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把五弦琵琶穿梭“一带一路”，演绎世界各地不同的音乐风格；着一身长衫，以音乐脱口秀的形式笑侃方言对音乐的影响；古琴、吉他、锯琴等不同乐器轮番上场，弗拉明戈、诗经乐韵、传统名曲、电影插曲各种曲风来回切换……2023年3月19日晚，国乐艺术家方锦龙率“老F4”组合亮相“上海之春”，以一场轻松欢快、寓“乐”于乐的音乐鉴赏会，带领申城爱乐者穿梭古今、纵横东西，开启了一趟别开生面的音乐旅程。
“上海人民是我的老朋友，我曾多次在东方艺术中心、上海保利大剧院等舞台演出，都得到了上海人民的热情支持。‘上海之春’是上海著名的艺术品牌，能站上这个舞台，是我的荣幸，我也视作是上海这座城市对我的认可，非常开心。”方锦龙说。
这台名为“无论西东——‘方锦龙和他的朋友们’音乐鉴赏会”的演出，是方锦龙策划的系列国乐鉴赏会中备受欢迎的品牌。2017年，方锦龙及弗拉明戈吉他演奏家段昌武、打击乐演奏家徐德梁、贝斯演奏家蔡继文为主要成员的老“F4”组合在塞浦路斯举办了“无论西东——‘方锦龙和他的朋友们’音乐鉴赏会”取得成功，受到塞国总统、国会议长的接见。2019年，同名音乐会又在澳大利亚的悉尼和奥克兰两个城市连续举办了三场，同样受到当地观众热捧。
“音乐无国界。我一向倡导国乐的国，应该是联合国的国，乐是世界的乐。希望世界人民的民族音乐能更多地互融、共乐。这场演出的名称‘无论西东’，正是我这一想法的实践。”方锦龙说。某种意义上，这也正好契合了上海海纳百川、兼容并包的城市精神和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多年来始终倡导的“交流、共融”的办节理念。
在音乐会的选曲上，他和团队既选择了不少中国的传统经典曲目，像《酒狂》《梅花三弄》《阳关三叠》《春江花月夜》《十面埋伏》，也有优秀现代民族乐曲《忆江南》《彝族舞曲》和西方名曲《爱的罗曼史》的串烧，获得许多专业奖项的新国风乐曲《诗经·小雅鹿鸣》《诗经·琼瑶》，国外经典的《绿野仙踪》……而演奏这些曲子使用的乐器，也是中国琵琶、古琴等等乐器，与吉他、贝斯等西方乐器皆有。“中西音乐大荟萃却非常和谐共融”，在方锦龙看来，这正是音乐会最大的亮点所在。
在很多观众心里，方锦龙的名字与一些现象级事件连缀在一起：在综艺节目中一口气演绎十几种乐器，在跨年晚会上与百人乐团“神仙合奏”……他是年轻人口中的“武器大师”“行走的乐器库”，国内外媒体笔下的“一个人的乐团”。“创新”“破圈”“国潮”是他身上最醒目的标签。
“民乐就是与民同乐。我培养的主要是观众，是传统文化的粉丝。”在网络媒体和年轻人中间人气很高的方锦龙，对自己定义是“国乐艺术家”。在他看来，这也可算是对自己从艺40多年来所走过的路的一个总结。这40多年来，他出访逾50个国家，面向世界推介古老中国乐器，以多元、创新的方式展现传统音乐的魅力和中国文化的风采。“我一直努力地在想尽一切办法推广国乐。而最能够拉近观众的方式，应该就是轻松愉快的‘玩’音乐之中，潜移默化地达成了情感上的一致。”
循着方锦龙所期望的路径，越来越多的人被“好玩”的国乐吸引，从而认识、爱上了民族音乐乃至传统文化本身。关于“精准捕捉青年人注意力”的经验，他表示：“与其说捕捉，不如说是靠近年轻人、了解年轻人，并且理解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欣赏趣味，从而琢磨出年轻人喜欢的国乐表达方式。”而在这之上，更重要的一点，或许还是坚持。“我想，‘长期主义’比经验更重要吧！一个人只要坚持不断地做一件事情，量变总会有转化为质变的一天，”方锦龙说，“如果一定要说经验，其一，是一定要对我们的传统文化充满自豪自信；其二，时时关注科技进步对传播方式的影响。”
用创新的表达让国乐“潮”起来，用生动的输出让传统文化“活”起来。方锦龙认为：“艺术越来越多地成为人们生活中一种自然而然的构成，这说明我们整个国家的文化更丰富，文明更进步。特别是年轻一代，学习过一种或数种艺术的人群占比挺大，这非常棒啊！正是我所乐见的！”
文编 | 秦岭
美编 | Yep
摄影 | 蔡晴
