则,谁都活不成。

便看他手中白玉骨笛就知道,但凡靠近慕清扬之人,尤其是女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叶卿能避开吗?

她能定得了大局,能设得了圈套,也能运筹帷幄他人生死。

但是这颗心,谁能主宰?

“听说宫里的太监,尤其这东辑事里的,甚是能折腾人,常常寻了宫女蹂躏。”叶卿忽然道,让一旁的离歌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愣了片刻,离歌愁眉。

“你这话可有什么用意?”

叶卿也不答,只是继续道:“彼时荣王府家的小姐,落入慕清扬的手里,最后是抬着回荣王府的。听闻当时惨不忍睹,以至于现下都疯疯癫癫的,始终不敢再踏出房门半步。”

离歌颔首:“确有其事,怎么今日突然说起这个?”

宫妃无孕,本家籍没,荣宠不再便只能寄生冷宫,或被废黜位份,降为宫人。

是而叶蓁与叶柳,源于鲁国公府的连累,势必躲不开这样的下场。

或冷宫,或降为宫婢,但绝对不会有废为庶人出宫的那一天。

现在就等着皇帝的圣旨,废了二人的位份。

只要成了宫婢,那生杀大权便会落在叶卿的手里,是死是活,也不过是叶卿说了算。

她知道,轩辕重会成全自己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轩辕重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废了叶蓁与叶柳的位份,降为宫人交由掖庭分配。

叶蓁的身边好歹还有个碧夏,但是叶柳如今可算是孤家寡人,圣旨下来的时候,她便跪在了尚宫局的门口。

但离歌岂会容她,早早的教人打发了出去,丢进了掖庭。

“如何?”叶卿用完早膳,便走出了寝殿,外头的阳光很好,到处透着金桂的香气。

“我已吩咐人好生伺候她们,想来掖庭局的人是明白的。”离歌道。

“叶蓁至今不肯承认月儿的事情,但……我不会让她好过。诚然如你所说,死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刀两断的痛快。活着,才是折磨。”

叶卿点了点头:“让她们慢慢熬吧!”

“皇上心里有你。”离歌道。

羽睫骤然扬起,叶卿沉了面色。

“以后别说了,教人听见早晚要出事的。”

离歌颔首:“你只管不承认,心里却是默认的。只是这宫里什么都不值得留恋,唯独这痴心一人,尚算有几分情义。”

04.

轻叹一声,叶卿道:“去把掖庭的王辛找来。”

“王辛素来心狠手辣,你找他作甚?”离歌微怔。

“早前已经找过他,教他好生应付着叶氏姐妹,现下……”

叶卿轻笑:“给他个好差事,也算是拜谢他许了我与月儿入冷宫之德。”

离歌自然是知道的,叶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叶蓁叶柳。

横竖两人的容貌尽毁,加之叶柳吃五石散成瘾,如今半人半鬼,只不过还有一口气在罢了。

只是,离歌不知道叶卿到底还要做什么。

她说过,要让叶蓁生不如死。

想来是从叶蓁最在意的东西下手,除了这脸,这本家荣誉,剩下的便只有叶蓁自身的傲娇自尊。

原先入宫的时候,便是王辛打发了叶卿与月儿去冷宫,当时月儿那一顿板子也是拜王辛所赐。

彼时王辛仗着东辑事的名声,现下却忌讳着叶卿尚宫的名号。

不多时,王辛便入得尚宫局的正殿,容貌依旧,只是态度再不似从前的傲慢,更多的是一种谄媚逢迎。

如今叶卿为上他为下,何况这里是东辑事,岂敢造次。

“奴才参见尚宫大人。”王辛跪在那里,笑脸迎人。

叶卿唇角微扬,放下手中的杯盏。

“王公公,可还认得我?”

王辛抬了头,自知这便是当日的叶卿,不由得脊背微凉。

忙道:“大人恕罪,彼时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宽宥。”

“王公公客气。”叶卿起了身子。

“当时都是秉公办事,算不得得罪。只不过此事我不愿再提,到底也是有伤情面。”

说着便道:“公公起来吧!我这厢不必多礼。”

“谢大人。”王辛起了身,依旧半弓着身子跟在叶卿的身后,缓步朝着门口走去。

“离歌替我转达了一些话,不知王公公可是记在心里?”叶卿不紧不慢的开口。

王辛忙答道:“自然自然。那叶氏姐妹原就不得人心,如今去了掖庭,便是没有奴才的吩咐,也会有人招呼他们。彼时国公府荣耀,二人自视甚高,那些个奴才宫婢都受过气。现下沦落成这副狼狈模样,委实也算报应不爽。”

叶卿笑了笑:“公公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便是轻松。我这厢有个提议,不知公公肯与不肯?”

闻言,王辛一顿:“大人有何吩咐?”

“听得那叶蓁乃是国公府嫡女,而且容貌出众。只不过现下毁了容,想必心生无望。你该知道,我这心肠惯来还是软的,见不得落井下石。想着二人如今无依无靠,若是能找个依附,也算是功德一场,不知王公公可愿成全与我?”

叶卿这话,委实有些含蓄。

05.

王辛是谁,只听一听便猜出了叶卿的心思。

面露难色,却还是笑着道:“大人好意,奴才心里明白。只是这事,怕是由不得奴才做主,到底这种事情,还是要……”

“如今我是尚宫,这一宫的奴才都任由我做主。这事是该与皇上商量,只不过若然公公自己去说,兴许会更好一些。”叶卿道,眸色微冷。

吞了吞口水,王辛颔首:“奴才明白!”

叶卿莞尔:“听说掖庭局的掌事刘公公近日身子不爽,已然许久不曾下床,怕是……这掖庭局的掌事之位,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人看着,但我却觉得还不如找个熟悉掖庭的人来做,更为妥当。此事,我不日就会与千岁爷商议,大抵很快就会有眉目。”

王辛扑通跪地:“多谢尚宫大人。”

“下去吧!”叶卿长长吐出一口气。

“是。”王辛起身。

“奴才这就去请示皇上。”

叶卿不说话,只是看着王辛快步离去的背影,眸色微沉。

离歌从后堂走来:“你觉得皇上会肯吗?”

“皇上要做明君,一则要维护自身,二则也想拉拢身边的势力。总不能让人觉得他太过苛刻,如今许了叶蓁与王辛,也算是对鲁国公府有个交代。何况……皇上眼下最关心的便是盈国公府和东辑事,这些个鸡毛蒜皮的,何时能入得了他的眼。”

叶卿冷眼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

闻言,离歌只是轻轻点头:“只不过你这厢放虎归山,是不是……”

“你觉得我心慈手软?”叶卿冷笑,眉目间晕开教人无法捉摸的颜色。

“你可知王辛是从东辑事出去的?能做到掖庭的执事,并非良善之辈。宫里的太监,长日无聊,又因为身体的缺陷而让心中的某些需要无法排遣,便常常与宫女使坏。你可别忘了,宫中的小主们,伺候人的功夫,可都是太监们手把手教的。所以……”

叶蓁是叶卿强行许给王辛的,想来王辛会“好好”照顾这个国公府的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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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完)

每晚8:8分,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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