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帮助汪精卫编辑《双照楼诗词稿》的龙榆生,系民国四大词人之一(其余,夏承焘、唐圭璋、詹安泰)。1940年3月曾加入汪伪南京政府,抗战结束后,被国民政府判定为汉奸,如周作人。解放战争期间,他曾帮助华东解放军策反过郝鹏举。解放后,受到陈毅关照。居然,还参与过《东方红》词曲的改编?陈诗云:“烦君一谱曙光红。自注:谓东方红之歌也。”今天《东方红》一曲之著作权,只曙名“李有源、公木、李涣之”三人,难道因龙某系汉奸当局故意将其除名?或龙榆生虽染指《东方红》但贡献较小不计名?博雅君子有谁教吾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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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人曰:建国后,龙某自号葵倾,意味葵花朵朵向太阳。还曾词《绛都春》:“喜得傍太阳,身心全暖”,寅恪因此讽之。Come on!寅恪《次韵》在1953年;龙氏词题是《一九五六年二月六日怀仁堂宴席上呈毛主席》,陈氏如何能够预讽于前?

况且,单究此诗前后句来看,一片誉扬,殊无讽义。

“曾闻传砚上彊翁”:朱祖谋,字彊村,晚清四大词家之一(其他:况周颐、王鹏运、郑孝胥),曾于上海,将自己作词涮笔之双砚(端砚?歙砚?)亲手传赠给龙榆生。

“风雨龙吟响彻空”:龙榆生的《风雨龙吟集》,陈寅恪的父亲陈三立散原老人,曾亲自作序。寅恪岂敢讽刺乃父首肯而不点赞龙吟!?

“大晟颛官朝暮置”:周清真曾经提点大晟府,大宋专管诗词音律的衙门。

前面都是称赞,怎么可能最后一句“烦君一谱曙光红”就变成讽刺了。

再者,龙榆生本人!也不认为陈有讽刺。在《岁晚书怀寄陈仲弘副总理北京国务院》一诗里,龙自注云:“昔人尝谓愁苦之言易好,欢愉之语难工。在旧社会中,固应有此现象,今后殆不其然。陈寅恪教授见寄诗云:大晟颛官朝暮置,烦君为谱曙光红。予甚愧其言,亦不敢不勉耳。”

如果龙榆生从未参与过《东方红》一曲的审改工作,那么,陈寅恪就是无中生有、胡乱臆说,专门写一个自注于诗旁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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