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书生年X军队将军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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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
大暑
酒
“那阁下游走这世间且从不停歇是为何呢”一位男子说道望了望与自己对坐的人
“…等人”那人犹豫了几分便开口道
“等人吗…能让阁下如此执着的人一定是什么大人物吧”
“的确。”
男子不由得的感到尴尬于是岔开话题
“嗯……话说从刚见面到现在并不知道阁下是什么来缘如我冒昧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在下姓晋名彦之字宗维”
“鄙人还有一个疑问为何阁下无论去哪里这架古筝一直不离身”出于尊重男子并没有称呼晋彦之的姓名
“……”晋彦之沉默不语男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
“没有冒昧的意思请阁下原谅”
“为了能让他能够更容易的意识到这是我找到我与我重聚”晋彦之又重新开口
“他？阁下所说的“他”一定是阁下等待的那个人吧”
“的确”
“那……”
“阁下是要问我那人是谁吧……他啊”
“是我的一位老友”
那时我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跟着老师学习当时的我认为学习就是最重要的所以每日常常休息与求学两点一线初次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真正的梦想时还是老师告诉我的但我不以为然我认为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无所不知的聪明人那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宗维帮父亲给楚家将军奉上这封信”
楚家将军的家离这里不远步行几分钟就能到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本以为会等个一两时候没想到门这么快就打开了我的那句“楚公”刚要说出口却被把长剑抵上了脖子
“你是什么人”
我被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有着银丝般的长发金色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数不尽的愁思
还有……
脸上布满了杀气
他不像孩子
“我…我是来…”我被吓得不知道说什么我帮父亲送过很多书信很多人对我都很亲切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信件掉了说话也哆哆嗦嗦
“我是来给楚家将军送信的……”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便说道“我是晋城权的长子！”
眼前的人听了这句话将刀放了下来那刀似乎有点沉放的重心不稳还晃了晃那样子真好笑
但我的确笑不出来
因为我要是再晚说一句可能就要
“阿伯————”那稚嫩的喊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那声音
和刚才和我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
故意的
一个高大的男人过来了
对我歉意的笑了笑
“怀若这是你晋叔家的孩子敌意不要那么大宗维进来坐”他瞅了瞅那孩子又瞅了瞅我
那孩子叫楚昭才字怀若这是我与他们一家谈话时无意间套出来的省得到时候遇见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楚昭才从小对于武力这方面就有很大的天赋不过文学方面也是十分不错的他能将联伙的七八个同龄人打得落花流水但他不会轻易就动武力一般是实在忍不下才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总之我就想多了一个朋友以后会更快乐一些正好他也很聪明可以和我一起讨论问题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和楚昭才一起玩很巧他也来了我的那个学校很幸运他当了我的同砚
他很聪明也很能干甚至有些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会唱很多童谣我十分爱听有时候他因为家里忙而不会上学来我就会在放学回家的时候跑去他们家那里找楚昭才让他唱童谣给我听我记得他唱的是：
“今世缘
后世还
书生的琴弦为谁弹？
古筝奏
笛声鸣
故人与君何时圆？”
他总是唱这一首我也总是让他唱着一首因为这一首唱的最好听我也最喜欢儿时的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就坐在一旁听呀听听呀听不厌其烦不亦乐乎
“后面还有一段”
“是什么！”我兴奋的问道因为我特别想知道这首童谣的后半段不知怎的就是想知道
“等咱们两个都长大了我就告诉你”楚昭才神秘的笑着让我的好奇心愈加强烈
“为什么啊现在不好吗”我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要是一直这么问下去我以后可就不给你唱童谣了”
“别！我不问了好长大了再说那么说个具体的数吧让我好盼着”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但我还是向他提出了要求我在心里默念‘一定要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
“那就……等你十一岁的那年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瞧他的样子应该不会骗我
“好吧我算算我现在八岁了……还要等三年！？”我吃惊的看向楚昭才虽然三年看起来很短但是要实际等起来的话可没那么好挨
“是啊你要是没那个耐心就不要等了”
“你的态度哼不等就不等啊”虽然有点小气但我仍然没有离开和楚昭才一起坐的石头上突然这样蹭蹭感觉腿都坐麻了一想想已经和楚昭才在这里坐了好几个时辰
“你说的哦”楚昭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你”我的那句别走刚要说出口却又卡了半截说不出来再怎么说我也有尊严的不听就不听啊……我也转头就走
本想着之后再去找他
没想到啊……
我十一岁那年
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父亲！等等我要去看看楚家他们！”我被父亲拉着我想挣开他的手去那熟悉的方向去看看
“去什么去这种时候只有自己的命最重要！”父亲生气似的对我叫着
“可你不是和楚家将军是要好的兄弟吗为什么……”我不解
“你果然还是太小了我告诉你就像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要先想好自己！”父亲更加用力拉着我跑了我也不再挣扎
必须想好自己吗…
我与家人逃到了一个深山老林里隐居虽然隐居父亲与母亲也不忘让我学习没有私塾教育我也照样很聪慧比同龄人强很多所谓的同龄人我是怎么知道的就是有一次偷偷跑出去跑到了一个学堂炫耀了一番自己的实力最后被父母抓回来了还不允许我出家门半步连后门都锁上了钥匙扔到了里院子远一点的海棠树上面
其实这里并不是我们的家是我二舅老爷传下来的逃的时候实在没地方去了就来到了这但那棵海棠树确是我种的和楚昭才种的那次我同楚昭才一起上山砍柴看到一枝被人折断的海棠树枝下面有茎叶上面有分枝似乎还活着
“多美丽的海棠啊为什么会被人丢在这”楚昭才先开口“不一会儿它可能就要死掉了”
“那……正好旁边有一片空地我们去把这枝海棠种下来吧！”我打消了楚昭才这种惜花的情绪而选择了让花“重生”
说来也是十分奇怪的这棵海棠树和其他的海棠树不一样它长得很快不是一般的快我翻遍了所有关于草木的书籍都没有找到这个现象的原因———它仅仅三年就长了一丈高甚至连父亲也解释不清楚
我常常在院子里给海棠树弹古筝虽然弹得什么也不是但是这棵海棠树像是有灵性似的我一弹它就沙沙作响不过这也激发了我对弹古筝的兴趣所以我一有空就弹古筝渐渐的我也学会了一些曲子
可曲子我是学会了但为谁弹呢
一说到曲子我又想起来楚昭才……
“父亲母亲我要出去我要去求学这个林子已经容不下我了”
就这样我不顾父母亲的劝阻离开了那个老林
我已经十五岁了都四年了
逃出了那个囚笼但我不知上何处去我口口声声说着去求学可我对于这繁华而又陌生的都城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便偷偷的原路返回去那棵海棠树下我在上面说过海棠树里我家那个宅院有点远我在这里弹古筝没人会听见除非那个人正站在树上……
我仔细摸索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旋律生怕错了一个音我闭上眼将七年前那半首童谣稀里糊涂的弹了一遍好像弹对了但又不对当我准备弹第二遍时
指尖刚刚落在琴弦上面突然一阵悦耳的笛声在耳边响起说轻它倒也很响亮说重它又十分轻柔我仔细聆听着这悠悠的笛声这这不是我刚刚弹的曲子吗甚至被我吹得还要完美还要熟练熟练得就像他就是这首童谣的作者我四处张望却不见一个人影……我往上方看了看只见一个长发男子站在那粗壮的海棠树树干上吹着一支笛子朝阳照在他身上可真好看像是初生的太阳一样灿烂……
像儿时的楚昭才一样
“上面的兄弟！你居然会弹这首曲子下来聊一聊啊！”我嘴比脑子快就大声打断了这笛声
笛声戛然而止那人听见我喊他便向下望了望随后从树上跳了下来
“啊很抱歉冒犯了这棵树是郎君家的吧……在下也是听到郎君的古筝弹奏才有了兴趣这首曲子是在下小时候学到的童谣怎样也得有八九年了”面前人充满歉意的说着我根本不在意他的道歉而是对他后面的话而感到兴趣有一丝丝希望在心里萌生
“敢问兄弟的尊姓大名？”我就这样直接的问了过去那人明显怔了怔随后便开口说道：
“在下姓楚名昭才……”
“字怀若！”我抢先一步虽然似乎有些不礼貌但是我真的很激动
“在下与郎君认识吗？”
“还记得我吗？我是晋彦之咱们俩小时候认识你还经常唱童谣给我听啊”我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的眼睛他似乎有些惊奇便想了想
“原来是你这小子……”
真是的想起来是我脸立马拉了下来
“怀若七年前的那场叛乱你究竟……”我转移了话题虽然与旧友重逢是十分高兴的但我还是要询问一下的
“……”楚昭才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我觉得我好像说错了话了
“不用一口一个怀若了叫我昭才就好”
“那年叛乱啊……我的确差点丧命不过父亲把我救了出来我和母亲妹妹都安全逃出来了只是啊父亲却在那里…嗯之后家里的事情大部分都由我来承担了”
虽然楚昭才的语气是十分镇定的可是仔细看看他的手却在颤抖时不时还握紧拳头是啊失去父亲这种事换做多坚强的人都会悲伤吧而且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家里的种种困难只能让幼小的儿女和年轻的妻子来承担啊我不仅感到羞愧明明处在幸福温暖的家庭还受着优秀的家教虽然父母亲很严格但我出事了还有着他们的庇护更何况我还不知足因为一些小事令我不满意而跑出家门而楚昭才可能一辈子都要为了他的家而处在劳累之中就今天的碰头明明每天都住在这好几年了而今天他却来了楚昭才说他从叛乱中活了下来那么这几年他在干什么呢今天肯定是好不容易有些时间才来到这的吧
回过神来楚昭才的身影渐渐远去我连忙抓住他问道：
“好不容易见面了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走啊？”
“你有着大把时间而我没有”
是啊他的确没有
“……那改天再见见啊”
“说个日子吧我尽量赶来我可没太多时间和你相处”楚昭才停下来用余光瞟了瞟我
“五日后的黄昏后”我似乎能感觉到他会失信但我坚信这是错觉
“好五日后我来见你就只是单纯见面吗？”不愧是楚昭才啊一下便问到了我的心上
“童谣”童谣两个字可真幼稚啊可是怎样这是他亲口答应说告诉我的而如今已经拖了四年了他还不告诉我那岂不是不讲信用了
“……你果然会问这个如果我忘了怎么办？”楚昭才像是故意的他在故意刁难我让我放弃对这半首童谣的好奇但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做半首童谣为什么迟迟说不出口？
“你要是不想告诉我可以和我说没必要来用这么多的时间来骗我”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选择了一种妥协
“？什么”他果然对我的回答有点出乎意料但他的反应在我眼里却是意料之中的
“如果昭才不想告诉我那半首童谣那能不能教我弹前半首童谣呢？”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行吧”楚昭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人反咬一口笑了
我也去回家和父母道歉了并将这件事说给了他们母亲很高兴父亲却有些说不上来不快可能是几年前没去救他们而导致的惭愧吧自己最亲的兄弟曾今救过自己的因为自己没去救他而牺牲了虽然没有义务去救他吧但那也是救命恩人我安慰父亲说楚昭才会原谅他的
会吗
在与楚昭才约定之后我天天盼着那天快点到来虽然我的期望可能并不会实现但是还改变不了我的心情
盼啊盼盼啊盼
“今晚月色可真美啊”我自言自语身边没有一个人
“那边的小孩发什么呆呢”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是我姑父刚刚存在的希望破灭了一点不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姑父晚上好我在等人”
“现在的孩子可真奇怪啊总是在夜晚的时候约定事情怎么还带着古筝啊等吧过几天去姑父家喝茶！”
“谢姑父”
是啊这么晚了他还会来吗
“会啊怎么不会笛子被妹妹弄得不知道去哪里了找笛子花费了点时间”突然被人在耳边大声说话我被吓的一颤
“下次先拍我在说话”“吓到了？你可真胆小”两人之间还存在着什么尊重不尊重关系好到不用尊重了吧楚昭才
“你上次想学什么曲子来着？哦那首童谣”楚昭才笑了笑月光衬托着微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真的好温柔
“嗯”我拿起古筝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盘起腿将古筝放在面前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人静静地等待他开始教我弹曲子
已经是四五月的时候海棠树上的海棠都开了各各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静下心来是很难闻见的我们现在很安静安静的能觉得海棠散发的香味是十分浓郁的
“为什么还不吹笛子呢”我摆脱那幻想回过神来问楚昭才
楚昭才似乎也是走神儿了是啊这种情景谁能不发呆谁能不被这静谧而伴随着清香的夜晚深深吸引住呢
楚昭才没有说任何话吹起了笛子他面向明月面向通往远处的小道闭着眼睛宛转悠扬地将那首童谣吹奏出来那是我练习上百次都达不到的地步啊我在心里默念着歌词默记着每一个音调轻轻的在古筝的琴弦上弹着
今天的月亮可真亮今天的海棠可真香今天的人啊可真美
不知吹奏了多少时辰楚昭才离去了我孤独的在那里弹奏着不熟练的语调不过比之前好多了楚昭才说过几日还会来找我我问过他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我那半首童谣他每次都是笑笑不说话我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但我总觉得我和楚昭才的话题变少了明明小时候总是无话不说而现在却是无话可说时光真的会冲淡一切吗算了只要他还在那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月光在地上哭泣人啊在山里愁思
一年后
“我要去帮我父亲完成心愿了”“将敌国消灭吗”
“没错！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楚昭才好一个大自信“我已经达到了当兵的资格这样的好机会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放心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他的喜悦肉眼可见而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可我能做些什么呢本来隐居就是对国家的不利啊我只能默默的为楚昭才送上祝福在心里保佑他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算了只要你等我回来我就把那半首童谣唱给你听！”他是有多高兴才说得出这种话啊
“你最好给我讲点信用”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楚昭才有些不知所措说道：
“这次不会骗你了骗你了来找我算帐”
笑了骗了我也找不了你算账了啊
“什么时候回来”这可真是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明明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回来也要几十年以后了还要去问
“这次真的想要为国家做大事了希望自己的战友能够与自己相处愉快我就先不要紧了只要战友活着或者是战争胜利了”楚昭才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似的又像是根本就没有再和我说话一样
那你就是宁可将自己的所有时间都托付在别人身上也不愿意抽出半首童谣的时间才陪我吗
那你就是那种死也不知道还有人牵挂着你的傻子吗
他是乘着船去的他走的时候我就在远些的地方望着那支船走前我叮嘱他记得写信回来那让我别担心他的眼神我不想再看第二遍好想一拳将他打晕在那
这几天的城镇上都在传关于两国战争的事我得到的信息是比他们多得多的因为战场上有一个将军在一直和我通信将战争的情报一一写给我看
我每天也在保佑他祝福他我除了这些不能做什么了我又被父母亲关起来了我已经为年十八了多说有点不好可我没办法反抗因为那样可能就收不到楚昭才的信了
战争已经持续了四年了我和楚昭才连续通了四年的信第四年的除夕他来信给我这次和其他的信件不一样字很少就短短几句话：
“战争胜利了可我回不去我要去更远的地方等我会回来的”
……
我没有当时就去写回信
春节过后我拿了一张纸提起笔写回信
“受伤了吗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我们已经过完春节了我很期待以后有你的春节你教我的那首曲子我弹得十分熟练你回来后我弹给你听童谣你实在不行就写在上面吧今天的月亮好圆正月十五那天肯定会更圆到时候你一定要去看看啊”
“我好想你”
我还是将它涂黑了
一开始他的回信还正常可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了不对劲信的字数变得越来越少了我询问他是不是不想和我写信了为什么字数越来越少了而且字体也越来越不稳了以前大气的字迹变得软趴趴的我不禁感到担心和害怕
“没事不用担心我是最近有点忙”
……
敷衍啊但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正月十五了啊月亮真圆啊可是却没有那么亮啊一阵阵春风吹拂着脸庞温暖却又寒凉
好想去看看你啊可你在哪呢夜深人静只有这朗朗春风与这皎皎明月陪着我啊
吾随春风与洁月夜深直至郎君家
之后隔了好几年我收到了一封信这是他寄给我最后的一封信这封信的字体突然变得工整起来上面写着：
“我不会回来了而且这是最后一封信那里不让我寄信了太远了照顾好自己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开心”
看到这封信的我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十年我等了他十年最后得到的回复却是“我不会再回来了”我气得呲牙咧嘴他又在耍我耍我的感情耍我对他的信任我就像那愚蠢的人一样明知他在骗我可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他就像那冷血的人一直在辜负我我现在就想跑到他面前把他掐死我想让他把这十年的青春还给我我把古筝砸了琴弦全部绞烂了把他走之前送给我的玉佩摔了摔成碎片把他之前寄给我的信全撕了撕成渣一把火全烧了把有他痕迹的东西全毁了我就差那锄头去砸自己的脑袋忘记那首童谣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他果然只想着自己
可我又哭了
其实我都知道
他的属下早就来偷偷告诉我了战争后他被人毒害了虽然没死但是已经快要活不过六年了可是让我生气的是六年虽然不长但对我来说足够长了
他的下属这样对我说：“战争胜利后将军本可以平安无事的回来结果却被人偷偷地下了毒病情十分严重时不时还口吐鲜血一开始病得不怎么严重信也是经常写的而且经常摆弄着他随身带的笛子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什么但是到了后期就……将军有一次长睡不起有一次我在屋里整理东西突然将军坐了起来大喊着‘给他写信！给他写信！写我不回来了写我不回来了！’说罢便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过……”
他啊就纯纯的一个傻子啊傻到最后连笔都拿不起来了还要给我写信最后那封信还让别人用他的口吻写的啊傻啊傻啊
“那阁下既然您知道那位老友已经牺牲了还为什么要去骗自己呢？”男子对晋彦之问道
“……”
“对我的确在骗我自己啊骗自己能够等他回来骗自己他会将那首童谣唱给我听骗自己……可以和他一起共赏中秋的明月……”晋彦之怎么都忍不住啊表面平静着实际上还是流泪了
“阁下您怎么了？”
与那位男子谈后我想
想啊我也是我更傻明明能珍藏他最后的痕迹却一点不留的全毁了我费劲心思将古筝修了修虽然看起来还好再也不能弹了后来我又换了一架只可惜它再也弹不出以前的韵味了玉佩我粘了粘可是它再也不能戴了我把它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珍藏了起来信件烧成的灰我扫到了一起但它再也不能看了我将它洒在了空中看它的最后一眼童谣我又重新唱了数遍没办法楚昭才还是没有告诉我正确的歌词
我倚着那棵海棠树因为已经进秋它已经不开花了快到中秋了啊可是这月亮既残缺又昏暗我就在那想着想了想楚昭才对我说的话和与我一同做的事想着那首童谣可能这童谣就只有这些词可能这童谣的后半首楚昭才也不知道可能这童谣需要他人来完善我望了望月亮望了望这林子的深处便不再想任何事情我闭上眼张口唱着：
“今世缘
后世还
书生的琴弦为谁弹？
古筝奏
笛声鸣
故人与君何时圆？
秋风吹
明月照
十年之约谁能明？
思伤情
闻心梦
惟解郎君失信”
后半段就是我编的因为楚昭才到死也没告诉我答案
不过我还是相信他会回来找我我也能等到他在梦中在风中在歌声中
等你等你的回信等你的到来
end.
下一篇《古筝与笛•海棠树约》八月中旬写得完就发（也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