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商场前 夏夜 外 夜空，一轮明月圆圆的，皎丽皎丽的。月光洒下，辉丽着大商场，也辉丽着路边的树、 人行道大商场前有临时搭起的舞台，舞台前围着许多人，在观望。 音乐声响着盛夏之夜演出在进行中 方林扬出大商场，观望起来，舞台上演出的有独唱、独舞、笛子独奏、指哨表演，精 彩纷呈，观众的掌声叠起， 又一支舞曲响起， “吉米、吉米阿佳、阿佳”的乐曲更是悠扬， 程晓燕与舞伴们飘逸而来，她们穿洁白的紧身衫，配桔红色的筒子裙，脚链闪光，步 履轻盈，把演出推向高潮，陶斌华也在观看演出，他与观众们鼓掌， “哗哗”声激浪般响起， 方林扬移步，到了陶斌华近前： “陶导，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你。 ” 陶斌华：“方总，你真
2、是年轻有为！ ”方林扬：“一晃，三十多岁了。 ” 陶斌华：“感谢方总往年给予我的热情帮助！ ” 方林扬：“你导演的每一部片子，我不仅看了，而且都买了光碟，收藏了” 陶斌华：“谢谢。” 方林扬：“陶导来挑选电视剧青春的丰采中的女主角吗？” 陶斌华：“我路过这里，就注意地看看，希望这次能选上中意的。 ”“舞台”旁 夜 外 一曲结束，程晓燕与舞伴们下场。 陶斌华上前几步： “程晓燕” 程晓燕：“陶导，你好” 陶斌华：“明天上午，你来青春大厦 801 室试镜头。” 程晓燕：“太好了，我终于盼到了”大商场服装柜台 日 内 赵欧敏走进大商场二楼，行至服装柜台前，招呼起顾客， 程晓燕来了，挑选起裙子，她一眼
3、就看中一件黑色短窄裙： “这件裙子太合我的意了！ ” 她朝赵欧敏喊道： “营业员，”她指了指：“把那件裙子拿来我看看。 ”她见赵欧敏未动身，以 为赵欧敏没有听到，就又喊一声： “把那件裙子拿来我看看。 ” 赵欧敏正在为两个中年女顾客讲这说那，待这俩人走了，她这才转身到了程晓燕跟前， 挺不耐烦的： “喊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加了一句： “你太烦人了，不能等一等？！ ” 程晓燕：“我都等了好几分钟了” 赵欧敏：“我这不来了吗？” 程晓燕指一指墙上挂着的大横幅，说给赵欧敏听： “那上面写的是热情周到 真忱服 务，可你做的怎么样呢？” 赵欧敏：“那是我们方总经理写的，你去找他，让他给你解释” 程
4、晓燕：“你这个营业员太不合格了” 赵欧敏：“你让方总开除我吧，可你做得到吗？”程晓燕：“我这就去” 赵欧敏：“告诉你，方总是我新结识的男朋友” 程晓燕：“我要向报纸反映这事，曝光你” 赵欧敏：“如果那样，就太好了，我正愁不能出名呢！ ” 程晓燕无奈，只得下楼去。过街天桥上 傍晚 外 方林扬走上过街天桥，小风拂来，他感到凉爽爽的。手机响起来， 方林扬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 “欧敏，你现在哪里？” 赵欧敏：“林扬，我一下班，就往这里赶了，快到过街天桥了” 方林扬：“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哪时上下班，都没关系的” 赵欧敏：“如果太特殊了，会让人说闲话的”说话间，她来到过街天桥前，走上去： “电视剧青
5、春的丰采在招聘女主角，导演是陶斌华”方林扬：“我跟陶导是老熟人” 赵欧敏：“看来有你一句话，就行了” 方林欧：“这个面子，陶导会给我的！ ” 赵欧敏：“令我太兴奋了我一定要成为电视剧中的女主角”青春大厦 801 室 日 内 办公桌上有十几张彩照，都是女孩的， 陶斌华扫视了一眼这些彩照，就收回视线，他两手一摆，显得很无奈，算是对桌上的 彩照的“一个结论” 。桌上的电话铃， “铃铃”地响起来， 陶斌华拿过电话： “方总，听说你刚收购了一家公司” 方林扬未接此话题，而是说： “我的女朋友听说你在招聘女主角” 陶斌华：“招聘的事正在进行中” 方林扬：“在同等竞聘条件下，请陶导关照了” 陶斌华：“好说”
6、他放下电话。一阵皮鞋碰击大理石地的“哒哒”声响起，是越来越近， 陶斌华寻声一望，程晓燕在朝他走来，是越来越近（特写） 程晓燕头戴一顶滚黑边的白色帽，帽下露出已吹烫的发型，颈上系着一条丝巾，丝巾 折出二褶，用胸针别住，身穿黑色短窄裙，配着粗黑条纹的带领休闲衫，还穿红、白、黑三 色相间的长袜，脚蹬红色皮鞋（切回） 陶斌华只打量这一眼，就格外满意地点点头： “程晓燕，先坐下。 ” 程晓燕：“谢谢！”陶斌华拿出一听饮料，递给程晓燕，程晓燕接过，正要喝， 赵欧敏走来，先是自我介绍： “陶导，我是方林扬的女朋友，我叫赵欧敏，是来应聘女 主角的”程晓燕面朝赵欧敏：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了。 ” 赵欧敏：
7、“看来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她伸手与程晓燕握握： “俗话说得好，是不打不相 识的”程晓燕：“也许”赵欧敏转而朝陶斌华： “陶导，这样看来我和程晓燕要竞争这个女主角了” 陶斌华：“你真聪明！ ”赵欧敏：“也许是让我猜对了。 ” 陶斌华长叹一声： “唉” 赵欧敏：“陶导，你是觉得我不适宜演女主角吗？” 陶斌华指指程晓燕，说给赵欧敏听： “你和程晓燕如果合为一个人，那该多好！ ” 程晓燕：“女主角只能是一个” 陶斌华为难起来。只见他踱起步，往前移动，到了窗户前，转过身，又移步，来到门 口，又转身，移步至办公桌前。（特写）桌上有一枚五分的硬币。（切回）陶斌华：“程晓燕， 赵欧敏，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
8、”他拿起这枚硬币， 在手中掂了掂：“现 在你俩随意要”程晓燕、赵欧敏相互看看，仍各不相让，程晓燕先说： “我要有图案的一面！ ” 赵欧敏：“那我没有挑选的余地了。 ” 陶斌华把硬币往上方一抛，硬币银晃晃地下坠，落在地上，是有图案的一面。 程晓燕喜泪盈眶： “我将演女主角了！ ” 赵欧敏转过身，噙着泪，下楼去了。青春大厦前 日 外 方林扬开着轿车来了，迎着出青春大厦的赵欧敏，打量一下： “你的眼角都挂着泪，看 来陶斌华没有给我面子”赵欧敏：“陶导用掷币定女主角的”方林扬：“他的这个办法还挺巧的”赵欧敏：“这话怎么说？”方林扬：“你跟我上楼去”青春大厦 801 室 日 内程晓燕喜滋滋的： “陶导，
9、谢谢你的关照。 ” 陶斌华：“是你自己的运气好！ ”方林扬领着赵欧敏进来： “陶导，你说说欧敏哪方面不够演女主角的？” 陶斌华：“是她们自己抓阄决定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接起来： “ 陈总经理， 你是说方林扬收购了你的公司连电视剧 青春的丰采 的投资方也归在林方 扬的名下了我明白了”方林扬严肃起来： “陶导” 陶斌华走到程晓燕近前： “事情有变化，你先回去，等我的通知” 程晓燕：“”她带着一脸的疑惑，下楼去。居民楼 日 内居民住宅楼一幢又一幢，时尚新颖。赵欧敏走进 8 号楼，来到电梯前，她抬头望望，电梯上亮着的指示灯，显出数字26 ，她显得无奈，自语： “又得等了。 ”程晓燕来了：
10、 “赵欧敏，你怎么来这里了？”赵欧敏：“我住在第 28 层，是前些天才搬来的。 ” 程晓燕：“那时我到外地旅游去了。 ”人行道上 夜 外路灯齐放，勾勒出长路的“轮廓” 。天下起小雨，淅淅沥沥， 程晓燕行走着，小雨淋湿她的头发、衣服， 陶斌华看见了： “程晓燕，被雨着会生病的。 ” 程晓燕：“小雨像诗，小雨像画，雨中即景，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 陶斌华：“看来你很乐观的。 ”他将手中的伞移一移，为程晓燕打起来。 程晓燕指指雨中的景： “陶导，你看雨中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 陶斌华顺着程晓燕指的方向看看过去，雨中灯火朦胧起来，像是有一巨大的白纱巾从 天而落，使得灯光中的高楼大厦、马路汽车，都若隐
11、若现的，充满了诗情画意住宅楼前 日 外太阳灿灿，铺照大地。 程晓燕出住宅楼，见大阳正好，就拿来尼龙绳，到楼下树上拴好，转身去住屋， 赵欧敏抱着垫毯下楼来，把垫毯往另一根绳子上一放， “嘣”的一声，绳子断了。她抱 起垫毯，一看程晓燕系的绳子是好的，则顺手把垫毯往这根绳子上一搭： “省得我系了。 ” 程晓燕抱来垫毯，说赵欧敏： “你怎么占我的绳子？”赵欧敏：“那一根是你的。 ”她指一指那根断的。程晓燕大声说： “我才拴好的绳子，怎么成了你的？”她一伸手，把赵欧敏的垫毯掀下 来：“拿过去。”她把自己的垫毯放上去。赵欧敏用命令的口气说： “拿掉！”程晓燕：“干吗拿掉？！ ”赵欧敏：“再不拿掉，别怪我不
12、客气！ ”程晓燕：“我不拿，你能怎么样？你不就仗着方总吗？”赵欧敏不理此话题，而是讲： “我现在数一， ”她面向程晓燕：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拿 掉，我就采取行动！ ”她继续数： “二，”见程晓燕纹丝不动，而大声道： “三！”她把垫毯放 到程晓燕的上面，是洋洋自得： “有意见，尽管去提！ ”程晓燕气得直跺脚。 这时，绳子竟往下一落，赵欧敏的垫毯着地，赵欧敏自语： “怎么会这样的？” 程晓燕：“那要问你了？”陶斌华路过，看见了： “程晓燕，你再拿一根绳子来，把两根缠在一起，估计就行了。 程晓燕：“我试试。”她去屋里拿来另一根尼龙绳，把两根缠绕成一股，重新拴好， 陶斌华把程晓燕的垫毯由原先的横放，
13、 改为竖放， 多出的空处， 正好竖放上赵欧敏的垫 毯。赵欧敏就此下台阶： “程晓燕，今天算是客气你了！ ” 程晓燕：“你少逞霸道”公园溪畔 夜 外月光莹亮着 溪水，溪水中的鹅卵石都凸显出来，光溜溜的。程晓燕注望着溪水里的月亮，在出神， 陶斌华路过，猛一击溪水， “啪”的一声，水溅到程晓燕脸上， 程晓燕欢笑着： “这种感觉真好！ ” 陶斌华：“我总觉得，当由你来演青春的丰采的女主角” 程晓燕：“如果实在太为难了，那就以后再说了” 陶斌华：“我刚才联系到了另一位投资方，争取到了新的投资 程晓燕：“太好了这回我真的要成女主角了！ ” 陶导：“你这位女主角，当在电视剧中的” 程晓燕：“陶导，太谢谢了”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