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老师2023年7月低调发布横空出世的《山歌寥哉》可以用惊喜、惊奇、惊叹来形容。纵然在网络上引起巨大波澜,但因《山歌寥哉》文化底蕴太过深厚,大部分网友只是听听新奇,顺带吃瓜看热闹而已。但是,如果只是吃瓜看热闹,那就太浪费了这饱含民族特色和文学功底的一张传奇专辑。

作为一个严肃认真的人,我觉得有必要分下专辑背后的东西。

如果弄清了每首歌背后的创作意境和文化支撑,个人认为,刀郎和《山歌寥哉》的历史地位会大大的提升,因为他把流行音乐带到了一个别人完全无法企及的高度。做个比喻,对比大部分流行音乐歌手,听完《山歌寥哉》,就像李鸿章老先生1896年到美国看到高楼大厦一样的惊叹;就像全世界1969年得知阿波罗登月消息时的无奈。

《山歌寥哉》虽然部分源于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志异》(号称第五大名著),但并不局限于此,又因《聊斋志异》对于国人来说熟知程度远不及四大名著,因此多了一些神秘感。

当然,我个人是没有能力去解析每一首歌曲的,以下大部分内容源于网络搜集整理并加适当求证查实。

有网友说:《罗刹海市》听了5天,《花妖》循环了10天,《翩翩》听了20天了,还在单曲循环中。

今天,先说说《花妖》。

二胡曲西口情简谱_好听的二胡曲西胡_二胡西调曲目

《花妖》,歌曲灵魂乐器是二胡。据说是改编自《聊斋志异》之《香玉》。

《香玉》讲述的是青岛崂山下的清宫里,有两个小妖:白牡丹花妖叫做 香玉 ,耐冬树小妖叫做 绛雪 。花妖香玉活泼可爱,树妖绛雪稳重大方。

后来了一位读书人叫做黄生。花妖香玉和黄生一拍即合,人妖相恋。但突然一天白牡丹被一蓝姓即墨人挖走了,花妖一天天枯萎,黄生痛不欲生,树妖绛雪悼念姐妹香玉时碰到黄生,感叹黄生有情有义,后又安慰黄生,以此发生的一夫、一妻、加一友的凌乱故事。

但刀郎的《花妖》很难说完全改编自《香玉》,因为他借花妖重新演绎了一个发生在西湖(为什么不是青岛?)的凄美的爱情故事。歌曲中钱塘、临安,余杭,杭城,是历史不同时期杭州的称呼,光听这些地名都是多么美妙的名字,我怀疑肯定也有个千年美女在西湖边等我。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满屏无“缘”字,却把“无缘”刻画的淋漓尽致。

钱塘东在今杭州城的东边,临安北在杭州城的西北,相距不过200里,但古代没有高速公路,也没有高铁。相见一面,想想难度有多大;

褐衣是最普通的平民身份的代表,腰上黄绸缎是高贵的象征,又差了一个阶级,门不当、户不对;

罗盘经本是指导方位的测量工具,歌曲中可能是某小鬼使用罗盘不熟练,弄错了方向和时间,让主人公投胎在泉亭(西汉元年,公元8年,王莽改制,把杭州改名为泉亭,但仅存续不到20年),泉亭又四下不挨,阴差阳错;

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杭城存在于隋朝,约公元600年;而余杭在大禹时期,也就是夏朝,公元前2000年左右。前后又差了近3000年。

唉,说来道去,就是“无缘”啊!

《花妖》用唯美诗意的歌词、绕梁三日的旋律,道出了一个阴差阳错、爱而不得,虽没有惊天动地却又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触动了 多少心底带点文人骚客气质的网友。在当前信仰缺失、文化堕落、网络低俗、知识碎片的时代中,让很多人在这首歌中找到情感共鸣,有的是回忆爱情往事,有的是感叹岁月蹉跎,有的是体会背井的乡愁。

听完《花妖》,再感受手机铺面而来的“恐龙抗浪”,犹如刚吃完满汉全席再闻到路边的臭豆腐一般。

值得关注的是歌曲中的古风诗词的元素,民族乐器使用,婉转悠长的二胡,再一次让许多人感受到中华诗词等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这些东西不是弄几个拗口的古文词句+所谓粗制滥造的中国风歌曲就能模仿的,弄不好就是照猫画虎、邯郸学步。刀郎老师要十年磨一剑,这东西,会就是会了;如果不会,可能十年五十年都学不会了。

还有有一些媒体评价,《花妖》直追《南北乐府》,险超经典《梁祝》。梁祝尚有化蝶时,花妖却无相见期。当然,现在谈论这些为时尚早。

现在做的,就是找个好点的耳机戴上,好好用心感受下《花妖》的魅力吧。

2023年8月22日

预告:24号晚上更新《翩翩》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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