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良老师,笛箫埙演奏家、当代箫艺大家,有“中国笛王”、“圣手箫王”之称,民族音乐家、音乐教育家、作曲家、“笛箫大师"。

他是我国著名的笛子演奏家,他笛艺精湛,集创作及演奏于一身,多年来活跃于民族音乐界,他就是张维良。张维良先生自幼喜爱音乐,他曾经先后师从管乐大师冯子存、刘管乐、赵松庭、王铁锤等名家学习。张维良在笛、箫、埙的演奏和创作上均有建树,他的笛子专辑《花泣》、《醉笛》,箫专辑《箫的世界》、《天幻箫音》。埙的专辑《问天》以及笛箫埙综合专辑《清幽脱俗》出版之后颇受欢迎,好评如潮,有“圣手箫王”的美誉。其中箫与箜篌协奏的《清明上河图》还获得了国际放送基金大奖,张先生除了从事专业的音乐以外,还积极地参加各种音乐活动,在著名的影片《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霸王别姬》中张维良担任音乐独奏,并且获得了最佳音乐奖,鉴于张先生在音乐上的突出贡献,他于1998年被国家评为有突出贡献的专家。

张维良,笛箫埙演奏家,中国音乐学院教授,他的音乐经历极为丰富,演奏教学作曲,他就像一个异常活跃的音符,似乎总是在跳动,充满变数,他用独特而卓有成效的努力孜孜探求着民乐的多千冲可能性,张维良是一个可以永远年轻的民乐艺术家和教育家,让他永葆青春的是他永远不会停歇的脚步、头脑和心灵。

在他的要求下,爸爸带他来到了商店,眼前有很多种乐器,张维良挑了一个最小的最便宜的,他说这样随身带着比较方便,看来他选择时就不打算再丢下,很少有男孩子有这么坚定的主意,何况那时候没有人能看清楚未来。他曾自言,那时候很小嘛,正要上小学了,爸爸一说起来,你喜欢什么,他说那个笛子有意思,一根竹子、很短,一毛七分钱,他觉得很便宜,然后就买回来了。买回来以后自己瞎吹,因为那时候,唯独听到音乐的只有在电台,他们叫广播、有线广播。《我是一个兵》这一类的曲子,再后来有《扬鞭催马》,他觉得很好听。还有一个,他觉得乐器很小、短小,他上学时往书包里一插,他背着就上学了,上学的空闲之间他自己还可以拿出来吹吹。

张维良从此开始每天笛不离身。苏州是一个人人吴侬软语的地方,张维良如何生得那么倔强,挺费思量。上学他带身笛子,几乎所有的课间休息他都不放过。妈妈病了希望他不要用笛子吵闹他就出去练,寒冬腊月,他在田头河边苦练,张维良的大哥又从大学同学那里借来了一本手抄谱供张维良自学,这位同学后来成为张维良第一位真正的老师。1971年,年仅14岁的张维良考上了苏州市京剧团,上午上学读书,下午参加乐队排练。

在里面张维良他是最小的年龄,别人都比他大,然后吹着吹着到时候他就觉得比如说《沙家浜》到第三场的时候,好半天没笛子,他在里头睡着了,然后边上上年龄的人给他捅一下,意思要到了,然后他又拿起笛子来吹。因为他光知道《沙家浜》第二场的那个郭建光出来的时候,那一段笛子非常重要,这个他没忘,那一段一吹完就忘了就睡着了,捅一下他拿起来就吹,还马上知道在哪里进来,就这么渡(度)过了好几年大概三、四年,三、四年以后调到歌舞团,然后杂技团,就这么在地方一下子就干了七年。

能够最终考上中央音乐学院,与张维良在剧团长达7年的演出经验分不开。张维良为了能使自己的笛(技)艺提高玩命的练习不知吃了多少苦。他到了十六、七岁,他的个子还在一米四十九,非常矮,矮得不得了,团长不让他吹笛子了,他说你可能把身体吹伤了,因为每天看他睁开眼睛演员们还在睡觉,他就开始吹笛子,然后他回到家里休息,早晨六点钟,不管冬天夏天绝对笛子声音响了,所以邻居说,笛子一响,六点了,而且他站在门口吹,冬天对着西北风吹,所以那个时候一天至少练六到八个小时,甚至有的时候不演出要练十个小时的笛子。著名笛箫专家赵松庭是张维良的老师,张维良借着在杭州演出的机会慕名而去寻访赵先生,第一次见到赵松庭先生,留给张维良心里的触动成为他与赵先生一生的师生情谊。他看见赵先生戴了个大口罩,背弯得不行了…,就这次初次见面,他就觉得对他有个很深刻的印象,回到家里晚上九点,今天住我家,你别走了,他说你也没地方去住,现在这里的旅馆远着呢,而且还要花钱,就在他的楼上张维良他就睡在地板上,后来他(赵先生)说吹基础训练,我刚写的,那时候是手稿,拿出来让张维良他吹,好,你不要去了,我去上班,你今天就在家里练。他去上班,就这么开始了跟赵先生所谓叫做正式地走上了系统化规范化的学习步骤。笛子演奏家唐俊乔老师说,她最早听到张老师的名字是在赵松庭老师家,那个时候她是从上海到杭州去求学,因为赵老师看到她,那个时候人也比较小,非常非常辛苦,他赵老师常常给她举例子,举的就是张维良。他说你知道吗,当时张维良当时来杭州学习非常非常辛苦,跟你一样奔波,但是他又说一个人最后的成功一定跟他所付出的辛苦、所付出来的勤奋是有关联的,那么你看现在张维良就非常非常有出息,他常这样说。

1977年,全国开始恢复高考,中央音乐学院招生,在上海音乐学院设有考点,张维良的大哥坚持让仍在苏州京剧团当演奏员的张维良去试试,那一年考中央音乐学院的人有一万多考生,光考笛子的就有一千多。张维良他正在上海演出,他说是中央音乐学院哪能考得上,这是不可能的,那是做梦呢,他说你又住在上海,他说你去报一下名没关系,考不上不要紧,他说去试一下嘛,那一晚上他大哥专门赶到上海来跟他吵架,他说你练哪都能练总归有时间练的,问题你上了学有一种知识学习,能够学到理论。那时候他大哥在上大学,他就有这种潜在的思维方式。在中央音乐学院,张维良开始了正规的音乐理论和音乐演奏的学习。1981年伴随改制,张维良转入中国音乐学院最后留校成为一名教师。以前小的时候只是我喜欢这个笛子、民族乐器,但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为什么喜欢它,它里面的妙处在哪里,甚至还有更深的一些广度宽度,自己需要去学习和追求。进了音乐学院以后,自己(他)要去努力的方向也越来越清晰。

从地方的乐团演奏员到音乐学院的教授,从一名吹笛的孩童到优秀的演奏家,对他来说,其实可以裹步不前、其实可以知足常乐,但这不是张维良的心性,他要的境界在远处。1987年、1992年他以个人音乐会的形式对自己的实践与探索进行了全面的总结,虽然有些新创作的笛子音乐他并不能够完全接受,但是张维良却说,因为不懂所以才要去涉猎;如果都懂了,也就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也正因为这两场音乐会的创新与艺术价值,音乐会立即在音乐界兴隆街引起一片哗然。

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张维良他就在北京音乐厅举办独奏音乐会,里面也有他的作品,也有非常传统的,也有请作曲家来委约的一些现代作品。那些现代的作品使得他的这个音乐应该讲是一个很大的一次变革。这个时候他觉得笛子这个乐器有更大的可能性。作曲家杨青说,张维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笛子演奏家,在这个笛子演奏上当时很年轻,非常有想象力,一直想吹管行业怎么走出去,怎么能做得更好。他对笛子永远不满足,总想一会打打孔一会吹吹气,含着念点词啊,所以杨青他觉得张维良他对音色有很多追求,你仔细听,他在音色处理上应该说在中国是一绝。除了他对笛子本身以外,比如说他追求更多的音色,箫应该说在中国是第一位,杨青他是叫他中国箫王,箫吹得真棒。

张维良总是有思想要表达的,每当这时候原来的吴侬软语往往会被他弄得很慷慨。他还是一个永远求新求变的人。1995年他又与电子音乐结合,开了第三场音乐会忆吹箫,成为另外一个领域的开辟。中国民乐演奏的多样性一直萦绕在张维良的脑海中,组建华夏室内乐团成为探求民乐演奏的又一尝试。他是喜欢在每一个事情做的时候总会有一点新的,完全是找一个新的可能性再去做,不太喜欢已经过去的事情再去做,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民乐的可能性特别的大,不仅是独奏、不仅是民族大乐队,后来他想民乐精彩的它就是本身每件乐器发射出来的它的色彩很精彩。所以,于是那时候张维良他和中国音乐学院他们李西安教授他们开始组建了华夏室内乐团。华夏室内乐团网罗了一批在音乐学院毕业的青年演奏家,在成立之初,一方面收集潮州音乐、江南丝竹等民间乐种,一方面委约征集出色的作曲家作曲,后来被传为经典的比如陈希安的《三笑》等许多曲子就是那时由华夏室内乐团委约创作的,同时,由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音乐会演奏方式也成为现今民乐团的主要演出方式。华夏室内乐团多次出访了欧、亚、美、非等地数十个国家以及我国的港澳台地区,声名远扬,并让人们对中国民乐刮目相看。他言我们的中国器乐这些年的发展也已经可以说在许许多多领域备受国际友人音乐界的高度的评价,中国器乐的发展确实是将来前景式的,他看是非常空前和非常广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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