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走近《红色娘子军》（中）
□吴金高
三、耳濡目染
好像就在那次“包场”看电影之后，学校老师很快就利用“唱歌”课，额外地给我们教唱了剧中的那首《军民团结一家亲》（也叫《斗笠舞》）；而另一首更响亮的《红色娘子军连歌》，我们几乎是在看过电影以后就自然会唱了。歌不离口之际，红军战士、根据地人民在椰子树下万泉河边庆祝联欢、操练学习的热烈场景马上浮现在眼前。
那时，让我们见闻、重温芭蕾舞剧和京剧《红色娘子军》音像的时机的确很多。
我们的作业本封面、文具盒上，街头墙壁、新华书店的柜台里，许多地方都可以见到娘子军、吴清华和党代表洪常青的图片。特别常见的，是我们一家一户，主要是堂屋里，除了中堂必贴马恩列斯毛这些“主席像”外，还有“八大样板戏”的剧照。这些剧照，多数是主要人物的单幅特写，像杨子荣、李玉和、洪常青、吴清华、阿庆嫂等男女英雄人物形象；也有某一部样板戏多幅剧照组合的。它们一般是贴在左右两侧山墙上，也有的上端挑贴在屋顶最靠后墙的那架房梁上，像旗幡，打开门，风一吹，会飘荡起来。每当新年到来，辞旧迎新，揭下的，贴上的，多半就是那一幅幅样板戏的彩色画像。岁月更替，那些剧照常换常新。
我还在一些同学亲友家挂在墙上的玻璃镜匾上，看见过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的彩色图片，其中吴清华双腿一字劈叉、上身后仰、头腿相靠那一幅，让我很是不解：怎么不是李铁梅、柯湘那样的正面标准像，而且衣服还那么破烂呢？
我当时哪里知道，吴清华的这个舞蹈姿势，叫“倒踢紫金冠”， 那如飞燕也似利剑的造型，是全剧最亮眼的动作之一，被誉为“世界芭蕾舞顶级示范动作”。一直以来，都有观众盛赞扮演者薛菁华在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中极为出色的表演：
“太美了，至今无人超越的女一号，巨星，巨星！” “连眼神都极其到位，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惊为天人！”
最近我从一个专题片上获悉，薛菁华1945年出生于上海，12岁那年，以纯真姣好的面容、符合芭蕾舞表演的体形，以及适中的年龄，通过芭蕾舞学校的面试，撞开了舞蹈艺术之门，1956—1963年，薛菁华在北京学了整整7年芭蕾舞专业知识。在她毕业后的第二年，中央芭蕾舞团开始排练现代剧目《红色娘子军》，薛菁华担任第三场黎族舞的领舞，又有领导建议薛菁华扮演“连长”，后来，周总理点名让她试演女主角吴琼花。她高挑的身材，灵活的舞姿，征服了台下的观众，《红色娘子军》被作为保留节目一直公演，随着1970年舞剧电影的放映，薛菁华迅速成了红透国内外的“芭蕾舞明星”，那张倒踢紫金冠的惊艳剧照贴进了千家万户，她成了一个时代的全民偶像。
勤学、苦练，群舞、领舞，配角、主角……这的确是许多舞者、学者成长进步过程中极为相似的必然路径。
现在网上回看薛菁华主演的1970年版芭蕾舞剧电影《红色娘子军》视频，伴随音乐，你不得不承认：简单的化妆，极其“粗糙的破衣烂衫”，也居然美到如此境地，的确震撼心灵！
芭蕾舞，一旦融入民族的元素、革命的题材，渗透了演员的独特创造，就更会展示出无与伦比的艺术魅力！
在我十岁左右，和我家一路之隔的，是华东水利学院（今河海大学）金湖农场场部。每天早中晚，场部广播室会按时开播，经常听到的就有芭蕾舞剧和京剧电影《红色娘子军》音乐或唱段，渐渐地，大家都耳熟能详。
那个广播室里的唱片机让我特别好奇。广播员摆上唱片，把搁在旁边的那个一头有尖针、像牙刷柄一样的“长杆子”提起，再往唱片上一搭，唱片就转动起来。随着那针尖在唱片上绕圈划动，嗬，外面的高音喇叭跟着就有了音乐声！想到许多音乐包括不止一次听过的那首“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就是从这唱片机里传出的，我当时就想，哪天，我们学校、我们生产队、我家里，要是能有个这玩意儿，那该多好啊！
在华水农场，除了那神奇的“唱片机”许多次地带给了我们关于 《红色娘子军》的听觉享受，场部还经常组织从南京华水本院来劳动锻炼的老师和大学生，或搭台演出，或送戏进村，其中就有芭蕾舞剧与现代京剧的《红色娘子军》。
受他们和电影的影响，后来，不仅在华水农场，在我们周围的一些机关单位、工厂街道，以及中小学校园，都会看到，在很普通的场地上、简陋的“舞台”上，有三五成队的女青年挺立足尖，学演芭蕾，也有男青年挥动着大刀，展示着英雄的风采。
就连我，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居然也曾在夏天穿短衣短裤的时候，特别是当喇叭里响起《红色娘子军》的音乐，就特意戴上帽子，蹬上布鞋，也穿上袜子，以木片当大刀，学着洪常青的姿势，两臂前后上斜伸展，迈着弓箭步，一步步舞刀前行，嘴里还“嗨！——哈！——嗨！——哈！”地吼着。
那时，我还经常在农场的操场、空地上，捡拾到一些墨印在白纸或粉红纸上的革命样板戏剧本，还有诸如《黄河大合唱》《生产大合唱》等音乐作品的纸质词谱。只可惜，那些当时俯拾皆是今天却难能见到的“文物”，我一本也没能保留下来，不然，该有多稀罕啊。但无论怎样，那些关于《红色娘子军》的点点滴滴，早已成了我、成了几代人记忆和心灵里特别珍贵的一部分。
当时，在广播里经常听到蒋大为唱的那首《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歌曲，它虽然不是《红色娘子军》的插曲，倒也强化了我对《红色娘子军》剧情、人物、思想的感悟。后来人们都说，宣传海南岛以至海南省，最新鲜、最得力的要数“一歌一剧”，即歌曲《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和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想想的确如此。
翻开七十年代末我们上师范的音乐课教材《音乐基本知识》（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其中有两处引用了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的乐谱，一处是“音值的特殊划分／五连音”一段；一处是“简谱视唱”第50曲，曲谱是舞剧第四场“党育英雄，军民一家”开头党代表上政治课前的一段场景音乐。还记得我们当时的琴法课上，老师布置的“大三和弦左手伴奏”练习曲中，就有《红色娘子军》的另一首舞曲——特别熟悉的《快乐的女战士》。一直以来，因节奏和角色的相似，舞剧中的这个片段被誉为“中国的四小天鹅舞”。
就是这些渗透在课程教科书中的一个个“革命元素”，让一代又一代聆听者、学习者头脑和心灵中的红色基因一天比一天充盈了起来。
八十年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书刊年画以及广播电视里，像《红色娘子军》里的洪常青、吴清华等样板戏人物形象几乎绝迹，剧中的选曲唱段也很少听到。在我们周围，能感受到《红色娘子军》的影子简直成了一种奢望。直到1996年秋，红军长征胜利60周年之际，在我们金湖教育系统，12位年轻教师，一群有执着追求的水乡女子舞者，心中装着“红色娘子军”，自编自排并公演了舞蹈《红色娘子军》。热烈而持久的掌声和赞誉之后，被美誉为“娘子军”的金湖教师舞蹈队也应运而生。
舞蹈的精灵燃烧着年轻的心。她们的青春因舞蹈而绚丽，金湖的教育因她们而平添了一抹亮色。时隔13年以后，她们又创新并复排了《红色娘子军》，自身“娘子军”的队伍也不断调整充实……是红军的精神激励着她们在艺术和艺术教育的道路上不断“向前进，向前进”。
红色娘子军，自有后来人。
四、聆听交响
在我接触过的所有音乐中，听得最多、印象最深、受到影响启迪最大的，当属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音乐，尤以据此改编的《音乐会组曲》和1970年版现代芭蕾舞剧同名电影全场主题音乐为最佳。
《红色娘子军》的音乐，在大环境中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沉寂，挺漫长的沉寂，好像一直延续到香港回归那一年。
1998年元旦，中央电视台一套晚八点照例有新年音乐会。那次音乐会的重头戏让我眼睛一亮—— 《音乐会组曲：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鱼美人》，由新组建的中国交响乐团演奏，担任指挥的，是刚刚留美归来的著名指挥家、该团艺术总监陈佐湟博士。
这部以《红色娘子军》打头阵的音乐会组曲，由原曲主创吴祖强、杜鸣心等应中国交响乐团之约，将同名芭蕾舞剧音乐改编为音乐会组曲，专供大型交响乐团演奏，曲目不包括原剧中含有声乐演唱的段落。
《红色娘子军》音乐，我本来就相当熟悉，而安闲地坐在电视机前，借着清晰的音响，观看在当时的电视里还很少见的著名指挥家执棒、交响乐队“正规大气”又清晰可感的动态演奏画面，加之电视导播对主奏乐手、乐器演奏特写镜头的适时切换呈现，就感觉那亲切的旋律格外沁人心脾，自始至终，如饮甘霖。
第一次观看国交演奏并领略陈佐湟的大师风采，让我对这部《音乐会组曲》一见钟情，对其中曲目最多、时间更长、演绎得尤为细腻的《红色娘子军》（9首）更是高看一眼，感觉真是过瘾。
当时已是有线电视，但没有回放功能，电脑网络也远未普及，不然，我不知道要多听多看多少遍呢。从此，看电视文艺节目，我格外留心有没有《红色娘子军》的，是不是交响乐的，特别想看到的，是作为国交保留曲目的那一部《音乐会组曲》。当然，对先前已有兴趣的全球交响与芭蕾顶级盛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同样心向往之。
真想把优美的音乐带在身上，能随时随地尽情尽兴播放欣赏。自己也拥有一个品质好的“随身听”成了我的梦想，去商场、书店，总要走视听柜台展区看看。
1999年秋天，我在南京中山东路一家大型书店的显著位置看到一条资讯：日本索尼公司在其成功研发“随身听”20周年之际，推出一款兼有收录放功能的新款高端随身听“SONY WM-GX674”。在音像柜台，咨询店员，摆弄样机，它机型超薄、手动线控以及“自动反转立体声录放”等等一长串新奇诱人的功效，真的让喜欢音乐又“盘算”已久的我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咬牙买下了那部日本原产的SONY随身听。顺便，我也挑选了几盘“热机”的磁带。真巧，其中一盘《钢琴好曲》里面，B面第1曲就是《红色娘子军》（“娘子军连歌”那段），好像是电子合成器模仿交响乐队演奏的。戴上耳机，特别清晰的音响效果、悦耳的低音节奏，加上是早已脍炙人口的旋律，瞬间就震撼、陶醉了我……当晚，一连听了多少遍，自己也记不清了，反正我敢确定，那次买这盘磁带，多半就是因为上面有《红色娘子军》。
一次去淮安，路过清江中学附近淮海路那家新华音像店，在磁带专柜，我猛地瞥见一组特别眼熟的字符——“音乐会组曲：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鱼美人”，真是欣喜万分。问都不问，试都没试，当即买下一盘。宝贝SONY随身听“随身”带着呢，开盒，插带，合上，线控播放，立即感觉，那次电视新年音乐会的实况又不期而至：随着那组早已耳熟能详旋律的展开，乐队宏大的场面、陈佐湟潇洒的姿势、儒雅的气场形象……立即又浮现在眼前。
仔细看带盒上面的资料，正是陈佐湟指挥的中国交响乐团演奏，还有“P1997 Philips Classics ；国际宝丽金唱片有限公司录制”的标注。这又是飞利浦，又是宝丽金，怪不得音效那么好呢。天哪，这不是我多少天来朝思夜盼的吗？如获至宝，当然喜出望外啊！已记不清当时是怎么离开书店的，只记得，我在听到《红色娘子军》中的《琼花独舞》那一曲时，尽管当时并不很清楚那段旋律的具体含蕴，但一听就热血沸腾，竟至热泪盈眶——实在是太美妙了，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音乐的价值就在于有人聆听，许多时候，不用问为什么，感觉“很好听”最重要。
这下，我那个宝贝随身听，几乎可以说是专为《红色娘子军》而买、而携带的了。身上、包里总带着它，里面装得最多的，就是那盘《音乐会组曲》。差旅途中，躺下休息，只要是空暇时间，立马习惯性地戴上耳机乐此不疲地听，《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鱼美人》……每次都会听它个结结实实；对其中的《琼花独舞》《快乐的女战士》《常青就义》等片段，我更喜欢循环播放，还经常边听边哼，并交替着用喉声、舌尖音、上颚音等，或模仿铜管，或口技弦乐，或“打击”节拍，自我感觉那音准和节奏速度同磁带播放的比，似乎也分毫不差；有时，睡在床上还会手脚并使地边听边比划着、应和着，如痴如醉，以致深夜难眠……
也就是那时，我知道了，1970年舞剧电影和1972年京剧电影中，女主角名叫吴清华，后来的演出都改名为吴琼花，这也是恢复了1960年故事片版老电影和1964年中芭首演版中的叫法。
聆听“音乐会组曲”等版本的《红色娘子军》音乐，也日益增长了我对于听音乐的品质追求和“硬件刚需”。不久，我就托同学、找熟人，以“内部价”，添置了兼容CD、VCD的 DVD视盘机、七声道环绕声功放，配Fidek®飞达音响一组。接下来，去音像书店，选购心仪的音乐碟片，自然成了我又一偏爱。一次在南京，买到一盘《春天的小提琴》CD专辑，其中刚好也有《红色娘子军》，回家一播放，是《红色娘子军连歌》和《军民团结一家亲》这两首歌曲音乐的主题联奏。短是短了些，但小提琴在电声乐队协奏下的反复变奏效果别有韵味，声音经音箱放大，确有“家庭影院”甚至音乐厅的“现场”实境效果。
的确，音乐，还是CD光盘的好。别人买功放音响是为了卡拉OK，而我家，跟配的有线话筒，却从来没用过。
2000年暑假去广东出差，途径广州、佛山、深圳等地，一路上，凡是有机会经停的，我都要去附近的商场书店看看音像制品，总希望能遇见那部“音乐会组曲”的CD版，可始终连影子也没见着。倒是在肇庆附近的高要小城一个不起眼的新华书店里，看到一盘“献给建国五十周年”的交响乐专辑《红旗颂》，装帧很考究，细看，哟，香港小交响乐团的，发行者更不简单——香港雨果唱片公司。难怪一盘85元！特别久仰于其中的交响诗《人民英雄纪念碑》，我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回来，还花钱贴了膜，播放效果一直非常清晰；后来，为了避免磨损、永不衰减，也方便播放，我干脆将其中的乐曲全部翻录到了电脑里。
这组纯民族题材的交响乐作品中，虽然没有《红色娘子军》，但它对于我更深层次地理解《红色娘子军》这样“革命主题”的姊妹作品，并在精神行动上赓续“红色血脉”，的确起到了“声声入耳”的浸润作用。
2001年4月我到苏州出差，其间趁晚间休息的机会，坐快客去了趟上海，主要想逛逛那里的音像书店。在一家小旅馆登记入住后，我坐公交赶到福州路一家大型书店：里面光音像制品就占了2楼一层。在“中国经典作品”展示区，我看见了一盒光盘，从封面那玫瑰红的底色，不用细看，就知道正是我想要的那部《音乐会组曲》。可一问价格，200多元呢，我问怎么这么贵？店员说，是正版“飞利浦”的，音效特好啊……心里很想买，可身上的钱不多了，也大大超出我的预想……犹豫了好一会儿，想到随身听里的那盘磁带听着也还不错，又估摸着，这儿是不是“店大欺客”在故意抬价？以后指不定哪天就会买到价廉物美的呢……加上书店就要关门下班，就没有买。
这是20年前我对《红色娘子军》音乐曾经的一次“怠慢”。虽然现在听音乐早已过了依赖CD光盘的时代，但想想，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
好在，后来我还是以很普通的价格买到了另一版本的《红色娘子军》全场音乐光碟：上海芭蕾舞团交响乐团演奏，林友声指挥，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封面，就是那个“倒踢紫金冠”的造型。这部作品根据1970年版芭蕾舞剧同名电影主题音乐适当压缩改编，感觉速度上稍有减慢，但播放时，音质音效都非常好，听来别有韵味，也格外亲切。这也是我所拥有的音乐CD中，能够经常“使用”且倍加珍爱的光盘之一。
现场观赏《红色娘子军》音乐演奏，也一直是我的期盼，要是权威交响乐团的，更是梦寐以求。
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等到了这一天——2017年7月16日晚，在淮安大剧院启用一周年之际，中国国家交响乐团携手陈燮阳指挥，来到周恩来总理故乡，隆重献演。预告的节目中，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名列单首。为了这次观演，我特意关注了“淮安大剧院”公众号，还申请了会员注册。当天，我和儿子开车前往淮安，第一次现场观看了这场著名乐团献给伟人故里的“雄浑交响”，再次谛听了“守望”已久的至美大音《红色娘子军》，心满意足，倍感振奋。
最近，我分享了一个“特殊时期39部电影供您回味”的微信链接，包括 “八大样板戏”以及《海霞》《闪闪的红星》等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老电影的完整视频，点击可播。很快，老同学金宝兄回复：“音乐最好的还是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并补充，“在锻炼的时候听过一百多遍……”虽然我没问他更喜欢其中哪几个乐段，但无论如何，在《红色娘子军》面前，我俩已同为铁粉，也互为知音。
的确，具有深厚《红色娘子军》情结的，基本是现在50岁以上的人。而年轻人当中，除了那些为数不多的古典音乐舞蹈爱好者、学习者，对于《红色娘子军》，或鲜为人知，或知之甚少。
包括我们这一代，不少人通过娘子军，接受了芭蕾舞，也通过芭蕾舞，记住了娘子军；渐渐地，有些人和我一样，还因为娘子军，爱上了交响乐。
（未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1981年7月毕业于淮安师范金湖中师班。同年8月起，先后在金湖县吕良公社（乡、镇）所属双岗学校、孙集初中、吕良中心小学任教初中和小学语文、音乐等，兼任过乡少先队总辅导员、中心小学教导主任。1994年2月调入金湖县教学研究室，任小学语文教研员，2009年8月起兼任教研室副主任。现为金湖县教师发展中心小学语文研训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